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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 第1卷 第273章 你還能再損一點嗎?

瑾被晾在了原地,一時間進去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這花寫意實在太可惡,今日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這樣辱自己。

可總不能真的派人進宮請示謝靈羽吧?

這臭氣就跟放了一個屁似的,無憑無據,誰也不能確定是怎麼來的,怎麼降罪?

自己的花轎晾在大街之上,算是怎麼回事兒?

一會兒天完全黑,自己再進門,那就更掉價了,只有買來的姬妾,見不得人,才會等天黑了,悄沒聲地進府。

后送嫁之人也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有人小心翼翼地上前,勸說謝瑾,來日方長,先進了王府的門再說。

留在這里,只會更加丟人。

而且這臭味,彌久不散,的確不好聞啊。

瑾又氣又惱,眼瞅著宮錦行也轉進府,只能一咬牙,踢掉腳上另一只繡鞋,氣勢洶洶:“換鞋!”

婆子被熏得胃里翻江倒海,只能屏住呼吸,上前給將金縷鞋換上了。

宮錦行跟在花寫意后,悄悄地提著鼻子在上嗅來嗅去。

花寫意回頭瞪了他一眼:“聞什麼呢?”

“那臭氣怎麼回事兒?”

花寫意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應該去問三郡主,究竟多久沒有洗腳了。”、

宮錦行心里好笑:“你肯定不能未卜先知,算準謝靈羽會讓你替三郡主換鞋。這東西你是準備對付誰的?”

花寫意知道瞞不過他,很多人只怕也心知肚明,不過是樂得看熱鬧罷了。

“嘿嘿”一笑:“原本帶在上,準備送給你房花燭的一份大禮。”

宮錦行啞然。

還能再損一點嗎?

誰家房花燭,意之時,冷不丁地給來這麼一個玩意兒,就跟闖進房里一只臭鼬似的,誰能頂得住啊?鋼鐵一樣的男人也瞬間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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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上怎麼一點臭味兒也沒有?”

“因為,我把瓶子里所有的臭水全都倒在那雙金縷鞋里了。現在,臭的是那雙金縷鞋。”

那謝瑾現在......

腳豈不真的臭不可聞了?

人果真招惹不得,太可怕了。

花寫意得意地張羅著宴席開席,賓客座,酒佳肴魚貫而,酒席間瞬間熱鬧起來,誰還等著看謝小三敬茶啊?

中堂里就連個人也沒有。

謝小三也不愿意下跪給花寫意敬茶,可是不敬茶,就跟夫妻不拜堂似的,自己跟直接送到床上的姬妾還有什麼兩樣?

謝小三囂張習慣了,今日有備而來,原本是想讓花寫意吃癟的,沒想到,竟然被反將一軍。

將肚子里的火氣使勁兒往下,忍氣吞聲地去了宴客廳。

眾賓客斟滿酒,已經在向著宮錦行賀喜。

宮錦行與花寫意手里端著酒杯,珠聯璧合,招呼著前來賀喜的賓客。這納側妃的喜宴,完全就了二人的天下。

尤其是花寫意一袍,不明就里的,難免將當做今日的新人。

瑾帶著幾個陪嫁婆子,風風火火地闖進待客廳,徑直走到花寫意與宮錦行的跟前。

宮錦行立即不由自主地后退三步,敬而遠之。

“王妃怕是忘記了什麼事兒了吧?”

花寫意跟著裝傻:“呀,我這金縷鞋還沒給三郡主換呢,你怎麼自己進來了?可別把你侯府的氣運帶進王府里來。畢竟,兩家的氣運可不一樣。”

瑾忍著氣:“今日是王爺納側妃的日子!”

你不要搶我的風頭!

花寫意點頭:“所以,我要盡好一個主人的責任,一定要招待好今日的賓客。三郡主就安心做你的側妃,等著房就可以了。”

:“王妃怕不是忘了,我還沒有敬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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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寫意連連擺手:“三郡主敬的茶,我可不敢喝,畢竟,就連太后娘娘賞賜的東西你都敢踩在腳底下。

你穿著這金縷鞋,往我跟前一跪,這是折我的壽命。可你要是不跪,這不倫不類的,又不敬茶,你說是不?”

謝小三說不過,只能向著宮錦行求助:“錦行哥哥,你究竟管不管?”

宮錦行搖頭:“你可是太后娘娘賞賜給本王的,也是賜,我哪里敢管?”

花寫意“噗嗤”一笑,往謝瑾跟前湊了湊,低了聲音。

“不僅不敢管,王爺還不敢呢。王爺說,圣賜之不可玩焉,日后要建一個佛龕,將三郡主供起來,每日三炷香。”

瑾惱怒:“你還不是一樣,是我長姐賞的!”

“錯,”花寫意一本正經地糾正:“我們的懿旨做賜婚,文書婚書。而你跟王爺的,這婚契,不過就是一紙賣契而已,才能用賞這個字。”

“花寫意,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王妃的名諱也是你能的?”花寫意手腕:“看來,側妃有點不太懂為妾的規矩啊。”

瑾不服氣:“我不是妾,而是側妃!”

“側妃這個稱呼,不過是對于下人而言,敬你做半個主子,對于本王妃而言,你不就是個妾嗎?”

兩人你來我往,針鋒相對。

在座那些正兒八經的夫人們側著耳朵聽,恨不能拿個小本本將花寫意的話記下來。打算等回了自家府上,就照本宣科,也給自家府上的狐貍們好好上一課,讓們也懂點進退尊卑。

王妃娘娘字字璣珠,不卑不,說得都太解氣了。簡直就是怒懟小妾的范本。

自己真是小看了這位王妃。就連太后都敢直接懟,還會怕三郡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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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權勢,謝瑾哪里能是這位商場沉浮十幾年,見過大風大浪的王妃娘娘的對手?

瑾氣得直跺腳。

花寫意掩住口鼻:“三郡主,聽人勸吃飽飯,您還是回去,先把腳洗洗吧?您這一來,我這待客廳都臭了,你讓大家還怎麼吃酒?”

瑾氣得簡直火冒三丈:“花寫意,你怎麼這麼無恥?究竟誰臭,你自己心知肚明。”

花寫意嘆氣:“三郡主你怎麼就是不肯承認呢?你讓大家伙聞聞,究竟是誰腳臭?”

怎麼聞?難不了鞋出腳去?

眾人紛紛向謝瑾。

陪嫁婆子也聞到臭氣陣陣,有點將信將疑。

適才在外面,給謝瑾換鞋的時候,臭味還依舊濃烈,大家全都屏住了呼吸,并沒有覺察到金縷鞋有什麼不對。

現在來到待客廳,也覺得不太對勁兒了。

兩只幸存在溫暖的廚房的蒼蠅,跟著菜肴來到待客廳,然后棄香逐臭,圍繞在謝瑾的腳邊,興地“嗡嗡”打轉,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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