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 第1卷 第227章 自己才是最傻帽的那一個

《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 第1卷 第227章 自己才是最傻帽的那一個

“關鍵是嗣音不會對我下毒,即便是王妃娘娘教的也不會。”

追風理直氣壯:“一看你就是還不服氣,繼續蹲著吧,一會兒我人給你往屁下面擱一個火盆。”

“有你這麼損的嗎?落井下石!”輕舟氣哼哼地道。

追風湊到他跟前,低了聲音:“兄弟我用心良苦啊,你不謝也就罷了,竟然還說我損?這計,花汝會對你更加愧疚的。”

“呸,我還不知道你?外表看起來憨厚,其實整個王府就你最損。”

“有你在,我可不敢托大。兄弟,好好珍惜啊,不打擾了。”

說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輕舟也只能干瞪眼。

花汝竟然悶頭啜泣起來,拼命抑著聲音,雙肩一聳一聳的,十分委屈。

“哭什麼?”輕舟斜了斜眼睛。

“都是我不好,連累你挨罰。”

“這算什麼?就當是練功了。”

“可練功沒有人笑話。”

“他們眼紅我而已。”

花汝瞬間破涕為笑:“誰會眼紅挨罰,盡瞎說。”

輕舟頓時就覺得自己也不抖了,腰桿也直了,渾又充滿力氣了。

都說男搭配,干活不累,果真不假。

“你平時都很說話,你來王府之前,是做什麼的?”

花汝搖搖頭,有點黯然:“跟我父親逃荒來到都城的。誰知道父親不幸染病。為了安葬父親,我不得已賣進了將軍府。”

“我還以為你以前就一直跟著王妃娘娘呢,看你能干的。”

“自從那次王妃娘娘為了護著我,打了三郡主,我就認定了,以后要一輩子跟著王妃娘娘。”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熱乎。

花寫意打遠瞧著,覺得自己不必著急去宮錦行跟前求了,輕舟樂在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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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來人傳旨,讓花寫意速速進宮,太后召見。

花寫意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掃興地撇撇:“剛安生沒幾日,不知道又鬧騰什麼幺蛾子呢?”

嗣音有點不放心:“要不,奴婢陪您一塊去吧?宮里雖說沒有幾個舊人了,但是我好歹路。”

追風轉:“那我去找王爺。”

一個個的全都如臨大敵。

花寫意漫不經心:“怕什麼?還能吃了我不?不看僧面看佛面,太皇太后還在呢。換服,進宮!”

利落起,更出門宮,一進朝居,就懵了。

地上烏泱泱地跪了一地,全都是老人。尤其是將軍府的,全都來齊了。

太皇太后端坐上首,謝靈羽坐在下首,兩人全都面沉似水,一臉凝重。

謝小三站在一旁,滿是幸災樂禍。

大殿里的氣氛幾乎凝固,帶著不詳的預兆。

花寫意剛邁進去一條想收回來的,謝小三就盯著門口呢,立即幸災樂禍地一晃腦袋。

“吆,正主終于來了。”

謝靈羽微微一笑:“花寫意,你還想往哪逃啊?”

就“花寫意”這三個字,就將驚出一冷汗,頓時明白過來,紙里包不住火,事發了。

難怪,將軍府,趙家,全都集合在這兒了。

而且,他們這是扛不住,全都招認了。自己來,就是洗干凈了脖子等著砍腦袋的。

一時間,心里紛如麻,想努力理出一點頭緒來,卻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太皇太后見杵在門口不地兒,不悅地沉聲道:“李代桃僵,你們花家還真是膽大包天呢!”

花寫意著頭皮走進去,乖乖地跪在太皇太后跟前:“兒臣知罪,請母后息怒。”

“這聲母后你還是先別了。”謝靈羽冷哼:“一個冒牌的王妃,你有什麼資格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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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寫意不吭聲。

俗話說,言多必失,現在還不知道形勢如何,不方便冒失解釋。

謝靈羽居高臨下,面上難掩的得意之:“花寫意,你父母已經將代嫁一事如實供認不諱,你還有什麼話說?”

花寫意詫異抬臉:“什麼代嫁?”

“還想抵賴不?哀家當初給攝政王賜婚,可是點名要的是花家嫡,你又算是什麼份?”

“我就是花家嫡啊。”花寫意一臉茫然:“我母親生前乃是父親明正娶的妻,死后墓碑之上,也是刻的妻之墓,那我自然就應當是花家嫡。”

“強詞奪理!哀家旨意之上分明寫的是花如意!生辰八字也是遞的花想容的生辰八字。”

“當初就在太皇太后老人家的宮殿,侯爺可是親口所言,說想容與侯府四公子早就已經私定終。太后您作為侯府的兒,不會不知道此事吧?

們以荷包為信可是在您賜婚之前。您明察秋毫,最是英明,怎麼可能下旨將自家準兄弟媳婦嫁給王爺做正妃呢?豈不貽笑大方?

所以我將軍府自然就認為,您這旨意里的攝政王妃應當就是我了。”

“擅自揣哀家的意思,自作主張換人代嫁,你花寫意竟然也能說得如此振振有詞。

懿旨就是懿旨,不是讓你違,當做兒戲的!你為了攀權附勢,嫁攝政王府,還真是殫竭慮地鉆空子啊。”

啥?攀權附勢?

花寫意有點懵了,嫁進王府,什麼時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了?

一眼后跪著的花想容,以及連氏等人,一聲冷笑:“我有點不太明白太后您的意思。”

“不明白?”謝靈羽角勾著一抹自得的笑意:“你為了搶占自己妹妹的婚事,將打暈,藏柴房之中,然后換上冠霞帔,如愿嫁攝政王府,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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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花寫意都已經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咔吧咔吧的。

第一步進朝居,心里就一直在糾結一件事,是將自己被迫一事如實說出,將所有罪過全都推到將軍府上呢?還是力一搏,希能皆大歡喜呢?

最終,選擇了后者。

花將軍即便再薄寡義,好歹也算是自己半拉爹,做不出這樣無無義的事來。

所以面對謝靈羽的審問,并未急著為自己開,而是先盡量為將軍府辯解,減輕罪過。

誰知道,誰知道,自己竟然是最傻冒的那一個!

做人怎麼能這樣無恥而又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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