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位老人都激了一陣子過后,蘇邀才問,“我的耳背后面有什麼胎記嗎?”
趙霽聽蘇邀這麼問,也好整以暇地看著晉安侯夫人,蘇南笙也偏頭看著兩位老人,他之前從未聽說過妹妹上有什麼特殊的胎記。
晉安侯夫人聞言笑著了自己的耳朵,在蘇邀床邊坐下,慈祥的拍了拍蘇邀的手道,“是紅痣,我母親的耳垂后也有一顆紅痣,我和你母親的耳垂后面也有一顆紅痣,將來你的兒耳垂后可能也會有同樣的紅痣。”
蘇邀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紅痣?可是星星耳垂后面沒有。”
晉安侯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惆悵,頷首道,“星星是你舅舅的脈,自然不會有這個印記。”說罷又拍了拍蘇邀的手,“你好好養傷,外祖母過幾日再來看你。”
晉安侯則對著趙霽道,“就拜托你好好照顧了。”
這些日子他也聽到外界的一些傳言,昨晚也特意讓人出去打聽了,這賢王親以來對還是很好的,特別是除夕那夜,他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替擋了一箭,從這點來看,他就看好這個外孫婿。
趙霽笑著應了一聲,對著晉安侯道,“侯爺您放心,小婿定然會照顧好的。”
“既然自稱小婿了,那將來以后沒人的地方就喚我外祖父。”晉安侯也是那種不拘小節的人,聽到趙霽這樣自稱笑著拍了拍趙霽的肩膀。
趙霽揚眉,“都聽外祖父的。”
等晉安侯等人都走了之后,趙霽才笑著問從方才自己自稱小婿開始就一直憋著笑的蘇邀,“夫人想到什麼事了,竟然如此開心?”
蘇邀手了臉,笑看著趙霽,“我在笑高高在上的賢王殿下竟然還有這樣能屈能的一面,這和你以前可完全不一樣啊。”
“我以前?”趙霽笑了,“夫人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的?”
“外界傳言,賢王殿下冷嗜殺,濫殺無辜,簡直就是地獄修羅。”蘇邀笑得兩只眼睛彎月牙,“如今的賢王殿下可和傳聞中的賢王殿下判若兩人。”
“那夫人應該到榮幸才是,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賢王。”趙霽手了蘇邀的頭發,“了吧?我讓人給你準備早膳。”
早膳之后,趙霽才把李不為還未現的事告訴了蘇邀,蘇邀眉頭蹙,“他還沒回來?”
“沒有,我已經讓人沿著他失蹤的地方去找了,也讓竹林又去京兆尹府盯著了,還是沒有消息。”趙霽坐在椅上拍了拍自己的,抬頭看著蘇邀,“李不為雖然擅長用毒,但是功夫卻不高,他會不會真的是被擄走了?”
蘇邀蹙眉,“他就算是被擄走了,應該也能逃。”
不然他的金手指不是白瞎了?
晌午時分,素言代表皇后過來看蘇邀,說了一些客氣的話,又留下一些補品,順便想把趙芷頤和趙蝶帶走回宮,趙蝶誓死不從拽著柱子不跟素言回宮。
素言無奈之下只能求助趙霽,趙霽看了一眼雙雙腳都抱著柱子的趙芷頤,對著素言道,“嬤嬤轉告母后,是我要留芷頤在府上多住幾日的,這些日子王妃整日躺在床上,們兩人留下來也好陪王妃說說話。”
趙芷頤眼睛一亮,說了一句皇兄最好之后轉就朝蘇邀屋跑去。
素言見趙霽都說話了,只能無奈離開。
等素言離開之后,趙蝶才推著趙霽往屋走,趙霽挑眉看了趙蝶一眼,趙蝶尷尬地握拳咳嗽了一聲,“蘇邀應該能治好你的吧?”
“可以。”蘇邀讓早就進屋的趙芷頤扶著自己坐起來,看著趙霽,“我給你拆線。”
趙霽蹙眉,“你上有傷不宜...”
“無礙。”蘇邀看了趙蝶兩人一眼,“你們先出去。”
趙芷頤原本想問問蘇邀李不為的況,卻被趙蝶拖著離開了。
等兩人都離開之后,蘇邀才笑看著趙霽,“自己?”
“夫人總是這麼語出驚人。”趙霽縱著椅移到蘇邀邊,笑著道,“不過為夫很是喜歡。”
蘇邀嗔了他一眼,如今發現趙霽好像發現了的弱點,那就是吃不吃,最近他總是這麼哄著,讓覺得云里霧里的,都要看不清方向了。
趙霽坐在椅上直接挎掉服出瘦的后背,蘇邀看著他背上的傷口,恢復得很好,但是傷口依舊很大。
蘇邀抿,直接從床尾的柜子里面拿出醫藥箱給趙霽拆線,咬著牙忍著傷口傳來的疼痛,呼吸稍微加重了一些,手上的作倒是很輕,生怕給趙霽弄痛了一般。
趙霽聽著蘇邀加重的呼吸,阻止繼續給自己拆線,他知道只要做了決定,就絕對要把事做完,所以他干脆躬下子讓蘇邀更好作一些。
蘇邀拆線很快,拆完之后又拿出祛疤膏給趙霽抹上,被趙霽給拒絕了。
蘇邀不解地看向他,趙霽笑著把服拉起來穿上,“這可是我英雄救的證據,可不能被你這麼銷毀了。”
蘇邀心跳又了半拍,把剪子放回醫藥箱,又把醫藥箱放回床尾的柜子里,“我給你診脈。”
趙霽穿好服之后把手出來遞給,蘇邀握住他的手腕開始診脈,沒一會兒面上出笑意,“恭喜你啊賢王殿下,因禍得福。”
蘇邀了自枕頭下方,從里面拿出一個瓷瓶,遞給趙霽,“這是解藥。”
“什麼時候...”
“在禹州救人之余制作的。”蘇邀笑瞇瞇地看著趙霽,“不過服下這藥之后你會有一些痛苦。”朝床里面挪了一點,“借半邊床給你。”
“我回霽風院去。”趙霽雙手地拽著手中的藥瓶,心頭說不出的忐忑。
“很痛苦的。”蘇邀抬眸看著趙霽,“我在旁邊守著你,你有什麼不適我也好給你施針,若是你去霽風院,我還得跟著。”
趙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我明日...”
“賢王殿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瞻前顧后的了?”蘇邀笑瞇瞇地看著趙霽,“還是說你害怕我害你?”
“傻丫頭,你喂給我的就算是毒藥我也會吃下去。”趙霽牽著蘇邀白皙的荑,抬眸看著蘇邀,“這寒毒纏著我這麼多年,現在忽然能解毒了,我倒是...”
“你現在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近鄉怯?”
趙霽一頓,接著笑出聲,“你這比喻倒是差不多。”
“行了,別矯了,快服藥,然后躺下。”蘇邀抬眸面無表的看著他。
趙霽瞧著忽然變得冷漠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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