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沒想到蘇邀竟然和趙瑾瀾說了他的事,而趙瑾瀾竟然讓他回去奪回屬于他的一切,難道這些話也是教趙瑾瀾說的嗎?趙霽雙手地握在一起,面也逐漸變得深沉,他深邃的目落在趙瑾瀾眼睛上,沉聲問道:“跟你說了些什麼?”
難道給他的治好了,就打算離開了?
“也沒什麼。”趙瑾瀾被趙霽的目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識的躲開趙霽的目,抿道:“只是說了你的雙已經恢復了。”
趙霽眼睛微瞇,雙手死死地握在一起,他深深地看著趙瑾瀾然后從椅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坐在地板上的趙瑾瀾,沉聲道:“我的確恢復了,的醫很好。”
趙瑾瀾是聽蘇邀說了趙霽的雙已經恢復了的消息,但是快六年的時間第一次看到趙霽再次站起來,這讓趙瑾瀾覺沖擊還是特別大的,他震驚的站起來走到趙霽面前,眼中布滿了驚喜和激,他蹲下去用雙手去趙霽的,一邊激的喊道:“大皇兄,您真的可以站起來了!”
“對,我可以站起來了。”趙霽低頭看著激的趙瑾瀾,接著彎腰扶著他站起來,“但是,我還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可以站起來了。”
趙瑾瀾頷首,一臉我都知道的神仰頭看著趙霽,“我明白,若是被趙賢宗知道了,他定然又會對大皇兄您...”
“不,我倒不是怕他,當年我是對自己的親兄弟不設防,如今他們想傷我,是沒可能的。”趙霽偏頭看著晃的竹林,蹙眉道:“我暫時還不想離開這里,你皇嫂在這里的日子是最開心的。”
趙瑾瀾一怔,瞧著趙霽看向竹林的目那麼溫,趙瑾瀾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了一樣,他頷首一臉認真的對著趙霽道:“那皇兄您就按照您的原計劃來,外面就給小弟。”
“趙瑾瀾。”趙霽的目落在了趙瑾瀾上,他深深地看著趙瑾瀾一字一句道:“你若對皇儲之位無心,那你就不要做出任何行,你只需要向父皇表明想當一名將士的決心,讓他和別人都知道,你的意志不在朝堂,明白了嗎?”
“我想幫大皇兄。”趙瑾瀾眉頭蹙,“現在朝中有幾個朝臣在接我,我想幫...”
“趙瑾瀾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趙霽眼神驟然轉冷,語氣也變得凌厲起來,“你若無心皇儲,就必須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心意,這才是你保命的選擇!你若主去接那些大臣了,不但父皇會疏遠你,趙容宣和趙賢宗兩個人都會視你為眼中釘!”
趙瑾瀾心中一驚,有些畏懼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皇兄,皇兄自從能站起來之后,這氣勢更嚇人了。
就在這時候蘇邀帶著趙煜等人從竹林中走了出來,如今夏日到了,蘇邀穿得比以往更單薄了不,但是盡管如此和其他人在竹林中打一場下來,還是大汗淋漓了,趙煜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不過他倒是開心得很,此時不知道正和蘇邀在說什麼,眼睛亮晶晶的...
趙霽看著他們走過來,手拿起早就已經準備好放在椅扶手上的棉帕走過去給蘇邀汗,蘇邀挑眉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趙霽,站在那里任由趙霽給自己汗,還一邊問他,“你們談好了?”
趙霽嘆氣,“夫人未免太心狠了,為夫的才剛好沒多久,你就這麼快想要為夫去...”
“打住。”蘇邀笑著抬手打斷趙霽的話,一把從他的手中拿過帕子自己汗,“你歇了五年多的時間了,還沒有歇夠?”
趙霽無奈嘆氣,“但是我與夫人不是還有好多事沒做嗎?”
蘇邀想到這幾日沐浴的時候這人總會適宜的出現,倏地臉一紅,瞪著趙霽急聲道:“趙霽!”
而從看到趙霽就一臉懵的趙煜此時終于回過了神,他的目在兩人之間來回轉,最后落在趙霽上,他揚聲吼道:“你們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他的不是廢了嗎?怎麼可以站起來了?”
“我治好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蘇邀睨了趙煜一眼,撇道:“不就是不能走路,就算是斷了兩節我照樣可以給他接好了讓他重新走路,他這就是小問題。”
“很興?”趙霽似笑非笑的看著趙煜,挑眉道:“我已經七年沒有試過我的手了,你要和我試試嗎?”
趙煜使勁甩頭,人往蘇邀后躲去,他扯了扯蘇邀的裳低聲問:“那我是不是就上了你們這艘賊船下不去了啊?”
“你覺悟倒是高的。”蘇邀挑眉看著趙煜,“你都看到我們在守護的了,還想跳下賊船?找死啊?”
趙煜捂著頭哎喲的道:“我忽然覺得頭暈,這是不是暈船的現象啊?”
“別頭暈了。”麒麟沖外面疾步走進來,因為這些日子和趙煜混在一起,趙煜基本上和暗磷衛這幾位都混了兄弟,麒麟拍了趙煜一下,對著趙霽沉聲道:“宮中傳來消息,德妃和淑妃在花園中發生了爭執,淑妃娘娘急之下把德妃娘娘推了湖中,不過還好施救及時,德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
“皇兄,我先回去了。”趙瑾瀾話還沒聽麒麟說完,轉就朝外面跑去。
趙霽沉聲喊道:“晨風,跟上他。”
竹林中傳來一陣鳥聲,接著竹林晃了幾下,沒有了靜。
趙霽看向麒麟,面沉,語氣冰冷:“安排好,絕對不能讓淑妃和老四出任何事。”
麒麟抱拳應是,“屬下會讓宮中的人查清楚是怎麼回事的。”
趙煜抿吞了吞口水,抬眸看著目深沉的趙霽,低聲問,“讓宮中的人查清?你宮中有不人?”
趙霽側眸看著趙煜,“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這中間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趙煜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副笑臉。
趙霽看著趙煜的樣子,眉頭微挑,“還真有,你與太后關系好,就去太后那里走一趟吧,這種事適合大事化小,既然德妃沒什麼事,就沒什麼好追究的。”
“我最近都沒去太后那里了。”趙煜急聲喊道:“而且因為我和邀姐關系好的緣故,太后最近很是不待見我,況且自從那紫蘇死了之后,這太后越發的晴不定了,我才不會去那兒找罪呢!”
“邊有一個白芷的嬤嬤。”趙霽挑眉看著趙煜,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你去找到,告訴查清楚這次落水的真相,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
“白芷?”趙煜震驚的看著趙霽,“那不是皇上寢宮中伺候的嬤嬤了嗎?也是你的人?”
蘇邀在一旁聽著,看趙霽的目也越發的不一樣了,這人還真的是深藏不啊!
“現在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淑妃,聽明白了嗎?”趙霽眉頭微蹙,“我總覺得德妃這次落水并不簡單,這其中定然還牽扯到什麼,不然只是一次落水,并不會對淑妃造什麼影響,最多也就是被父皇足幾個月,德妃絕對不會做這種損不了敵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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