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留學,我想早點畢業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小茉實話實說。雖然羅宜萱多次征求的意見,問是否直接到國外讀大學,但拒絕了,一是想早早獨立,不能老是靠喬家,二呢,國外對真沒什麼吸引力,就算是鼠目寸吧。
從此以后,小茉收拾青春萌的心,就讓那一種如一朵圣潔淡雅的蓮,只在心頭悄悄綻放。全心地投到學習中,終于以不錯的績考上了離家不遠的理想大學。
這段,青而又小心翼翼,令小茉沒有想到的是,大一結束的那個暑假,小茉和邵桐兩人在同學聚會上到了,雖然在不同的城市上大學,但此次的相遇,覺兩人不再像高三那樣的拘束,有共同語言的。最主要的是,喜歡這種說話和的男生,不像喬睿,對說話總是那麼尖銳。
這個暑假,幾個同學一起約著去K歌看電影,兩人頻頻接。直到有天晚上,邵桐特意打電話給,說是買了兩張演唱會的票,好不容易才買到的,雖然是最便宜的票,要帶遠鏡的那種學生票,但邵桐家境普通,能買到已是不易。
無比興地站在家門口等邵桐到來。這是兩人第一次單獨相見。也不知道算不算約會,但是心里異常張,又莫名興。兩人在喬家門口見面,天南地北、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溫的晚風吹著,有星子在閃爍,一種莫名的溫在涌,兩人都有些依依不舍,所以,一直不停地聊著。
可是這溫的場景,被晚歸的喬睿撕得碎。他從外面回來,一酒氣,不分青紅皂白打了邵桐,撕了小茉握在手中的信封,那里面是邵桐在烈日下排了半天隊才買到的演唱會門票。酒后的他居然還對耍流氓摟著強吻了,又氣又恨又害怕,急之中,將正在看的一本古代言小說中的對白喊了出來:你再我,我就咬舌自盡。
這句話果然夠分量,他立馬放開了。他已經工作了,經常有應酬,想他過著燈紅酒綠的生活難免染上一些社會習氣,喝醉了酒,找不著北,分不清丑,要不,平時拽得死的他,怎麼會對他眼中的笨蛋和丑八怪下手?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但正是因為這樣,明顯是對的不尊重。
雖然這只是一個酒后的意外,但無法原諒他這件事,這個渾蛋就是這樣莫名其妙、暴地奪走了的初吻,也讓和邵桐的剛剛萌芽就打上了句號。的青春連一點好的幻想都不曾有。是多麼的不甘心。
從此,對喬睿,充滿怨恨。恨他,發誓要遠離這個渾蛋,不能是永遠寄居在他家里的笨蛋和丑八怪,不可能永遠被他蔑視,要活出自尊自強,不能一直讓他看扁,更不能為他酒后隨意調戲的對象。
那個暑假憂郁地過了幾天,然后早早去了學校,決定從此獨立。開始在課后去做家教、雙休日去幫企業發傳單,寒暑假到肯德基麥當勞打工,完全可以掙到生活費。盡管,羅宜萱給的那張卡永遠會存足夠的錢,但是,不再需要了。
還記得有一次幫某企業做推廣,大冷天的,穿著薄薄的旗袍,披著綬帶,和幾個同學一起,站在風里,瑟瑟發抖。讓始料不及的是,喬睿居然是被邀請的嘉賓之一。當他看到的第一眼,有瞬間的驚愕,但是他不聲。后來終于找到一個機會,將拉到一旁,冷冷地問:“家里給的錢不夠用嗎?居然不好好學習來做這些事!”
“給的錢很多,我想自己掙生活費,十八歲以后應該學著獨立。”倔強的眼神,迎著他犀利的目,沒有一的躲避。
“神經病。”他回了三個字,不再理,大步離開。
從此,由土包子、笨蛋、丑八怪,升級了神經病。
記仇,莫名地會把他罵的話一一記在心間,然后細細地磨,磨掉那些年,他曾經對的好,一直認為,他曾經對的好,不過是不經意的巧合。他從小將打的原因,肯定是認為的到來,分了他獨占的母,還有,嫉妒他父親對的態度比對他要和,還有偶爾向他父母打他的小報告,所以,他一直視為侵略者,總是給打和磨難。或者,各方面都不如他那麼突出,所以,他本瞧不上,習慣俯視。
往事不想再提,為了羅阿姨和喬伯伯,必須要保證這個家的安寧。這幾年的社會生活,也在逐漸長,思想上越來越,看事也不會像原來那般尖銳偏激。古人可以一笑泯恩仇,夏小茉也不是小肚腸的人,何況他倆并沒什麼深仇大恨,就讓往事隨風,大家年紀都不小了,相安無事過一段日子吧。等在這邊工作平穩了,再找理由搬出去。他倆保持平和,至在他父母面前,是和諧的一家人。
小茉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進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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