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邀正打算離開,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哎喲,賢王妃殿下,奴才可把您給找到了。”王富貴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蘇邀幾人朝音源看過去,王富貴正急匆匆的往這邊走過來,走進之后他笑著給幾人行禮,然后弓著子對蘇邀道:“皇上從永德宮出來就命奴才來傳您去書房,咱們快些過去吧。”
蘇邀頷首,拍了拍趙芷頤的肩膀讓快回宮,又對趙煜點了點頭,這才跟著王富貴往皇帝的書房而去,一邊走蘇邀一邊問:“王公公,父皇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王富貴恭敬的弓著子低聲道:“稍后王妃就知道了。”
蘇邀眉頭揚了揚也不再繼續追問了,一路跟著王富貴大概走了一刻鐘才走到了書房,蘇邀進書房的時候皇帝正在桌案后看奏折,聽到王富貴的通報,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頭看著走進來的蘇邀,淡笑著道:“來了?”
蘇邀跪下去行禮,“兒臣見過父皇。”
“起來吧。”皇帝說罷站起來讓王富貴給蘇邀賜座,自己則走到一旁的紅木椅上坐下,“知道朕找你來做什麼嗎?”
蘇邀眨了眨眼睛,抬眸看著皇帝,這話不應該來問嗎?
“兒臣不知道。”
“這些日子你都不好奇是誰要刺殺你們?”皇帝眉頭微蹙,睨著蘇邀假裝生氣的問:“還是在城外過得太自在,都忘了自己被刺殺過的事了?”
蘇邀揚眉,找來是為了這件事的?
“自然沒有,只是這件事父皇您是給舅父來辦的,這自然就是要為兒臣做主,只是這已經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舅父都還未查到什麼有利的線索,那只能說明對方部署周,兒臣并不是糾結于一件事的人,兒臣和王爺都還有好多事要做的,可沒時間去糾結于怎麼還沒有抓到兇手這件事。”
皇帝哼了一聲,“朕這麼多兒子,就屬你們夫婦二人最看得開!自己的封賞不要,還要為那些百姓討封賞,朕也不知道你們夫婦二人是看不上朕的封賞還是真的想為那些百姓討要封賞。”
蘇邀眼睛瞇起來笑了,當時傷就讓趙霽給皇上提了這件事,他說他已經代人去辦了,他做事一向放心,后來也就沒有關注過這件事,沒想到這麼久過去了皇上還單獨拿出來和說。
“父皇,若不是那些百姓和我們挖雪的話,可能我們連那兩百人都救不了。”蘇邀抬眸看著皇帝,眼神認真,“兒臣過去不過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罷了,可是他們真的是在用力揮起手中的工幫忙挖人,那些封賞給他們是值得的。”
“你說值得就行,這麼久你們夫婦兩人都未曾宮,今日難得你宮了,所以朕今日才特意找你過來,朕還想問你一句,你真的不想要封賞?”皇帝深沉的看著蘇邀問:“無論是你去禹州救災,還是治好霽兒的寒毒亦或者今日的表現,你都可以討要你想要的任何東西,只要是朕可以拿得出來,朕都可以給你。”
蘇邀垂眸沉默了,皇帝也不出聲打斷,讓自己思考。
“父皇,兒臣想要一張通行令。”蘇邀抬眸看著皇帝,的眼中閃著可以看到笑意,“兒臣以前一直都被關在那一座小院中,所以一直都有一個夢想就是游遍我們康元朝每一個屬地,您可以給兒臣一張通行令,讓兒臣以后可以出去游歷一番嗎?”
“你想離開京城?”皇帝蹙眉,離開京城了,他兒子怎麼辦?依照現在他兒子那死心眼的樣子,若這丫頭離開京城了,那他兒子不得跟著離開?霽兒人在京城都有人刺殺,出去不是更是給別人機會?
想到這兒皇帝當即搖頭要拒絕,蘇邀趕道:“父皇,兒臣絕對不會在王爺還需要兒臣的況下離開的!”
“你要一個人離開?”皇帝眼睛微瞇,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蘇邀,沉聲問道:“他欺負你了?”
蘇邀不解的看著皇帝,“您為何要這樣說?”
“他要是對你好的話,那你還會想著離開京城?”皇帝負手而立,鄭重的看著蘇邀道:“你放心,雖然你面上有傷,但是你是朕看重的兒媳,只要朕還活著,那小子就不敢負你!若是他敢負你的話,朕第一個不饒他!”
“不是...”蘇邀心累的看著曲解自己意思的皇帝,抿道:“算了,既然父皇不愿意給兒臣一張通行令,那您就當兒臣沒說過。”說罷站起來對著皇帝敷衍的行禮,“兒臣還要出城回十里竹林,就先告退了。”
“等一下。”皇帝喊住蘇邀,走上前攬著蘇邀的去路,沉聲問道:“你今日在永德宮中和德妃說了什麼?竟然讓主改口了?”
蘇邀抿了抿,抬眸看著皇帝,“兒臣只是幫德妃娘娘止了,刮了...殘留在腹中的...胎兒,并未和德妃娘娘說其他的,德妃娘娘醒了之后就要見您,所以兒臣就去你們進去了。”
“當真?”皇帝瞇眼看著蘇邀,明顯是不相信蘇邀說的話。
蘇邀頷首,“是真的,其實我也不相信德妃娘娘的話,方才還和趙煜去花園中看了那塊石板...不過父皇您說不再糾察此案,兒臣也就沒有說話的立場了。”
“你認為此案是德妃自導自演的,德妃是害怕所做的那些陷害淑妃的事敗,所以才又把罪責攬到自己上的?”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蘇邀,似笑非笑的問:“是嗎?”
“這是父皇您自己說的,兒臣可沒有說過這種話。”蘇邀沖皇帝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個瓷瓶遞給皇帝,“父皇這是我自己研發的藥丸,補氣安神養腎的,您每日服用一顆,對有好,兒臣就先行告退了!”
皇帝瞧著把一瓶藥塞到自己手中就跑的蘇邀,冷笑著對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王富貴道:“朕又不會吃了,跑得那麼快!”
王富貴抬眸看了皇帝的面一眼,見他不是真的生氣,才笑道:“王妃就是知道您護,所以才敢這樣對您,其他的公主王妃誰對您不是恭恭敬敬的。”
“這東西你拿去太醫院問問能吃嗎?”皇帝把手中的瓷瓶丟給王富貴道。
王富貴笑著應了一聲,“奴才這就去。”
“等一下。”皇帝走過去從王富貴手中拿過那個瓷瓶蹙眉道:“今日發生了那麼多事,那些奏折看著也頭疼,朕就同你一同去太醫院走走。”
王富貴笑著躬讓開路,“那奴才再陪您在花園中走走?”
“花園中都是那些花花草草,沒什麼好看的。”皇帝擺了擺手往外走,走了幾步他停住腳步回頭看著王富貴,“十四那丫頭在林軍的武場學武有些日子了吧?”
“快兩個月了。”王富貴笑著道。
這位十四公主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了,誰知道那場謀竟然讓他走進了皇上眼中,雖然之前皇上并未把真的放在眼中,但是現在皇上對這位十四公主也算是上心了,時不時地總會問幾句。
“行,那去了太醫院,咱們就去武場看看,瞧瞧那丫頭這兩個月的果。”皇帝笑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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