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舟看著老夜一臉認真的表,重重地點了幾下頭。
“老夜啊,你這棵鐵樹總算是開花了。不過話說回來,咱以后能不能清醒點,別再做腦了,嗎?”
夜霆有老婆、有家庭了,作為好兄弟,趙逸舟是發自心的為他到高興。
但高興歸高興,有些話他還是要提醒一下。
“你有病吧?我什麼時候腦了?”
夜霆拒不承認自己有腦,反而覺得自己這個丈夫做得不夠好。
趙逸舟看著他,“嘖嘖”了兩聲,“大哥,你一個對海鮮嚴重過敏的人,為了哄咱嫂子高興,竟然毫不猶豫地吃了嫂子喂給你的那只蝦,差點把你自己的小命都搭了進去。
你這不是腦,又是什麼?”
“嘁!我這哪有你說的那麼廢,區區一只蝦,還能要了我的命?”夜霆當時張口吃小丫頭喂的那只蝦,是真的沒有想那麼多。
盡管吃完后,他的有了過敏反應,但心里依然是幸福的。
趙逸舟聽他這麼一說,算是看明白了,老夜就是個腦,心思早就到那小丫頭的上去了。
“是是是,一只蝦要不了你的命。要我說,就算嫂子喂你吃炸藥,你也一定不會拒絕他的。”
“去去去!你嫂子可沒你說得那麼惡毒,要喂我吃炸藥。”
夜霆的心里小丫頭可是個心地善良的小白兔,才不會像老趙口中說得那麼惡毒、殘忍。
“對了,老夜,你跟嫂子領證結婚了。趙家那邊怎麼辦?你跟趙念姝不是從小就有婚約了嗎?”
趙逸舟突然想到夜霆跟趙念姝打小就有婚約,忙又八卦地問道。
夜霆:“我跟趙念姝的婚約都是老一輩隨口定的娃娃親,本就不算數。
再說了,笙笙長得好看,格又好,哪哪都不比趙念姝差。”
“也是!嫂子長得確實好看,格也很溫,待人有禮有貌,和和氣氣的,的確要比趙家那個大小姐好很多。”
趙逸舟跟夜霆一樣,也煩趙念姝的,典型的一個被趙家寵壞的大小姐,長得倒還行,就是脾氣太差了。
除了在老夜面前會溫一點,其余的時候跟個神經病似的,囂張跋扈、嫌貧富、利熏天。
嫂子上的優點,是一點也沒沾上,不怪老夜對嫂子了心,卻一直看不上趙念姝。
換做是他的話,也不會喜歡趙念姝的。
……
趙念姝眼睜睜地看著深的男人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從的眼底一點一點地消失不見。
那一刻,世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彩,只剩下一片灰暗的死寂。
的雙腳如同被釘在了原地,無法挪分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
兩只手無力地垂在側,手中還殘留著剛剛想要挽回夜霆時的張與慌。
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如云笙那個土包子?
為什麼霆哥哥寧愿跟在一起,也不選擇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念姝才終于回過神來。
徐子欣見的狀態好了一些,忙出手去,輕輕地晃了晃的胳膊,小聲地問道:
“念姝,你還好吧?”
“滾啊……!”趙念姝本不領。
暴地甩開徐子欣的手,兇狠地怒斥一聲。
徐子欣的手僵在半空,臉上也閃過一尷尬和傷。
但很快調整好緒,依舊耐心地說道:
“念姝,我知道你現在心不好,但別這樣對我呀。
我只是擔心你。”
趙念姝卻仿佛聽不見的話,眼神空地著前方,那個男人和人離去的方向。
的心里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憤怒,本容不下任何人的關心。
就跟個瘋子似的搖著頭,大聲吼道:“我說了讓你滾!別在這里假惺惺的。”
徐子欣呆愣了幾秒鐘,然后,轉,離開了。
走后,趙念姝往地上一蹲,抱著雙膝,委屈地大哭起來。
越哭越起勁,手到包里去,把手機掏了出來,給的媽媽趙月蘭去了一通電話。
“喂!寶貝,你今天不是跟你好姐妹出去玩了嗎?怎麼突然給媽媽打電話來了?”
趙月蘭聲音溫溫的,特寵這個失而復得的兒。
趙念姝:“媽,您的兒都快別人給欺負死了,您可一定要幫我做主啊。嗚嗚嗚……”
“怎麼了這是?誰敢欺負我趙月蘭的兒?”
趙月蘭聽到兒委屈的哭訴聲,心疼壞了。
趙念姝忙趁機告狀:“媽,就是那個搶走霆哥哥的賤人,聯合幾個的一起欺負我。”
“怎麼會是啊?”趙月蘭倒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
聽兒說得不清不楚,忙又問了一句:
“寶貝,你跟媽媽好好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媽,那個人心機太重了,都是搶走了我的霆哥哥。”
趙念姝理虧在先,本沒法解釋,索把怨氣都發泄到云笙上。
趙月蘭理地看待問題,并沒有一味地聽兒的話去記恨他人,反而耐心地勸說以及安道:
“寶貝,別難過了,這的事本來就是兩相悅。
媽媽知道你喜歡霆,可是霆他已經跟別的孩子領證結婚了,你還是想開點。
媽媽答應你,一定會幫你一個跟霆一樣優秀的好男人,風風地送你出嫁。”
“媽,我不要找別的男人!我就要嫁給霆哥哥!
這輩子,除了霆哥哥,我誰也不嫁!”
趙念姝本以為打電話給趙月蘭哭訴一番后,就能跟自己站在統一戰線,同一個鼻孔出氣,幫一起對付云笙那個賤人。
可誰知道,趙月蘭本沒有把聲討云笙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還勸想開點。
幾句話下來,聽得極不耐煩,怒氣沖沖地回懟了兩句,這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時,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朝著趙念姝的跟前急步匆匆地走了過來。
趙明杰蹲下子,扶著人的胳膊,蹙著眉心,神慌張地問道:“念姝,你怎麼了這是?怎麼一個人蹲在這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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