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單的時候,姚清之又被價格嚇到了。
忙把菜單推給甯,“你先點吧,我不知道點什麼”。
甯平時很喝酒,頂多就喝些啤酒或者紅酒,看到菜單上的酒,也不知道點什麼好。
只好招手來店員,讓對方推薦適合士喝的酒。
店員給推薦了店里自釀的水果酒。
甯征求了姚清之的意見,為兩人一人點了一杯水果酒。
覃朗和陸乘淵則一人點了一杯啤酒。
選好酒,覃朗又點了一些烤串、花生豆之類的作為下酒菜。
甯看到隔壁桌在吃冰淇淋,聽到客人說很好吃,便忍不住也點了一份。
覃朗干脆讓店員給四人一人來了一份。
除了烤串現烤,其他的東西很快就端上來了。
四人的冰淇淋口味都不一樣。
甯是的抹茶味,陸乘淵的是香草味,姚清之的是草莓味,覃朗的是芒果味。
甯吃了一口杯中的冰淇淋后,咬著勺子笑地瞅著陸乘淵。
“老公,你的好吃嗎?”
陸乘淵很自覺地把他的那杯推過去,“你嘗嘗”。
甯的長睫扇了扇,手舀了一勺塞進里,“好吃”。
陸乘淵:“那我這份也給你”。
甯搖頭,“不要,這玩意熱量太高,我怕胖”。
陸乘淵:“你太瘦了,胖點好”。
甯故意較真道,“那我要是變兩百斤的大胖妞呢?”
陸乘淵:“不管你多胖我都喜歡”。
覃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拜托,你們兩個能不能收斂著點,這里還有兩只單狗呢”。
甯用眼角瞥了一下覃朗,“你可以當我們不存在”。
覃朗笑呵呵地看著甯,“醫生,我真沒想到你還會撒”。
甯的角了。
姚清之抬眸看向覃朗。
“覃醫生,虧你還是心理醫生呢,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會撒,關鍵不在我們人上,而是在你們男人上”。
“你沒聽說過恃寵而驕嗎?人只會對寵的男人撒,醫生對人撒,說明人很寵,們的婚姻過得很幸福”。
“相反,一個婚姻不幸的人是不會撒的”。
姚清之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眼神難掩悲傷,但很快就用笑容掩飾。
“醫生跟陸隊長的婚姻真的很令人羨慕”。
覃朗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姚清之,“姚醫生,你談過嗎?”
姚清之愣了一下,“沒有,不過我們婦科的狗八卦可不,我沒聽”。
覃朗舀了一勺冰淇淋塞進里,笑著說,“那姚醫生喜歡什麼樣的異呢?”
姚清之的臉刷地紅了。
“覃醫生,別拿我開玩笑,我這輩子都不會男朋友,更不會結婚生子,因為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能夠擁有幸福的婚姻”。
覃朗:“姚醫生,你還沒結婚呢,怎麼知道你的婚姻會不幸福?”
甯看到姚清之的臉變得蒼白,一個勁地給覃朗遞眼,示意他閉。
但覃朗卻偏偏要咬著姚清之不放。
覃朗:“我不贊同姚醫生的觀點,我覺得大多數的婚姻還是可以的”。
姚清之默了默,用清冷的聲音回道:
“因為我父母的婚姻就很不幸,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父親酗酒家暴賭博,我母親生懦弱不敢反抗,我就是在這樣窒息的環境中長大”。
覃朗聽完,微頓了一下,挑著眉端起酒去姚清之的酒杯。
“姚醫生,以后有時間歡迎到我的診室來喝茶”。
姚清之定定地看著覃朗,知道他的意思是讓去做心理治療。
扯了扯,端起面前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喝完就后悔了,這一杯玩意兩百多塊錢呢,怎麼能一下子就喝了。
覃朗不以為意,招手喊店員再給姚清之來一杯。
姚清之想阻止覃朗,但張了張又閉上了。
想放縱一回,可又怕自己一旦染上酒癮,會變父親那樣的人。
覃朗似乎看出了的心思,笑著安道,“姚醫生,人生短短幾十年,要及時行樂”。
也許是抑太久,需要宣泄的出口,又亦或是覃朗的話了姚清之的心。
這天晚上,姚清之一連喝了七杯水果酒。
最后離開酒吧時,路都走不穩了。
甯氣得想打人,要求覃朗把姚清之背到路邊去打車。
覃朗是真沒想到姚清之的酒量那麼差,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喝水果酒能喝醉的人。
所以他捅的簍子,自然是由他來收拾了。
回去的時候,他們也是打了兩輛車,陸乘淵和甯一輛,他跟姚清之一輛。
姚清之很瘦,覃朗背得一點都不費力。
但是他總覺得背上有東西硌得慌,莫名其妙地一陣麻。
把姚清之塞進車里,他想去前排的副座,卻被司機師傅阻止。
“帥哥,你怎麼能讓你朋友一個人坐在后面呢,醉這樣,一個人坐很危險的”。
覃朗沒辦法,只好訕訕地關上了車門,坐在姚清之邊。
司機師傅這才踩下油門出發。
姚清之一開始還乖乖地坐著,可過了一會就往覃朗的上倒過來,半躺在他的上。
覃朗雖然整天看似不著調,但其實從未像這樣近距離與異接。
看著倒在他懷中的姚清之,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姚清之其實長得好看的。
雖然材清瘦,但該凸的凸,皮白皙,掌大的小臉,五立,紅齒白。
還有一頭黑順直的長發。
是覃朗學生時代很喜歡的那一掛鄰家孩的樣子。
看著姚清之因為酒的作用而泛紅的臉頰,覃朗的結滾了滾。
他趕拿起手機轉移視線。
結果看到陸乘淵給他發的消息。
陸乘淵:姚醫生就給你了,送回房間休息。
覃朗皺眉。
這時,又來了一條消息,是甯發的。
甯:覃醫生,麻煩你送姚醫生回的房間,辛苦了。
覃朗在心里暗罵,這兩口子還真是絕配!
回到酒店門口,付過車費后,覃朗把姚清之扶下車。
可姚清之不知是還是怎麼回事,掛在他上搞得他寸步難行。
覃朗只好門衛幫忙,把姚清之扶到他的后背上背回去。
他以為把人送回房間就完事,卻不想,姚清之突然抓住他的手道,“別走,楚漓”。
覃朗低頭看向躺在床上的人,眉頭微蹙。
姚清之突然手一勾,把他拉下來,吻住了他。
再后來,覃朗就不知道到底是他主,還是姚清之主。
兩人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滾了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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