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行時間短，在圈子里的人沒幾個，所以該拜會的客戶聊完，早早就回到房間，這些天，和晏澄也算是相最久的一次，除了外出參會，剩下的時間就在房間里，儼然一對甜的小。

期間宋青瑜偶爾發來過幾條微信，兩人也都沒有再深談，方曉覺得這樣也好，不用特意解釋什麼，就像之前說的做個朋友就好。

結果今天，回房間后，方曉突然接到宋青瑜的電話：“方曉，我來S市出差了，你住在哪？方便見個面嗎？”

方曉看了下時間，差五分鐘八點還不算晚，于是就答應去附近的咖啡廳坐坐。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方曉還是那麼漂亮，甚至……更嫵了，那不自覺流出來的慵懶，更像是小人的韻味。

宋青瑜給方曉點了杯低脂無糖的牛：“這會兒喝咖啡會影響睡眠，所以我給你點了杯牛。”

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細致，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宋青瑜方曉心里總是會有一歉意不自覺的冒出來。

宋青瑜喝了口自己杯子里的蘇打水：“最近怎麼樣？看你一直在出差，很累吧？”

方曉笑笑：“還好，忙起來也就顧不上累了。”

“聽阿姨說你出差回去也就能待個一兩天，所以我怕影響你休息，一直都沒敢約你，其實……最近，想你的。”

方曉心里吃驚了一下，以為宋青瑜經過上次在家遇到齊明楓的事，已經決定放棄了，可這突然的……方曉有點不知所措。

宋青瑜手轉著水杯，有點猶豫：“方曉，我……你和那個齊總畢竟在一起三年多，我理解你一時還放不下他。我不能說我不在乎，這些天我確實也很糾結，但是我覺比起這些，好像你更重要一些，我好像真的很喜歡你……”

方曉趕忙打斷他：“青瑜，我想你誤會了，我和齊明楓早就斷的干干凈凈了，至我，是不會對他再有任何的了。”

宋青瑜抬頭看，眼里閃過一喜悅。

方曉馬上又說：“但是，我也不瞞你，我心里確實好像有一個喜歡的人……只是我還不確定，這是不是。”

方曉很坦誠，覺得宋青瑜上有一種特有的干凈氣質，不能跟這樣的人撒謊。

宋青瑜愣了一下，這確實是他沒想到的：“方曉，你是個優秀的孩，我很欣賞你，我也尊重你的選擇。我們還是朋友，在你還沒有決定嫁給他之前，我還會在原地等你。”

——

晏澄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有點微醺，他看到方曉留的字條說宋教授來S市出差了，要去見個面。

方曉那個相親對象？把字條一團丟進垃圾桶，晏澄有點泄氣，他這麼心肺的對好，那個相親對象一來，立馬就扔下他跑去約會了？把他晏澄當做什麼？！

洗漱完，晏澄悶悶的躺在被子里一不。

方曉回來后看看黑漆漆的臥室，安靜的落針可聞，以為晏澄早已睡了，就躡手躡腳的沐浴完，爬回自己的床上也準備睡覺，可剛剛躺下，就聽見里面屋子傳來暗啞的一聲：“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還以為你睡著了呢，被我吵醒了？”

“過來。”那人沒，就用聲音控制著。

方曉沒，只說：“算了，都睡下了。”

“心虛了？！”晏澄的聲音冷沉。

方曉還未作答，電話響起，是方曉的媽媽陳蔓，方曉剛接起來,晏澄就問：“人剛進門電話就追來了？”

陳蔓在電話那邊聽到似乎有男人的聲音，趕忙問：“曉曉？我怎麼聽到有男人的聲音？你……青瑜去出差，你們倆……不會是？”語氣里似乎還出了一點點小興。

方曉趕忙說：“媽媽，你別瞎猜了，是電視的聲音，我累了一天，先掛了。”

掛斷電話，方曉走過去，站在晏澄床邊看他：“鬧什麼脾氣，我有什麼可心虛的。”

晏澄坐起來，臉似乎很不爽，他一把拉過方曉翻在下，雙眼盯著，審視：“和別的男人約會，有意思嗎？”

方曉看著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有些好笑，就調侃了一句：“怎麼，這就被刺激到了？晏澄，我以為你多瀟灑呢！”

晏澄火更大，咬著后槽牙說：“喜歡玩刺激的是嗎？”

一邊說一邊起扯下架上搭著的兩條領帶，沒有一溫存，一憐惜。

“晏澄，你發什麼瘋！你放開我！”

“我就是發瘋了！方曉，你跟我玩火！你知道后果嗎？”

方曉看不見，覺自己像被囚在毫無邊際的黑暗中，被無限放大，像是在毫無準備的況下一會兒被帶上云巔，忽而又扔下懸崖，覺那種瀕臨絕境的窒息，出雙手努力想要去抓住什麼，卻只能死死的攥住手里的那帶子……

全程無語，晏澄只在最后一瞬低吼了一句：“方曉，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當一切歸于平靜，方曉的眼角有些許熱意流淌。扭轉子背對著晏澄一聲不吭。

發泄完怒意的晏澄此時也漸漸平靜，他把方曉的手腕松開，細白的皮上有淺淺的紅印，再解開蒙著眼睛的帶子，卻到了一抹溫熱。

晏澄的心瞬間疼了一下，剛才被醋意和酒氣沖昏了頭腦，這會兒才算是清醒了點，只能輕聲道：“曉曉……對不起。”

方曉閉著眼睛，雙手抱在懷里，一不，任眼淚流淌，打了鬢角。

晏澄心里更加心疼，但是上卻還是酸的：“曉曉，我剛才……對不起。但是我就是不服氣！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去跟他約會，你還是要跟他結婚對嗎？他哪點比我好？你告訴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床伴嗎？！”

任晏澄在那里道歉或發飆，方曉始終一句話都不說，良久，起去浴室沖洗干凈，回到自己的臥室，這一夜，兩人都是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