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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第1卷 第198章 王爺的承諾

太后并未注意到侄子的異,只跟定襄王說著最近的事

定襄王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才上前一步低聲道:

“周戈淵這廝全然沒有妃娘娘當年顧念舊的心思,在朝中對莊家多有打不說,如今竟然還敢做出損傷陛下的事,若是將來有一天他心中不滿,廢帝另立的事也做得出來!”

這才是太后最擔心的。

“周華月臨死前給哀家寫了封信,寫到謝氏腹中那孩子是周戈淵的,且謝氏對哀家心懷恨意,定然會有所圖謀,還都是沖著哀家來的。

且看周戈淵為謝氏的所作所為,便知周戈淵將這婦人看得極重,若是這婦人生了孩子,被他認了回來,有在,只怕周戈淵會擺布。”

定襄王卻是皺了皺眉。

“一婦人而已,能什麼氣候,且周戈淵那人堅毅,怎會旁人左右?要我說,不用理會旁人,除了周戈淵,那婦人還有何依仗?到時候太后想要收拾,還不是手到擒來?”

太后沉默著,定襄王卻十分的不悅。

“太后莫不是還不舍得對他下手嗎?”

太后抬眼看著他,搖了搖頭。

“周戈淵有什麼本事,哥哥你比我清楚,他勇冠三軍,武藝超群,尋常的刺殺都不能將他如何,如今他邊更是高手如云,要如何下手除了他?”

定襄王卻是冷笑一聲。

“他讓豫王何明的駙馬去查鹽稅,不僅僅是莊家,還有許多的世家都牽扯其中。

且他如今完全杜絕了舉制,那些世家子弟都要通過科舉才能慢慢的在朝中熬資歷。

這些不算,他讓人重新計量了土地,推出度田令,了太多士族的利益想讓他死的人太多了。

前日我門下來了一謀士,愿助我在朝中周旋一二,周戈淵在明,暗卻有許多潛伏想要他命的人,我們只需要制造時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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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可靠否?”太后擔心哥哥被人利用。

“可不可靠,一用便知。”不過是個謀士,決定權還是在定襄王自己手里。

“不過太后有一件事說的不錯,謝氏那婦人如今的確是周戈淵的肋,我找人去盯了許久,發現謝氏邊俱是頂尖的影衛,當年關山王將這一暗中培養影衛的權利給了周戈淵,如今周戈淵為了一個婦人調這麼多影衛,可見這婦人在他心中不一般。若是這婦人出事,他必定會有破綻。”

定襄王的話,跟太后所說的不謀而合。

“這也是那謀士說的?”

“沒錯,那謀士言道,似周戈淵這樣的人,只有拿到了他的肋,才能一擊而中。”

太后沉默了片刻,再回神時,眸冷厲。

“既如此,那便放手去做吧,只是若是他在京中,想那婦人只怕不易。”

定襄王不以為意。

“這有何難?當初關山王登基后,攻打西北時,被西羌分支黨項人不斷侵擾,一怒之下追擊時遭遇了伏擊,雖說他帶著銳沖了出來,只是卻負傷,手下銳也損失慘重。

這是他此生敗得最慘的一次,這也導致他后來一直久傷不愈,后來駕崩也與此有關。

周戈淵最像他,前幾年周戈淵掌權時,一路追殺黨項人,幾近滅族,當年我收留了黨項的王子,收編了他麾下的黨項族人,一直藏匿于西沙洲附近。

如今若是放出風聲黨項人猶在做,依周戈淵的,必定會親自去剿殺,待他離了京,一切便都在我們的掌控中了。”

太后聞言,擊掌稱贊!

“還是哥哥高瞻遠矚,收留的那些黨項人,今日竟也能為助力!”

定襄王滿臉自得之,將謀士與自己說的這一切詳細的說給太后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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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聽完,遲疑道:

“哀家始終對那婦人不放心,華月不會無憑無據的給哀家這樣一封信,定然是知道了那婦人的,才遭了謝氏的毒手。讖言一事,勢在必行,周戈淵離京之后,哀家絕不能饒。”

......

謝清宴不能在京中耽擱太久,江淮的許多事還需要由他決斷。

他傷勢還未好,便要先上路回去了。

京畿大營中,撥了一些人手給謝清宴,務必在明年汛期之前,治理好淮河。

此事謝家出城相送,謝清宴辭別了父母,撐著子坐在馬車上,面依舊有些蒼白,但是比前兩日好了許多。

他將上佩戴的那塊“河出昆侖”的玉佩遞給了謝德音,見眼中有心疼和不舍,寬道:

“外甥的滿月酒,我這個做舅舅的趕不上了,待明年三哥哥回來,定然給你和外甥補一份大禮。這玉佩,便當是三舅舅給外甥的賠罪禮。”

謝德音之前便在詔獄里見過這塊玉佩,此時接了過來,低聲叮囑道:

“三哥哥此去一定要保重,你傷的這麼重,此一去風餐宿,一定要當心子!”

謝清宴含笑看著,道:

“無礙,王爺命醫士隨行,還有修齊給我備了一瓶固元丹,軍醫也說是極好的藥,不會有事的。”

謝秉文此時上前,代了幾句后道:

“好了,三弟心中是有算的,小妹不必擔心他,讓他早些出發吧,這麼多軍士等著呢。再說了,最遲明年秋天之前,三弟便會回來。”

謝德音嗯了一聲,點點頭。

此時,遠有馬蹄錚錚,眾人轉去看,只見周戈淵策馬而來,到了此時,他翻下馬,姿如颯沓流星。

謝德音一看他上穿的竟是朝服,心想,他應該是散了朝沒來得及換服便來送三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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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周戈淵出現,謝夫人的臉便不好看,見他的目落在了兒的上,謝夫人目一沉,將謝德音拉到了自己的后。

若換做旁人,周戈淵自然有法子收拾,只不過是阿音的母親,他只能無奈的轉過頭去。

周戈淵走到馬車前,正了正冠,目直視著謝清宴,神莊嚴肅穆道:

“治淮筑堤,乃千秋大事,護百姓平安,保社稷安穩,謝卿此去,任務艱巨,本王將這一切事,全托與謝卿了。”

說著,周戈淵揖手弓腰,竟是以國士待之,行了重禮,一揖到底。

莫說是跟隨的軍士了,就是謝清宴本人也頗為吃驚。

隨后很快便明白了王爺此舉的用意,不過是怕這些軍士仗著是王爺的親兵,不聽調令。

謝清宴鄭重道:

“臣定不負王爺所托!”

謝德音站在母親后看著不遠的一幕,恍然記起前段時間的夜里,他答應給三哥哥立威。

所以,他今日特來還這個承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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