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三人慢悠悠地散步回醫院。
走了幾步,姚清之突然問:“醫生、葉醫生,聽說你們跟覃醫生的關系不錯,是嗎?”
甯和葉子齊齊看向姚清之。
姚清之笑了一下,“我最近被他煩死了,想請你們幫個忙,幫我勸勸他”。
甯:“勸什麼?”
姚清之遲疑了一下,把跟覃朗在京都出差發生的事如實說了一遍。
末了說道:“那次是我不對,我第一次喝那麼多酒,才會做出那樣離譜的事來,我現在也很后悔,可是事已經發生了,我也沒辦法改變”。
“我希你們能幫我勸勸覃醫生,他不要再來找我了,我跟他不合適的,我們出不一樣,生活習慣也不同,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覃醫生自己也很清楚這點,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想要跟我這樣的人好,我也知道在這家醫院里,喜歡他的人多的是”。
“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我強多了”。
姚清之的臉黯然,有苦惱,還有很多的不解,唯獨沒有。
好像是真的不喜歡覃朗。
甯和葉子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都沉默不語。
姚清之吁了一口氣后,繼續喃喃地道:
“念大學的時候,我曾經喜歡過一個人,他是我的同學,賀楚漓,我們倆很聊得來,經常一起去上課,一起吃飯”。
“我也以為他喜歡我,可是臨近大學畢業的時候,他突然給我介紹了一個其他專業的生,說那是他的未婚妻,后來他倆就一起出國念書了”。
“結果我就變了同學眼中的笑話,到現在,我的那些同學還把我當他們聚餐時的笑話吐槽,所以,我恨賀楚漓,恨所有的男人”。
“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喜歡任何人,也不想結婚,那天晚上的事,真的只是意外”。
甯看著姚清之眼眶里的紅,心疼地拍了拍。
“我明白了,我去跟覃醫生通一下你們的事,但是,有句話我還是想跟你說,”
“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說的這個賀楚漓那樣,至我認識的覃醫生不是那種人”。
葉子也幫著覃朗說話,“是啊,覃醫生肯定不是那種男人,雖然慕他的人很多,但是覃醫生一直都潔自的,從來沒有跟誰傳過緋聞”。
姚清之:“我知道覃醫生是個好人,但我跟他真的不合適,其次才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想談,更不想結婚生子”。
甯與葉子對視一眼,回姚清之,“好,我晚點給你回復”。
姚清之:“謝謝你們,麻煩你們了,我在這家醫院沒有什麼朋友,我覺得你們兩很可靠,我可以跟你們個朋友嗎?”
甯:“當然,我們很高興”。
回到醫院,姚清之去了的婦科,甯和葉子去心理科找覃朗。
覃朗也剛吃完午飯回來。
看到甯和葉子來了,有些意外,“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想喝茶?”
甯往沙發上一坐,雙疊靠好,挑著眉看著覃朗。
漫不經心地說:“姚醫生請我們倆吃午飯了”。
覃朗的手端著茶壺頓在半空中,看著甯,“找你們倆有事?”
甯:“嗯,把你們在京都發生的事告訴我們倆了,還有那個楚漓的男人的事”。
覃朗默了一下,一邊燒水一邊笑著說:“喜歡那個男人是嗎?”
甯:“曾經是”。
覃朗愣住,掀起眼皮注視著甯。
甯紅輕啟,“現在只有恨,連帶著恨所有的男人”。
覃朗:“……”
甯不想繞彎子,把姚清之說的那些話都復述了一遍。
覃朗聽完,反倒是輕松了。
他本來還擔心姚清之是因為放不下那個男人才拒絕他的。
甯接過覃朗遞過來的茶水,“所以,姚醫生希你不要再去糾纏,認為你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你這樣做,對來說是一種困擾”。
覃朗勾了勾,笑著應道,“知道了”。
甯瞅著覃朗:“嗯?”
覃朗笑:“放心,我這段時間不會去擾了,不過以后的事誰也無法預料,說不定會改變心意呢?對吧?”
甯的角了。
葉子呷了一口茶,“覃醫生,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并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啊,你是真的喜歡上姚醫生了?”
“不能吧,你邊的大把,富家千金也多的是”。
覃朗也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地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是我的第一個人吧,男人對于自己的第一個人是有執念的”。
甯正好往里送茶,噗嗤全噴了。
還好對面沒人。
覃朗趕了兩張紙遞給,笑著調侃道,“醫生,為什麼這麼意外?”
甯眨了眨眼,難以置信地道,“覃醫生,你之前真的沒有過別的人?”
覃朗:“醫生,你們太不了解我了,是,我平時是喜歡出去玩,但是我都有分寸的,從來不會在男那種事上來,”
“所以,我是真的想對姚醫生負責的”。
甯將手中的紙巾拋進垃圾桶里,“覃醫生,這種事不能是一廂愿,你想負責,但是也要看對方想不想讓你負責才對”。
覃朗噎了噎,“你說的也對,醫生,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強求姚醫生的”。
甯:“那就好,那我就給姚醫生回話了,說你已經答案以后不會再去纏著了”。
覃朗的角含著一抹說不清意味的笑。
“行,如果是別人來跟我說這些話,我肯定不會理會,但是,既然是醫生親自來說的,那我當然要給個面子”。
甯當下就拿出手機給姚清之發了信息,“搞定,他以后不會再去糾纏你了”。
姚清之秒回:“謝,我欠你一個人”。
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收好手機,甯喝了兩杯茶后,跟葉子起告別覃朗,回急診科去。
倆前腳離開,后腳覃朗就給陸乘淵打電話。
陸乘淵很快接起,“說”。
覃朗:“我問你,當初你到底是怎麼搞定你老婆的?”
陸乘淵:“怎麼,沒搞定姚醫生?”
覃朗頭疼地皺眉,“讓你老婆來勸我放手”。
陸乘淵:“那你怎麼回答的?”
覃朗:“我還能怎麼回答?別人我可以不理會,你老婆的面子我能不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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