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兄弟在這里待,我和鮑旭去去便回。”西門慶說著,翻上馬,“鮑旭,背上那張青,快與我負荊請罪!”
聞聽此言,所有兄弟全都一片啞然。
既然是負荊請罪,只恐怕那孫二娘刁難,偏要一命償還一命,那鮑旭豈不是死定了嗎?
兩個人帶著一尸,緩緩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梁紅玉問眾人,“你們真的眼看鮑旭被殺嗎?”
石秀嘆一句,“兄長多次告誡鮑旭,可惜這廝就是不聽良言,如今闖下禍來,別人能怎麼辦?”
魯智深冷哼一聲,“那賊婆娘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想要了鮑旭的命,我便先殺了他。”
他說著,也翻上馬,向大樹十字坡而去。
西門慶在馬上,心中暗忖,殺夫之仇,不共戴天,該如何才能打孫二娘,讓放過鮑旭呢?
想到這里,他的眼珠子不由得轉向了鮑旭后背上的張青。
張青的皮那一個黑,孫二娘雖然心狠手辣,但是樣貌卻很出眾,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塊黑炭?
莫非,這孫二娘的品味獨特,專喜歡這種奇葩類型?
那如此說來,鮑旭和劉唐二人,也是屬于長相另類,奇葩類型的。
既然張青已經死了,不如在幫孫二娘找個丈夫,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再看看青面獠牙的鮑旭,樣貌之丑陋,比張青有過之而無不及。
孫二娘該不會看上鮑旭吧?
想到這里,西門慶不莞爾一笑,覺得自己這個念頭太過于荒唐。
“鮑旭,待會兒咱們見到義姐之后,先對一對臺詞如何?”西門慶緩緩地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鮑旭滿臉的蒙圈,“什麼臺詞?”
“就是咱們說什麼,提前練習一遍。”西門慶說道。
鮑旭心中暗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為何還要練習呢?
只不過,他自忖殺了張青,自己理短,所以并沒有說違拗西門慶的話,“兄長想怎樣,那便怎樣。”
西門慶咳嗽一聲,緩緩說道,“首先,我見到義姐之后,立刻就會跪下。”
鮑旭學著西門慶的腔調,也說了句,“首先,我見到義姐之后,立刻就會跪下。”
西門慶頓時覺得有些無語。
他眉頭鎖,義正詞嚴地說道,“給我義姐跪下,這是個作。”
“給我義姐跪下,這是個作。”鮑旭說道。
我靠!
西門慶覺得自己要瘋了!
鮑旭的腦子簡直有問題!
枯樹山上,曾經聚集著的那七八百兄弟,他們是怎麼想的,為何跟著鮑旭這個傻蛋!
“我是說,我見了義姐之后,我會跟下跪,這幾句話,并不是臺詞,明白嗎?”西門慶怒聲呵斥道。
鮑旭一怔,隨后眼珠晃了晃,“這個意思啊,我明白了。”
“剛才張青這廝太讓人生氣,氣得我有些上頭,故而殺了他,不過這會兒心好多了。”
“蠢貨,別再提殺人的事兒!”西門慶厲聲罵道,“繼續對詞兒。”
“義姐,我這次來,是向您負荊請罪的。”西門慶頓了頓,“這是我的詞兒。”
鮑旭點了點頭。
西門慶繼續說道,“我義姐一定會問我,為什麼要下跪,為什麼要這麼說。”
“然后,我就將你殺死張青的事,講述一遍。”
鮑旭又點了點頭。
西門慶緩緩地又說道,“你就說,你自知做錯事,愿去死。”
“然后我就說,我寧愿替你去死。”
“咱們兩個僵持不下,以博得孫二娘的同,你聽明白了嗎?”
鮑旭點了點頭,“懂了。”
孫二娘坐在柜臺里,手托香腮,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那魯智深的滿花刺繡。
見過有人往上刺龍,刺虎,刺豹子,刺關二爺的。
還第一次見刺花的!
那和尚不膘壯,力大無窮,其形象特別符合的擇偶標準。
只可惜,自己的男人又老又丑又不中用。
若此生自己還未嫁人,定要勾引那和尚還俗,和自己結一段姻緣才罷。
正想非非的時候,忽然一陣馬蹄聲響起。
孫二娘頓時臉微變,暗忖今日是怎麼了,往常三五天也不見個人影,今日為何往來行人,如此繁多呢?
忙快步走了出去,卻見那西門去而復返。
“兄弟為何又回來了。”孫二娘笑著問道。
西門慶翻下馬,噗通跪倒在地。
孫二娘嚇了一跳,“兄弟每次見到愚姐,便都下跪,讓我十分惶恐,快快請起。”
“義姐,我這次來,是向您負荊請罪的。”西門慶說道。
“為何?”孫二娘滿面詫異。
西門慶重重嘆了口氣,緩緩將鮑旭誤殺張青之事,講述了一遍。
噗通。
鮑旭將張青丟在地上,隨后也跪了下來,“我鮑旭,殺了你男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說著,把頭一昂,滿臉的無所謂之。
孫二娘走到地上尸面前,仔細看了看張青的死狀,頓時大吼一聲,“好!”
這一嗓子,頓時把所有人全都整懵了。
自己老公死了,居然好?
西門慶連忙說道,“義姐,你若想要償命,弟弟我這條命,賠償給你便是。”
鮑旭見狀,連忙說道,“人是我殺的,自然我來償還!”
“兄弟,你還年輕,以后的路還長著呢。”西門慶說道。
鮑旭一本正經地問道,“兄長家大業大,有好多人需要兄長照料,而我不過一,死不足惜。”
孫二娘似乎并沒有聽出,他們兩個是在演戲。
只是嘆上蒼眷顧自己的命運。
嫁給張青,屬實迫于無奈。當年,孫二娘的爹有家傳的武藝,也算是十里八鄉非常厲害的人。
然而卻趕上災荒之年,父親帶著孫二娘逃荒離開家鄉,途徑這大樹十字坡,父親病倒奄奄一息,恰逢遇到張青。
孫二娘開口央求張青施舍一些吃食給他們父。
然而老張青卻相中了孫二娘,說什麼,只有嫁給自己,才會救他們父二人。
迫于無奈,孫二娘只能答應了下來。
可是,詐的張青,不見兔子不撒鷹,非得和孫二娘了房之后,才肯給孫二娘的父親請郎中。
孫二娘決定,兩個人當夜就房花燭。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當夜,孫二娘的父親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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