西門慶冷冷地說道,“雷橫,你太過分了,給我出來。”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轉出門。
雷橫立刻穿上了服走了出來,他嘿嘿笑道,“兄長,你起的還真早呢。”
“雷橫,你的私生活,我本來不應該多管的。”西門慶語氣悠然地說道,“但是你現在的這個行為,卻讓我很失。”
“就你那小板,即便是鐵打的,估計也撐不過一個月。”
“想要娶老婆的話,我勸你還是找一個正經人家的姑娘,萬萬不能和這些庸脂俗在一起,只能讓你迷了心智。”
聽了這話,雷橫立刻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兄長。”
一旁的朱仝忍不住說道,“兄長,這雷橫是有老婆的,他的老婆還在家里等著他呢。”
轉過,朱仝好言勸道,“雷橫兄弟,你老婆對你不錯,你還是把接來,好好讓福才是。”
雷橫眨了幾下眼睛,敷衍了一句,“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單看他說話的樣子,西門慶就斷定,這雷橫是不會聽朱仝的話。
“收拾一下,一會兒到府衙來。”西門慶轉離開。
朱仝快步跟上。
“朱兄弟,你說著雷橫有老婆,長得怎麼樣呀?”西門慶問道。
既然雷橫有老婆,那干脆派人給他接來,免得這貨整天來,一旦掏空了,想要再補回來,只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提到這個問題,朱仝無奈一笑,“雷橫的老婆,長得倒也標志,只不過對他卻極為嚴苛。”
“我們一起在鄆城當都頭的時候,雷橫每個月的俸祿,都要按時到老婆手上的。”
“不僅僅如此,只要雷橫晚回來一會兒,都要被盤問。”
“一個大男人,被老婆管到這種程度,人們都在私底下笑話他呢。”
西門慶倒也沒覺得什麼,在大宋這個男尊卑的社會環境下,這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兒,但是在未來一千年以后,這是很普遍的嘛。
“原來如此呢。”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后又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更要把雷橫的老婆接來了,這事兒你去辦。”
“是。”朱仝拱了拱手。
站住了腳步,西門慶笑瞇瞇地問道,“朱仝兄弟,你有沒有老婆呀?”
“如果沒有老婆的話,看看這滄州府的大戶人家,還有沒有待字閨中的姑娘,我做給你娶一個?”
提到這個問題,朱仝的臉驟變,“兄長,我這個人不喜歡,您還是饒了我吧。”
西門慶嘿嘿一笑,不再提這個話題。
府衙。
西門慶與朱仝二人正在品茶的時候。
沒多久,雷橫匆匆進門,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兄長,不知您有何吩咐?”
“今天只有一件事兒。”西門慶淡然說道,“你們二人,把柴進家給我抄了。”
“啊!”朱仝頓時站了起來,他不可思議地盯著西門慶,心中暗忖,有沒有搞錯!
這柴進雖然是個卑鄙的小人,可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
即便是他與雷橫二人,暫居他的莊上,可也是他們自己去的呀。
“是!”雷橫說道。
相比起義氣而言,這雷橫顯然與朱仝不可同日而語的。
“兄長,這不太好吧。”朱仝基礎一抹難看的笑意,“柴進可是有名的大善人,在江湖上頗有名,況且與我二人,又有些恩。”
雷橫卻結結地說道,“老朱,咱咱咱們是,是奉命行事,你,你,老朱……。”
他結結說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才把自己的心思表達明白。
西門慶嫣然一笑,“朱仝兄弟,這柴進的名號,不過是別人吹出來的。”
“若真的說,他有多仗義疏財,你還不明白嗎?”
“柴進的莊子就是個賊窩,難道為滄州知府,你不應該為民除害?”
一句話,說得朱仝再也沒有了話。
“雷橫,你速速去整備隊伍。”西門慶說道。
雷橫一拱手,“是!”
一旁的朱仝站了起來,“兄長,還是我去吧。”
他看了一眼雷橫,心中暗想,若是讓他去點兵的話,估計這一上午就荒廢了。
朱仝離開了,西門慶笑著對雷橫說道,“雷橫兄弟,聽說你與你家夫人,十分的恩,可有此事?”
雷橫臉微變,訥訥地說道,“,倒也不,不差。”
“我已經讓朱仝派人,把你的夫人請來了,以后,你們一定要恩如初,明白嗎?”
雷橫點了點頭,“是。”
心中卻暗罵,朱仝你個千人騎萬人的狗東西,竟然背地里害我!
沒多久,朱仝回來,“兄長,已經集結了五千兵,請您指示。”
“攻打柴家莊。”西門慶站起來,大手一揮。
五千兵馬,直撲柴家莊。
到了柴進的莊園,雷橫帶著那五千兵宛如猛虎出籠一般,見人就殺。
西門慶不暗暗皺眉,這雷橫太過于暴戾了!
若讓他當這兵馬都監,是不是不太合適呢?
而這個時候,雷橫已經把柴進抓了過來,此時的柴進上,五花大綁,狼狽至極。
“柴進,你可曾想過,也有今天?”西門慶笑瞇瞇地問道。
柴進昂然說道,“西門慶,你雖然是鎮國公,但是也不要欺人太甚。”
“我柴家有先皇賜的丹書鐵券,你想要殺我,有沒有問過皇上?”
聞聽此言,西門慶頓時一陣哈哈大笑,“小子,你有沒有搞錯啊,大宋的皇上給你的丹書鐵券,你卻命令我大明的皇帝,豈不可笑?”
他的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全都驚駭異常。
朱仝一臉懵地問道,“兄長,您剛剛說,你是誰?”
“我是大明的皇帝。”西門慶了脯,笑瞇瞇地說道,“你是大明的知府,怎麼,有問題嗎?”
朱仝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西門慶竟然是個反賊。
若知道他是大明的皇帝,朱仝是絕對不會當這個滄州知府的。
這是叛國呀!
雷橫嘿嘿一笑,“柴進,狗賊,老子今天要抓你去,去去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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