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見小妹不說話了,知道最開始傾心陸元昌,最后被他騙了送給旁人,心中很難再信男人,可是如今既然躲不過要嫁給那位攝政王,自然是希小妹跟夫婿也能琴瑟和鳴,心心相印恩一生的。
“小妹,便是你們開始的并不愉快,他也只是將你當作旁人的替代,我不信這麼久的相下來,他對你的意沒有毫的改變,旁的不說,就昱兒那夜里誰也不要,只肯找他,便足以說明這個男人的品了。”
謝德音垂首不語,雙手絞著手里的帕子,鄭氏看了一眼,帶了小妹好多年,自然知道小妹有心思時的小作。
小妹那樣的聰明,怎會一點也看不出,只是不知心里到底有什麼讓難以越的壑,竟將自己封心鎖至此。
“便是你不信,覺得容已逝,人心易變,也應該多看看那人的品如何。他不知那是他的兒子,都能如此待這個孩子,除了因你的緣故屋及烏,難道不是因為他為人正直,品行如一,不屑于做那等卑劣之事,便是之前對你多有強迫,只是他高位習以為常眾人都如螻蟻一般在他腳邊臣服。一個品行好的人,便是以后邊有了旁人,也不會對你如何的。”
鄭氏只覺得皇室中人,沒有一個會守著一個妻子過得,像謝家這樣的,更是可遇不可求,所以才這般勸。
“他能令天下英雄都為之折服,不是沒有道理的,小妹你好好想想。”
謝德音嗯了一聲,不想再說這個,等著將鄭氏送到朱雀街后,就出城回了護國寺。
周戈淵回府后換了服后,賞了昨日戲演的不錯的丫鬟,令人將那子用過的東西賞給了下人,想到那樣一個蠢貨需要他親自手,便氣的牙。
那個小東西,下次再敢這般大方的犧牲他的相,非得好好的收拾不可。
“長風,去將夫人接來,告訴,宮里來了個杭州的廚子,本王來給做兩道家鄉菜嘗嘗。”
長風看著王爺那春風滿面的樣子,心想,這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戈淵專門又去沐浴了一遍,將繡的腰帶系,撿了條淺的系在腰間,配上這件長袍剛好,左右照了照才算滿意。
等著長風回來后,周戈淵看了看他后,微微皺眉。
“夫人呢?”
“夫人......謝夫人說,夫人回護國寺了。”
周戈淵:“......”
周戈淵這會已經不僅僅是氣的牙了!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用得著的時候殷勤百倍,用完了連個糖都沒給就溜了!
卸磨殺驢都沒快!
長風看著王爺滿臉郁郁,十分心的問著:
“王爺,需要屬下去備馬嗎?說不定現在出城,還能追上夫人的馬車。”
周戈淵只覺得被屬下嘲諷到了。
而且,這嘲諷還拉滿了!
“滾出去!”
長風:???
長風:......
長風:我滾,我最會滾了。
他著脖子退出去后,走到門口還撇學著剛才周戈淵惱怒罵的“滾出去”三個字,不過學的是語,不敢吱聲。
到傍晚時,謝家來人送了封信,說是夫人走時留下的,等著王爺回府后送來。
長風今日剛了霉頭,這次學乖了沒有過去。
由著長寧去了。
長寧將信送過去時,周戈淵聽說是那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的信,了眼皮,不是很想搭理,繼續看著手中這屆考生的名冊。
長寧也不說話,繼續等著,過了會,周戈淵放下名冊,才懶懶道:
“打開,念。”
似乎他自己并不屑于看一般。
長寧依言將信打開,開始念信的容。
“未見君子,憂心忡忡,食難咽矣,寢難安兮。未見君子,憂心啜啜,.......”
長寧剛讀了兩句,便被王爺劈手奪了過去,后面還有一大串呢,他正想贊夫人一聲文采不錯,就被王爺奪了去。
周戈淵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
在看到后面寫的信封里面有一枚在護國寺求來的平安符,供奉在佛前半月,每日里禱告抄經,這次來的時候給他帶來了,只盼著他日后能平安順遂。
“信封拿來。”
長寧將信封遞了過去,只見周戈淵從里面倒出來一枚平安符。
他拿在手中左右看了一眼,角微勾,又抿平。
“也就婦人信這東西能擋災。”說完,不眉眼間有些得,“還算有良心。”
長寧瞄了一眼,就是枚很普通的平安符,護國寺批量生產那種,也不知夫人良心在哪兒。
只不過他不能說,說了就跟他那蠢弟弟一樣,混一句“滾出去”了。
周戈淵眼可見的心好了起來,他心好了,邊的人也跟著沾。
“長寧,你之前不是看中馬廄里的那匹汗馬了麼?如今它配了良種,生了純種的汗寶馬,你過去領一匹吧。”
長寧聞言,寵若驚!
出去門后,還不禱告著:夫人啊,多批發點平安符吧,價值萬金啊!
長風見大哥出來,湊了過來。
“天干嘛?王爺罵你了?”
長寧此時斜睨了長風一眼,一臉高深莫測道:
“你幾時見我被王爺罵過?”
“那你閉眼這神是干嘛?”
“是祈求夫人待咱們王爺更好點。”
長風提起夫人就一肚子氣,忍不住小聲嘀咕著:
“這婦人不都是以男人為天嗎?怎會有夫人這般心狠之人?利用完了,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還得我被王爺罵。”
長寧此時是王爺和夫人堅定的擁護者,只輕哼一聲道:
“只能說你笨,王爺這樣的人,就得夫人這樣的才能令其折服,不然這麼多年了,你見哪個人了王爺的眼?”
長寧還是忍不住嘚瑟道:
“剛才夫人送了王爺一個平安符,王爺一高興,把后院新生的那匹汗馬賞給我了。”
長風:“......”
我真的謝!
王爺罵他的時候他不以為意。
但是長寧得了匹馬,他瞬間心態炸了!
果然,命苦都是對比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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