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瀾回來找趙霽的時候,皇后的緒已經恢復了冷靜,瞧他走進來,皇后笑著讓他坐下,“你封王典禮上的事我已經聽你大皇兄說了,今日你雖然躲過了被人故意設計的這一劫,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今后還是要更小心一些。”
“母后說的是。”趙瑾瀾拱手恭敬道:“兒臣以后會小心行事,不給大皇兄添麻煩了。”
“你們兄弟之間倒是不存在什麼麻煩,母后只是擔心你們的安危。”皇后嘆了一口氣,側首看著趙霽,一臉的惆悵:“你大皇兄都變如今這樣了,還是有人不愿意放過他,你呢,剛因為賑災一事剛被皇上看重,就立刻有人把你視為眼中釘了,今后你們兄弟二人要更小心一些才是。”
趙瑾瀾輕聲應是。
“召恩縣主進宮了?”趙霽問趙瑾瀾。
趙瑾瀾頷首,“是。”
“召恩縣主?”皇后蹙眉看向趙霽,“這件事與有關?”
趙霽抬眸看了皇后一眼,想了想對皇后說道:“兒臣知道:因為在除夕宴上為母后擋刀一事母后對很是看重,但是母后,您可能不知道會醫,還是治好了秦王的傷勢。”
皇后眼睛一瞇,震怒的在高幾上拍了一下站起來,厲聲呵斥道:“想要借本宮的份來得到榮華富貴,本宮可以給,竟然還敢攀附德妃?簡直眼大心寬!”
“母后不必生氣。”趙霽瞧著皇后生氣的樣子,低聲安了一句,“目前來說,母后不是還沒有吃虧嗎?”
皇后聽到趙霽這句話,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笑著說道:“你母后我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嗎?本宮早就知道了傅文嫻野心...罷了,既然皇上還等著你們兄弟二人,你們就快些過去吧。”
兄弟兩人離開之后,皇后才喚來素言,“走吧,去淑妃宮中坐坐,今日發生這等事怕是嚇壞了。”
書房殿外,傅文嫻忐忑不安的站在石板路上看著書房幾個字,活了兩世,書房還是第一次來,那個太監到府上來的時候說皇上召有事要問,也沒有解釋是什麼事,但是知道,這件事肯定和今日的天狗食日有關...
聽到腳步聲,傅文嫻回頭看了過去,看到趙瑾瀾推著趙霽走進來,松了一口氣,瞧趙瑾瀾春風得意的樣子,看來趙瑾瀾今日的災難被趙霽化解了。
傅文嫻給兩人行禮,“小見過賢王殿下、靖王殿下。”
趙霽頷首,趙瑾瀾笑著道:“召恩縣主不必多禮,父皇應該已經在等著了,我們進去吧。”
“不知道皇上召小宮所為何事?”傅文嫻連忙問了一句。
趙霽面無表沒有理會傅文嫻,倒是趙瑾瀾回頭看了傅文嫻一眼,笑道:“就是問問召恩縣主為何知道今日會有天狗食日的天象吧。”
看到傅文嫻因為自己這句話表變得僵,趙瑾瀾接著說道:“主要是父皇問我們是如何得知今日會有天狗食日的,我們不敢對父皇撒謊,便只能把召恩縣主...”
傅文嫻雙手微微握,目落在面無表的趙霽上,沉聲道:“我竟然不知道原來賢王殿下是這種恩將仇報的人。”
“縣主何出此言?”趙霽側首看了一眼傅文嫻,沉聲道:“本王并未告知父皇你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
傅文嫻還想說話,趙霽卻不再理會,他看了趙瑾瀾一眼,趙瑾瀾立刻會意推著他從平梯上上了臺階進了書房。
傅文嫻見狀也只能跟上。
進去之后,三人行禮,趙霽的禮儀可以忽略不計。
皇帝的目從三人上掃過,最后停在伏在地上的傅文嫻上,沉聲問,“你便是皇后認下的那個義,召恩縣主?”
傅文嫻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皇帝,頷首道:“傅文嫻參見皇上。”
皇帝頷首,神不怒不喜,淡淡道:“都起來吧。”
傅文嫻忐忑的站起來,的目掃過趙霽,看到趙霽一臉沉著的坐在椅上,好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與他無關一般,雙手微微握...
“聽說今日的天狗食日之象是你昨日告知賢王的?”皇帝直接問道。
傅文嫻抿,想了想頷首道:“是。”
“還有,聽賢王說,你知道當年害他墜崖的兇手是誰?”皇帝又問。
傅文嫻一頓,側首看著趙霽,趙霽這是想借著的手,把趙賢宗推無盡深淵!若是自己不把趙賢宗推深淵的話,可能就跌深淵了...
難道蘇邀告訴他了的夢?
見傅文嫻面忐忑的樣子,皇帝眉頭微蹙,深邃的目落在傅文嫻上,語氣低沉的問道:“怎麼?傅小姐不方便說?”
傅文嫻連忙搖頭,“不是文嫻不愿說,但是那一切都只是文嫻的一個夢,天狗食日這種事文嫻也不敢掉以輕心,便想著找義兄商量一下...”說到這里傅文嫻頓了頓,把目明正大的放在趙霽臉上,低聲道:“至于害義兄墜崖的兇手,文嫻在夢中的確見到過,但是我沒有看清他的臉,文嫻只知道那人的份也很是高貴...”
說到這里傅文嫻連忙道:“但是那一切都只是文嫻的一個夢境罷了,是不能當真的,今日的天狗食日也不過是巧合罷了。”
趙霽眉頭微挑,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他抬眸看著皇帝,幽幽道:“父皇,兒臣也認為夢境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兒臣的已經廢了這麼多年了,倒也不會把追兇之事的希放在一個子的夢境之上。”
皇帝聞言頷首,“你說的有道理。”又看向傅文嫻,“你是皇后的義,既然已經被封了縣主了,那你就要記住,你的一舉一都牽扯著皇后的面,以后萬不可再拿自己的夢境說事了。”
“小明白了。”傅文嫻趕跪地應是。
趙霽垂眸,父皇果然忽略了他和傅文嫻說的話先后不一這個重點...
皇帝把目看向趙霽,聲問道:“你還要出城?”
“兒臣此次回京本就是為了參加四弟的封王大典,現在封王大典結束了,事也解決了,兒臣自然要出城。”
“這偌大的賢王府還不夠讓你們養傷?”皇帝蹙眉,嗔怪道:“你這一來一回的折騰,子剛好一點,又要折騰壞了。”
“兒臣如今子好的差不多了。”趙霽出幾分真實意來,他放下自己的心思,抬眸看著真切的關心自己的皇帝,笑道:“有邀邀在邊,兒臣的只會越來越好的。”
想到蘇邀,皇帝的臉也好看了許多,他瞪了趙霽一眼,“你也是,怎麼不把帶到皇宮中給我們請個安什麼的?”
“今日是四弟的封王大典。”趙霽笑道:“下次我們回來,兒臣定然會把帶進宮給父皇請安。”
“下次也不知道幾個月之后了。”皇帝說到這里立刻想到了什麼,他看向趙霽,“聽說在跟著你邊的侍衛學功夫,上次出京救災為了更快到達災區,是騎的馬,而且騎相當了得?”
趙霽微笑,沒有反駁皇帝的話,頷首道:“很聰明。”
“那就是學得快。”皇帝頷首,“那朕不管你們什麼時候回京,你母后生辰那些日子正值秋獵,這次讓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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