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綿又一次被拒絕后,終于知道,這一次,大叔是真的怒了。
短時間都不會給解釋的機會。
那的事,只怕也不會幫忙。
必須要自己想辦法。
就在遍尋無果時,等待了一星期的劉家人再也沒有耐心了,打來電話。
“死丫頭,錢湊到了嗎?你還要不要你的命了啊!”
“我真的拿不出一百萬。”
“拿不出?你怎麼拿不出!你不是找回了親生爹媽嗎?他們有錢的很!你找他們拿錢去啊!”
咬了咬牙,“一百萬太多了,再點吧。”
“八十萬!不能再了!拿不到錢你就去去搶!不行就去賣!總之必須把錢給我湊到!不然你就給收尸送葬!”
電話啪的一下就掛了。
沒多久,一張照片就發了過來。
照片中是奄奄一息的模樣,顯然是發病了。
明明經過一段時間的住院調養,的臉都紅潤了很多,現在卻更加虛弱了,儼然只吊著一口氣。
楚綿綿繃不住紅了眼睛,“……”
另一邊,劉秀芬掛了電話后,里罵罵咧咧。
“死丫頭,還想賴賬!我不弄到這筆錢,我就不劉秀芬!”
劉老三罵道:“你說你把人急了有什麼用,干脆將死丫頭帶回去給我們做牛做馬,時不時從那邊敲詐點錢來,多好!”
劉秀芬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肚子里那些花花腸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只要錢就行了!對了,這幾天小虎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干嘛去,你也不管管。”
劉老三被拆穿了心思,惱怒:“兒子你個婆娘不管要我管?像話嗎!小虎都這麼大了,擔心個屁!”
劉秀芬越發忌諱,只打那丫頭長大后,自己丈夫的眼神就變了,雖然是大字不識的村婦,但也知道男人那點爛谷子的事。
這丫頭不能繼續留在家里,再留就得出事,所以才聯合弟弟把死丫頭給坑進去,結果被跑了。
看丈夫這眼神肯定是賊心不死,人是不能再帶回去了,必須把錢拿到手!
楚綿綿拼了命的籌錢,走投無路之下,想到了去借高利貸。
放貸公司門口,徘徊了很久,最終一咬牙就要朝著里面走。
“是你!”
一道充滿驚喜的聲音攔住的腳步。
李昭腳步匆匆的走過來,臉上是擋不住的欣喜,“真的是你!小同學!我找你很久了,還想當面和你道謝呢!”
楚綿綿茫然的看著他,“你是……”
“你忘了?是我啊,上次我的事還是因為你的緣故才勘破真相。”
楚綿綿記起李家的事,“原來是你。”
“對,我真想謝謝你哈哈哈哈,但鋮奕一直不告訴我你的聯系方式。”
“兇手抓到了嗎?”
“抓到了,一個我很信任的傭人,被我二叔收買了下手的,人證證都在,人已經送進去了,后半輩子甭想出來。”
李昭沒說的是,明面上的兇手進去了,實際上的兇手早就別他大義滅親了。
松了一口氣,笑了笑:“抓到兇手就好。”
李昭顯然很高興,“都是你的功勞,我還想好好謝你,擇日不如撞日,我請你吃個飯吧?”
立刻搖頭拒絕:“不用了,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不用客氣。”
“要,不做點什麼我于心不安,我欠了你一個很大的人。”
剛說完,李昭忽然注意到他們前面就是一個私人放貸公司,而剛剛的樣子好像就是要走進去?
他遲疑著問道:“你缺錢嗎?”
楚綿綿著手,尷尬的否認;“我不是……”
“如果你缺錢的話可以告訴我,我不缺錢。”
想說不用,但是這兩個字在邊轉了幾圈,最后化一句話:“……我的確需要一點錢。”
李昭曬然一笑,“需要多?現金還是轉賬?”
吐出了一串數字:“七十五萬八千六百七十二塊。”
李昭:“啥?”
恥的重復了一遍。
算上手里攢下來的錢,就剛好是八十萬。
沒想要多,只想把給接回來。
李昭樂了,“我第一次到這麼詳細的數字,這樣吧,我給你抹個零湊整,八十萬吧,這有張卡,拿著,碼就是六個八。”
說著,就把卡塞過去了。
“不用不用,我不用這麼多,剩下的我還給你。”
“不用還,不如你請我吃個飯吧,就當還了,個朋友,別拒絕啊,我不喜歡給出去的還要拿回來一些。”
沒辦法之下,楚綿綿同意了。
“你答應了就行,走,上車,我知道有個非常不錯的飯店。”
最后上了李昭囂張的跑車,一路惴惴不安。
李昭笑了笑:“不用張,我不是吃人的老虎,何況你是我們李家的大恩人,我要是對你不敬,會在夢里找我算賬。”
楚綿綿被他逗笑了,沒那麼繃。
李昭一邊開車,一邊閑聊:“對了,你和鋮奕什麼關系?你們好像認識啊,上回我問鋮奕,他非說以后就知道了,神神的。”
悶聲道:“沒有什麼關系。”
他不信,不聽的解釋,還要離婚,以后他們什麼關系都沒有了。
“真的假的?那天他那麼袒護你,不像是不認識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他是學校畢業的師兄吧。”
“原來如此。”
李昭沒有懷疑,一路開去了一家環境極好的山莊飯店,領著人去了包廂,點了特的招牌菜。
這里的消費很貴,只招待貴賓,不對外開放,環境很清幽。
李昭注意到一直戴著口罩,便道:“拿下來吧,不悶著嘛?還是說在防著我?”
不好意思的搖頭,“不是防著你。”猶豫之下,還是把口罩拿下了,出底下致漂亮的小臉。
李昭剛要說話,聲音就卡住了,眼神滿是驚艷,調侃著:“長的這麼好看,難怪你要用口罩擋住了。”
尷尬的低下頭,“我的臉容易過敏。”
李昭的眼神有點兒變了,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不得不說,這張臉完完全全長在他的審上。
多一分太過稚,一分太過艷俗,不偏不倚,恰巧是最勾人的姿態。
李昭想著,哪怕他半夜夢來訓他,他也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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