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被嚇了一大跳,連忙阻止了他:“秦哥,你這是做什麼,和你沒關系。”
“怎麼沒關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比我的事還要重要!” 秦放說完,猛然站起來,就要朝著門外走去:“我去找他算賬!” 許清歲一把將他抓住拉了回來:“我就說不告訴你吧,你非要問,事的原因都沒弄清楚,你找誰算賬?離婚這個事是我提出來的,霍西臨也是被迫的,這才還真不是他的錯,與小姐更沒有關系。”
秦放聽了的話,逐漸冷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詢問道:“為什麼?” “實不相瞞,我父母的死和霍家有關,所以……” 后面的話許清歲沒有說出來,但秦放已經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你父母的車禍是霍家主導出來的?”秦放問這話的時候,神有些異常。
只是許清歲低著頭,并沒有看見。
“嗯,所以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我們之間有海深仇。”
秦放沉默了一會兒,臉上出痛苦的神,隨后對許清歲問道:“那這件事霍西臨知道嗎?” “他肯定知道啊,他們霍家做出來的事,他是霍家唯一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如果霍西臨沒有參與,并且毫不知,那麼他是無辜的,這件事是上一輩的恩怨,牽扯不到他的頭上,隨著上一代人都走了,許清歲也可以當這件事過去了。
可惜,這件事有霍西臨的親自參與,并且他唯一活著的參與人員,就算是想讓這件事過去,也過不去了。
“你問過他,他親口承認的?”秦放不可置信的問道。
許清歲搖了搖頭:“我沒有問他,這件事是我查出來的。”
“你找誰查的,這里面肯定有什麼誤會,他那麼你,肯定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啊,你可千萬不要冤枉了他。”
秦放有些激的說道。
許清歲抬起頭,疑的向他。
不知為什麼,覺此時此刻的秦放有些奇怪。
他與霍西臨之間不說是仇敵,至是敵,往常時候,他從未說過霍西臨的半句好話,言語里都是對霍西臨的仇視,可在個件事上,他卻愿意幫著霍西臨說話,而且言語之間還那麼的肯定。
“秦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許清歲猶如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激的抓住秦放的角,期盼的詢問道。
他們三個人小時候是一起長大的,可惜失憶了,如今記得小時候事的人,除了霍西臨還有秦放啊。
說不定這件事秦放一定知道些什麼,否則剛才替霍西臨辯解的話語他不會說得那般肯定。
秦放心虛的不敢直視許清歲的眼睛,矢口否認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父母車禍的時候我們年級還那麼小,我什麼都不知道。”
可正是他這副急于撇清關系的模樣,讓許清歲更加肯定了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秦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你卻從未告訴過我,霍西臨也是我們的玩伴之一,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你們為什麼要刻意瞞這件事?” “你……”秦放瞪大雙眼,結結的問道:“你……恢復記憶了?你記得小時候關于和霍西臨之間的事了?” “回憶起了一些。”
許清歲說道。
其實有關于和霍西臨之間的記憶依舊沒有,只是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夢,而那個夢境里發生的事許清歲相信是真實發生過的,是的某一段記憶映到了夢境里。
所以也算是回憶起了一個片段吧。
“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們都要瞞著我嗎?” 秦放愧疚的低下頭,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我如果說了,你一定會討厭我的。”
“我不會!” “你會!”秦放愣怔的看著許清歲的眼睛,他的眼眸里帶著深深地自責和愧疚,還有閃躲…… 對于瞞這件事,他似乎有些不敢面對。
許清歲已經不在乎他因為什麼而瞞了,現在只想快點弄清楚真相。
于是對秦放說道:“我答應你,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而瞞,我都不會怪你。”
“如果我說,小時候你和霍西臨雙對,而我只是一個跟在你們屁后面的跟屁蟲,瞞你只是為了能將你占為己有,你也不會怪我嗎?” 當他知道許清歲不記得和霍西臨之間的記憶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麼激。
他幻想著通過自己誠心誠意,堅持不懈的追求,許清歲總有一天會對他心。
可惜,當他們再次重逢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他們的重逢還是太晚了,還是重新遇見了霍西臨,即便在忘記過去的況下,他們依舊為了夫妻。
好在,霍西臨還有一位白月初,為了那個所謂的初,還有別的原因,他竟然主和許清歲解除了婚約,讓他在一起抓到了機會。
秦瑋的威脅,讓他找到了將許清歲送出國的機會,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許清歲的安全,同時也是為了他自己的私心。
他以為斷絕了和霍西臨的所有聯系,只要時間足夠久,總有一天,會放下對他的執念,自己也能慢慢走進的心里。
可惜,他低估了霍西臨在許清歲心里的位置,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無論他怎麼做,他終究無法取代霍西臨,看著郁郁寡歡的模樣,即便每次都在他面前表現出輕松的樣子,可是他明白,過得不開心。
這個世界上,能真正讓開心起來的人,似乎只有霍西臨一人。
而恰好,霍西臨一直都在尋找許清歲的下落,這三年來,霍西臨的種種表現秦放都看在眼里,他對許清歲的,并不比自己丁點。
為了許清歲的幸福,是時候該放手了。
于是,他安排許清歲回了國,自己也正式退出了他們的生活。
他以為一切都該塵埃落定,許清歲有了自己的歸屬,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只是他不再是曾經那個跟在他們屁后面的跟屁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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