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把明神格藏哪了?”
界外,茫茫灰土地上,離恨天觀察著周圍的況,開口問道。
“異珠里面。”李子夜回答道。
“能行嗎?”
離恨天擔心地問道,“那東西的氣息,十分難以掩飾,很容易出問題。”
“行,是肯定行,不過。”
李子夜說了半句,目看著天空,說道,“我覺得,有什麼問題,不要總歸結于外因,凡事,多想想自己。”
“什麼意思?”離恨天不解地問道。
“準備好跑。”
一旁,澹臺鏡月似乎也察覺到什麼,抬頭掃過天際,說道,“不太對勁。”
離恨天看到兩人的反應,心中一驚,馬上釋開神識,瞬息后,臉微變。
好像是有問題。
不對啊,這兩人,怎麼比他反應都快?
“跑!”
最前方,李子夜在察覺到可能會有危險后,二話不說,提醒了一句,旋即撒就跑。
澹臺鏡月迅速跟上,同樣沒有任何猶豫。
后方,離恨天愣了一下,趕忙抬頭掃過四面八方。
天空,依舊空一片,沒有什麼異常,然而,那不祥的預,始終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于是,離恨天也遵從心的指引,匆匆跟著兩人逃命。
夜下,三人一路狂奔,速度之快,令人震撼。
夜空,一切安靜,完全看不到有任何危險。
只是,長年的逃跑經歷,讓李子夜練出了一對潛在危險的預判能力,即便危險還未真正降臨,已然有所應。
不管如何,跑就對了。
同樣,對于某人十分了解的澹臺鏡月,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這種時候,絕不逞強,先跑再說。
唯有離恨天,心中萬般疑,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況?
就在這時,遠方天空之上,黑云蔽月,一恐怖的氣息急劇蔓延而來,相隔數百里,都能清晰知。
“相柳!”
這一刻,離恨天終于察覺到危險之源,回頭看向數百里外的天際,臉上盡是震驚之。
但見黑夜盡頭,天空上,那漆黑的云中,一尊巨大的怪現,九頭蛇,軀無比龐大,吐息之間,黑氣繚繞,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窒息。
在看到相柳的剎那,離恨天逃跑的速度明顯更快了,拼命地追上了前往的兩人,著急地問道,“你們何時發現的相柳?”
“相柳?”
最前方,李子夜一邊跑,一邊疑地問道,“追我們的是相柳?”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跑什麼?”離恨天氣急地問道。
“直覺!”李子夜很是干脆地回答道。
“你呢?”離恨天看向一旁的子,問道。
“他跑,我就跟著跑了。”
澹臺鏡月快速說道,“這種事,信他沒錯。”
三人說話間,逃跑的速度越來越快,轉眼之后,已消失于夜空的盡頭。
后方,天穹之上,九頭相柳仰天一聲怒吼,隨不舍,卻是始終無法追上三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際,黑月西行,黑夜即將過去,相柳在追趕三人半夜后,眼看白晝將至,放棄追逐,騰云離去。
下方,三人知到相柳離開,直地倒在地上,累的一手指頭都不想。
“好險!”
離恨天看著西邊漸落的黑月,一臉后怕的說道,“那相柳,可是有著神主級別的實力,被它追上,不死也要層皮。”
“問題不大。”
李子夜躺在地上,沉沉了一口氣,應道,“上次,我遇到了燭龍燭九,那個比它狠!”
“燭九?”
離恨天心神一震,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怎麼險的?”
“魃將它擊退的。”李子夜回答道。
“魃的實力,真是越來越強了。”
離恨天慨道,“還好魃出手,不然,以燭九的力量,你肯定是敵不過的。”
“老離,千年之前,你是強,還是燭九強?”李子夜好奇地問道。
“不好說。”
離恨天回答道,“沒打過。”
“你和鼎盛時期的西皇呢?”李子夜繼續問道。
“伯仲之間。”
離恨天如實應道,“西皇的實力,即便在一眾神主中,也絕對是最頂尖的級別,我和西皇、還有明天,在很長的時間,實力都是十分接近的。”
“那老人這麼厲害?”
李子夜聽到老離的回答,驚訝道,“我以為,就是個二流神主呢。”
“二流神主,都死了。”
離恨天說道,“能活到今天的,沒有弱的。”
“臥靠。”
突然,李子夜像是察覺到什麼,猛地站起來時,拔就跑。
澹臺鏡月、離恨天同樣心神一震,匆匆跟了上去。
只見數百里之外,去而復返的相柳似乎改變了主意,繼續朝著三人追去。
整整一夜,三人被相柳追到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不知為何,相柳就認準了三人,追不舍。
“逃不掉,怎麼辦?”
眼見后面的怪不肯離開,澹臺鏡月快速問道,“要不,我們三個聯手,做了它!”
“打得過嗎?”李子夜問道。
“打不過。”
離恨天回答道,“相柳的實力即便不如燭九,也不會相差太多,我們三個,都是老弱病殘,沒法打。”
“那算了。”
澹臺鏡月果斷放棄這個念頭,說道,“老離,你對神界比較,想個辦法!”
“我想想。”
離恨天贏了一句,左右看了看,改變方向,提醒道,“往東邊跑。”
“去那邊做什麼?”李子夜迅速跟上,問道。
“東邊有一塊絕地,名為葬龍淵,它不敢去。”離恨天回答道。
“臥槽,它不敢去,我們就敢嗎?”
李子夜急聲應道,“這地方,一聽就很危險,要不,還是另想它法吧。”
“葬龍淵,出過神秀。”
離恨天提醒道,“青龍神域的那株神秀,就是來自葬龍淵。”
“那去看看。”
李子夜聞言,態度立刻轉變,關心問道,“老離,出過神秀的地方,還會再出第二株神秀嗎?”
“看運氣。”
離恨天回應道,“我是沒聽說過,當然,有可能是我孤陋寡聞,我才活了幾十萬年,能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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