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醒來了,我也沒有必要再占著的位置夾在你們中間。”
深吸一口氣,故作輕松道,“如果你提離婚,我配合。”
“離婚”兩個字一出口,凌澈的臉就沉了下去。
他咬著牙一拳狠狠地砸在喬如意旁邊的墻上,“老子說過,不離!”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喬如意眼淚落,胡地在他上拍打,似要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在他上。
“你把我當寵嗎?就算不我也要圈著我,坐著這個凌太太的位置卻活得像個笑話!我是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辱我!凌澈,我哪里對不起你了!”
“如今你的心上人都醒來了,你可以跟我離婚了娶,你可以給一個名正言順的份,我不會糾纏你的,我也什麼都不要你的,這樣還不行嗎!”
哭的一塌糊涂,失去理智似的拼命地發泄著自己的緒。
每句話都拉扯著心臟的位置,疼得人全發麻。
凌澈氣得不輕,膛劇烈地起伏著,抬手扣著的后腦勺,對上哭得通紅的雙眼,低吼道,“老子的心上人是你啊傻!”
一句話,讓喬如意止住了作。
淚眼朦朧地看像凌澈,眼底閃過一瞬間的震驚,繼而又嗤笑,“你的是街邊的傳單,人人有份嗎?”
凌澈咬牙低問,“老子對你的好你看不到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喬如意!”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
喬如意怔怔地看著凌澈,一個字都不信。
他真是為了哄,什麼都敢說啊。
他說他的心上人是喬如意,說出去誰信啊!
一個流連于花叢桃緋聞不斷、心底還住著一個白月,在外面從不承認和你的關系,連個婚禮都沒有給你的男人,忽然有天跟你說,他的心上人是你,你信嗎?
不僅不信,反而越發覺得他拿自己當傻子好嗎?
男人的,騙人的鬼。
那無的薄一張一合,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抬眸,凌澈淺褐的瞳孔深邃得猶如深不見底的枯井。
盡管他什麼話都沒說,喬如意也知道他這眼神一定在罵。
“滾!”喬如意推開他,“這是我家,你滾出去!”
凌澈紋不,口袋里的手機卻響得急促,一聲接著一聲。
喬如意干臉上的淚水,“還不接嗎?也許是那位白小姐找你呢。”
凌澈聞言,收起牢牢盯著的眼神,掏出了手機。
下一秒眉頭微微蹙起,接起來電話。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只是低聲“嗯”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跟我回去。”他說。
喬如意繞開他,“不去。”
凌澈挑眉,“這是要跟我分居?好讓那個姓丞的來找你?”
“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系。”喬如意冷聲道,“凌澈,跟你結婚以后我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不代表我沒有那個本事,而是我不愿意。不像你,不檢點。”
“對。”凌澈輕笑著,“老子不檢點。”
他說完掉了皮夾外套,往沙發一坐,雙手搭在沙發背上,一副“我就在這不走了”的樣子。
喬如意懶得再搭理他,進了臥室準備洗澡,并且不忘把門反鎖。
等到洗完澡吹干頭發,的緒也緩和了許多。
回到客廳的時候,才發現,餐桌上的白粥被人倒掉了,摔在地上的花被人拆掉扔進了垃圾桶里。
再看向始作俑者,躺在沙發上的人了外套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白T恤,筆直的長不羈的搭在沙發沿上,單手枕在腦后輕閉著雙眼,似乎已經睡著了。
喬如意往前走了兩步,瞧見他長睫微垂,呼吸均勻,又想起他那句,“老子的心上人是你啊......傻!”
他居然罵傻!
喬如意瞪著已經睡著的男人,“騙子!”
說罷轉頭回了臥室。
......
凌宮。
形消瘦的坐在床頭,雙目里沒有任何緒。
“阿澈沒有來嗎?”
管家站在床邊,頗為難道,“白小姐,凌總有事走不開,現在來不了。”
白祎祎面無表開口,“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呢?”
“這個......凌總沒說。”
白祎祎垂了垂眸,“秋姨,阿澈結婚了對吧?”
葛秋一直在凌宮,對外面的事也了解不多,但是凌總結婚這個事知道。
“是的白小姐,凌太太前段時間還來看過你。”
“凌太太......”這個稱呼讓白祎祎本就蒼白的面更白了幾分,“來看過我?”
“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提到那天的事,葛秋還有印象。
那是在凌宮第一次見到凌太太,漂亮到讓印象格外深刻。
“有說什麼嗎?”白祎祎問。
“這個......”葛秋想了想,“好像沒有,就站在門口看了你一會兒就走了。”
“那阿澈呢?他每天都會來看我嗎?”
“凌總倒是有空就會過來,并且還給你準備了很多禮,只可惜你現在眼睛看不見。”
說到這,葛秋語氣頗為惋惜。
“是嗎......”白祎祎無言地笑了笑。
忽然,輕輕皺眉,抬手捂住自己的頭,“秋姨,我頭好痛啊。”
葛秋一聽,連忙來了醫生為檢查。
白祎祎躺在床上捂著頭面痛苦,“好痛啊......我的頭快炸了!我不了了,太痛了......”
醫生為檢查一番,并沒有異常的地方,見頭痛裂的樣子,一臉愁容,“怎麼會這樣呢?白小姐,您除了頭痛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醫生,我的頭好痛,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炸開了!”白祎祎咬著蒼白的,“醫生,我好痛苦啊,求求你們幫幫我!”
“這......這......”醫生趕通知護士,“準備注止痛藥。”
“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白祎祎痛哭起來,“我的頭好痛,我的頭好痛啊!”
“快快快!白小姐現在況不好,快給凌總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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