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邀從宮中出來又拿了不賞賜之,不只是皇后的,還有其他妃嬪的,只是剛從宮中出來,走出街就被一個婢裝扮的子跪在路上攔住了去路,隨著蘇邀一同出宮的宮婢正要上前趕走婢,蘇邀卻手阻止了宮婢的作,上前一步仔細看了一眼婢的長相,眉頭微蹙,“你是伺候在秦絮表姐邊的綠翹?”
綠翹聞言連忙對著蘇邀磕頭,泣聲道:“回太子妃娘娘的話,奴婢的確是老夫人安排在表小姐邊伺候的綠翹。”
蘇邀蹙眉看著哭的梨花帶淚的綠翹,難道秦絮欺負了這丫頭,讓這丫頭不顧主仆誼的跑到這大街上來告狀來了?
不對啊,之前在將軍府的時候,看得出這主仆二人的還是好的,而且這次秦絮回家待嫁,也把這綠翹帶在邊回去了的啊。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蘇邀看著跪著伏在地上的綠翹,“起來說話吧。”
“求求太子妃娘娘去幫幫我們表小姐吧。”綠翹抬起頭揚起自己那雙哭紅的眼睛看著蘇邀,“表小姐在秦家本不寵,蘇家送上門的聘禮被其太太收了私庫不說,就連您送給表小姐的那套添妝的頭面都被夫人從表小姐那里拿走給了表小姐的妹妹。”
蘇邀蹙眉,“嗯?”
秦絮從小在將軍府長大,后又有祖母給撐腰,為何秦家還敢這樣對?要知道秦家能有今日,完全靠著祖母喜歡秦絮啊,他們難道連這點都擰不清?
“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知道將來是不能從表小姐上討到什麼好,所以這次...”綠翹哭著泣聲道:“秦家嫁出去的兒都是有利用價值的,可唯獨...”
“可唯獨秦絮才是他們發家的本。”蘇邀說到這里回眸看了一眼,可是看來看去蘇邀也沒有見到一個合適的人能跟著這個綠翹去秦家瞧個究竟,便對著綠翹道:“你,先隨我回太子府。”
“太子妃娘娘,您愿意...”
“本太子妃送禮是看人的,并不是誰都能拿得我送的禮的。”蘇邀說罷回眸看了后的宮婢一眼,自己則上早已經候在街外面的馬車上,其他宮婢和綠翹一同跟在馬車后面到了太子府。
蘇邀回到太子府,便讓管家安排宮婢去把宮中賞賜的品放好,自己則帶著綠翹回了霽風院,這次親之后,趙霽不準住回西冷苑了,加上如今能自由進自己的基地了,也沒必要住在西冷苑了,便讓芙藺們把之前放在西冷苑的東西搬到了霽風院這邊來,在那邊伺候的婢自然也跟著過來了。
芙藺瞧著蘇邀回來,連忙笑著上前扶著蘇邀往院子里面走去,“太子妃累了吧,奴婢準備了點心,您去吃點兒,然后休息休息吧。”
“你別在這兒伺候我了,讓杏兒在邊伺候我就是,你拿著我的令牌上麒麟帶些侍衛跟著綠翹去一趟城外的秦家吧。”蘇邀回頭看了一眼垂著頭跟在自己后的綠翹。
芙藺之前在將軍府伺候蘇邀,和綠翹自然也算是識了,看見綠翹紅著眼睛,松開扶著蘇邀的手,走到綠翹邊問道:“綠翹妹妹這是怎麼了?怎地哭得如此傷心?”
“那日芙藺姐姐您和另外一個侍衛大哥給表小姐來的頭面,被太太拿來送給了表小姐的妹妹,那可是太子妃娘娘為表小姐添妝的禮啊...他們把將軍府送去的聘禮私吞了不說,可是....”
“什麼?”芙藺瞪眼,“太子妃送給秦小姐的禮,他們都敢搶?”說罷轉看向蘇邀,急聲道:“太子妃,他們這未免也太不把您放在眼中了吧!”
蘇邀瞧著芙藺如此生氣,自己倒是不怎麼生氣了,畢竟如今是不能隨便氣的,不過秦家的人到應該不是沒把放在眼里,而是完全沒有把秦絮當自己的兒,亦或者他們認為這些都是秦絮應該付出的,這樣想來,秦絮以前被搶走的東西應該不,只是從未表達過罷了。
蘇邀想到這里看向綠翹,“以往秦絮表姐回秦家的時候,可曾帶你回去過?”
“很回去。”綠翹回答道:“幾乎每次都是逢年過節才回秦家一趟,而每次回去都是秦家派馬車來接,表小姐也未曾讓奴婢跟著回去過。”
蘇邀垂眸,所以這些年這秦絮的確是把自己的委屈藏在了心中,從未說出來過。
只是自己可能都沒想到,自己那對貪心的父母,沒有在的婚事上手腳,便對的聘禮打起了主意,都說商賈很有遠見,這樣看來秦家好像也不過如此。
“那你這次跑來找我是讓你來的?”蘇邀睨著綠翹,淡淡的問道。
綠翹搖頭,“表小姐一直在求我別把這件事告訴老夫人他們,可是這些日子過來,表小姐整日憂心忡忡,以淚洗面,一點待嫁的喜悅都沒有了,奴婢看了實在是不忍心,所以跑出來求太子妃娘娘給表小姐做主。”
“你倒是聰明。”蘇邀看了綠翹一眼,若是綠翹跑去將軍府找二哥他們的話,二哥肯定會急得直接上門,到時候兩家怕是都會鬧得沒有臉面,而祖母和舅公的關系恐怕也會鬧僵,二哥和秦絮的婚事說不定都會就此作罷,但是這丫頭來找自己,那事就變得簡單多了。
蘇邀想到這里偏頭看向芙藺,“你聽我的,上麒麟帶點侍衛跟著過去,順便再去那些頭面鋪子看看有什麼好的頭面,多選幾套給秦絮表姐送過去,順便當著秦家所有人的面,說那些都是太子和我賞賜給秦絮的禮,我與太子上次的禮便是皇室的賞賜之,若是被本太子妃發現隨意將本太子妃給的賞賜送人的話,那便是藐視皇室,秦家的人也會因此付出代價的。”
芙藺聞言應了一聲,去挽著綠翹的手就要往霽風院外面走,“走吧綠翹妹妹,咱們去給秦小姐再挑一些好看的頭面,咱們太子妃別的不多,就銀錢最多。”
綠翹這才紅著眼笑了笑,不過沒有立刻跟著芙藺轉離開,而是跪在地上給蘇邀磕頭,“多謝太子妃娘娘為表小姐做主。”
“去吧。”蘇邀揮了揮手,等兩人離開之后,這才轉往屋走去,杏兒上前來扶著蘇邀,輕聲道:“您就是心善,對誰都那麼好。”
蘇邀聞言看了杏兒一眼,挑眉道:“我也并不是對誰都好,就如你,當初我們是易,而你留下來給我當婢,也是安安分分,我自然要善待你,而秦絮,這些年代替我們在我祖母邊敬孝,幫離困境,更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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