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之怔住,睜大著眼仰視著覃朗。
覃朗見準確地拿住了姚清之,心中小竊喜,又繼續說道:
“你自己好好地想想,昨晚你在酒吧里一口氣喝了六七杯酒,是我背你上的出租車,回到酒店門口,又是我背你上來的”。
“我本來想放你下來就走,可是你卻地抓住我的手腕,一邊管我楚漓,一邊強行把我給……給那個了,我才是害者!”
姚清之一臉的難以置信,“那你為什麼不反抗呢?”
覃朗一副委屈狀,“我是想反抗來著,但是我背了你一路,而且我也喝了不酒,哪里還有力氣反抗你”。
“姚醫生,你該不會是假裝喝醉的吧?其實你本就沒有喝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姚清之激起來。
“覃醫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話難不是在懷疑我是假裝喝醉勾。引。你?”
覃朗抿著看著姚清之,不說話。
姚清之的臉漲得通紅,“覃醫生,你當我是什麼人!昨晚是我的第一次!”
覃朗:“我也是第一次”。
姚清之一臉的錯愕,將信將疑地張著看著覃朗。
覃朗:“信不信由你,我從未過朋友,雖然我看上去好像花心的樣子,但是人不可貌相,我只是看著有點不靠譜,但實際上我很保守”。
姚清之懷疑覃朗在罵。
覃朗:“姚醫生,我覺得事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就沒必要再去追究昨晚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們應該想想以后要怎麼辦”。
姚清之擰眉看著覃朗,“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是想讓我對你負責?”
覃朗目灼灼,“你說呢?”
姚清之盯著覃朗看了好一會,“抱歉,覃醫生,你昨晚也聽到了,我認錯了人”。
覃朗挑起眉,“我記得你在喝酒之前說過,你沒有談過,那楚漓是誰?你暗的人?”
姚清之不悅:“覃醫生,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別以為昨晚咱倆睡了一覺,你就可以打探我的私,”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覃朗:“真的是你暗的人啊,你沒有向他表白嗎?還是被他拒絕了?”
姚清之惱怒,“覃醫生!這才是你真實的一面嗎?哪壺不開提哪壺,還喜歡對孩子死纏爛打!”
“你是不是對所有的人都這樣?”
覃朗聳聳肩,“別的人跟我有什麼關系?但是你現在為了我的人,我就有權問清楚這些事,”
“我不希自己變那個楚漓的替”。
姚清之的臉一陣紅,“覃醫生,我什麼時候答應跟你往了?你別說!”
覃朗勾起一抹笑意,彎腰湊到姚清之的眼前來。
“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我說了,我這個人是很保守的,既然咱倆已經發生了那種關系,”
“那你當然就是我的人,而我就是你的男人了”。
姚清之噎了噎,“覃醫生,你想要多錢?”
覃朗皺眉,“你把我當了什麼?會所里面的牛郎嗎?那你覺得像我這樣的高富帥,是你消費得起的男人嗎?姚醫生!”
姚清之:“……”
的確是消費不起他這樣的男人。
這時,姚清之的手機鬧鐘突然鈴聲大作。
把從震驚中拉回來。
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我們要遲到了,我要去洗澡現在,在我從浴室出來之前,你自己離開這里,總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覃朗一把抓住跳下床的姚清之。
“把話說清楚,不然我就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院長,讓院長給我做主”。
姚清之詫異,“覃醫生,你別鬧了好嗎?我們倆本就沒有,沒有怎麼往?”
“還有,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睡一覺并不代表就要負責好嗎!”
覃朗:“我不管現在是什麼年代,我發過誓,為我的妻子守如玉,現在,我把自己給了你,你就必須對我負責!”
姚清之:“覃醫生,你沒事吧?”
覃朗:“我當然有事,我不管,你必須對我負責,就這麼說定了”。
姚清之難以置信地看著覃朗大搖大擺地離開的房間,整個人暈乎乎的,不知所措。
真的沒想到覃朗會是這樣的男人。
半個小時后。
酒店的餐廳里,甯和陸乘淵正在吃早餐。
遠遠地瞧見覃朗和姚清之走進餐廳,覃朗笑呵呵地跟姚清之在說著什麼。
姚清之卻是氣鼓鼓的樣子。
兩人像是一對正在鬧緒的。
甯端著咖啡的手頓在半空中,似乎嗅到了奇怪的味道。
姚清之突然轉頭看到了,立馬又切換到清冷的表,朝走過來。
“早,醫生,陸隊長,昨晚真不好意思,我不該喝那麼多,麻煩你們了”。
“沒關系,姚醫生,難得開心,不過,昨晚照顧你的是覃醫生,這個功勞我可不敢搶”。
甯說著,轉頭看向覃朗,倏地看到對方脖子上的草莓印。
倒吸了一口氣,怔住。
覃朗指著自助餐的方向,笑著說:“我去拿早餐,姚醫生,你要吃什麼?”
“我自己來,不麻煩你了,覃醫生”姚清之的語氣里還是帶著一點氣。
覃朗和姚清之走開后,甯一把抓住陸乘淵的胳膊,低聲說:
“老公,你看到覃醫生脖子上的草莓印了嗎?他跟姚醫生昨晚……”
陸乘淵:“嗯,你就裝作沒看到吧,除非他們自己坦白,不然會讓他們尷尬”。
甯:“我知道,我只是覺得很意外,覃醫生在我們醫院可是很招醫生和護士喜歡的,但是他向來一視同仁,”
“大家也知道,覃醫生這種有錢公子哥,是看不上我們這種普通醫生護士的”。
陸乘淵勾,“這種事,有時候講的是一種覺,不是份地位差”。
甯:“那倒是,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倆配的,姚醫生看著就是那種清麗俗的,”
“覃醫生應該也是被姚醫生的氣質所打吧”。
陸乘淵挑了挑眉,“嗯,可能是,姚醫生是很多男人的理想對象”。
甯聞言,掀起長睫笑地注視著陸乘淵。
“那你的理想對象呢?也是姚醫生那樣的生嗎?”
陸乘淵偏頭笑睨著。
“我的理想對象是你這樣的”。
甯抿了抿紅,“貧”。
陸乘淵含著笑喝了一口咖啡,“我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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