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嫻聽到皇后的話,激得都快要從床上蹦起來了,可是知道自己不能,努力制著心中的激,惶恐不安地看著皇后,“請皇后娘娘收回命,臣配不上當您的義。”
“本宮說配得上你自然配得上。”皇后轉看著躺在床上的傅文嫻,“你在此好生休養,等你傷養好之后,再行其他禮節,今日本宮就讓人去沐恩伯府通報一聲,你就安心養傷,傷好之后等著封賞就是。”
“臣...”傅文嫻言又止地看著皇后,最終化一句,“謝娘娘厚。”
皇后角微微一勾,代了太醫好好照看之后轉離開。
離開宴客殿之后一直跟在皇后邊的素言才低聲道,“娘娘為何要收下當義,昨夜救駕之事本就有些蹊蹺。”
“有蹊蹺又如何,也不會是那個刺客。”皇后面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昨日事發之后太后沒有過來關心過霽兒一聲,倒是把趙曦護得好好的,這傅文嫻可是的好侄孫本宮也該向老人家表達一下本宮的心意啊。”
“娘娘,您認下這位不傅老夫人和太后娘娘喜的傅小姐為義,這不就明擺著要不讓太后娘娘歡心嗎?”素言有些焦急,“太后老人家再糊涂也是皇上的親母后,您萬萬不可為了賭氣和皇上離了心。”
“離心?”皇后角微勾,眼里閃過一抹冷,“當年國師給皇上說那些預言的時候,本宮和你都在東宮正殿之外聽著的,你認為以皇上對國師的信任程度,霽兒還活著的話,他會與本宮離心嗎?”
“為了王爺,陛下也斷然不會和娘娘離心的。”素言低聲道。
皇后挑眉,“是啊,只要霽兒還在,那皇上就永遠不會對本宮怎麼樣,所以就算是又如何?要與本宮作對,要與霽兒作對,那本宮也不會讓的心中舒坦,這傅文嫻自己送上門來了,本宮順水推舟認做義又如何?還能在京城以一個縣主之名掀起風浪不?”
況且這丫頭的野心已經看出來了,可不是那種會乖乖當一個傅小姐的人,既然能沖出來以命拼來一個縣主,就算自己不給這個機會,將來還是會利用其他事拼出來的,所以為何不把這樣有心計又有野心的丫頭握在手中為自己所用呢?
“娘娘想得周到。”素言眼中出佩服。
皇后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德妃去求皇上了?”
素言應是,“去了,皇上沒見,便回去了。”
“哼,倒是狠得下心來。”皇后眼里閃過一抹譏誚,“為了自己那個兒子倒是什麼事都能忍。”
“奴婢聽聞此次荊州知府的事,皇上....”
“前朝的事可不是咱們能手的。”皇后睨了素言一眼,出聲警告道,“素言你記住了,本宮的手在后宮可以只手遮天,但是這只手不能到前朝去。否則隨時都有可能被斬斷的風險,至于德妃那里,你給本宮盯著,瞧什麼時候來本宮這里俯首認錯。”
......
賢王府中,趙霽剛醒就有人來把宮中的消息傳了進來,蘇邀坐在一旁聽著暗衛給趙霽的報告容,不覺得驚奇,在現代也就算了,因為通訊發達想隨時知道自己想要的一些消息并不難,但是趙霽這里,蘇南笙他們才離宮不一會兒,他的那些下屬就把消息送到跟前來了?
趙霽眉頭微蹙,“蘇將軍同意留下了?賀擎朗進了兵馬司?”
暗衛應是。
趙霽揮手讓暗衛退下,自己垂眸沉思了片刻,才抬眸看著蘇邀問,“夫人你說,這蘇南笙為何會輕易同意留在京城?”
“你今日和他在街上所談的話,不就說明你早已經知道他會留下嗎?”蘇邀蹙眉,“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趙霽搖頭,“我只是告訴了他我的推測和一些利弊的分析,他對我表示謝,我以為他只是謝我替他分析利弊,至于他是否會答應父皇留在京城,我并不確定。”
蘇邀哦了一聲,“那你現在知道了。”說罷起端起已經涼得差不多的粥喂他,“粥涼了,先用點。”
說罷看著躺在床上的趙霽抿道,“我已經讓李不為去研究可以升降的床了,你這樣躺著用膳很不方便,吞咽也需要用力。”
趙霽瞧著蘇邀蹙眉的樣子,輕聲道,“扶我起來,我可以自己用膳。”
“不痛了?”蘇邀睨著逞強的趙霽。
趙霽:“.....”
他知道他們給他喂了止痛藥,但是被蘇邀這麼盯著,他竟然說不出不痛兩個字。
他嘆氣,“那只能麻煩夫人了。”
認命的張,等待投喂。
蘇邀也是第一次這樣伺候人吃飯,雖然不習慣,但是想到對方是為了才傷的,也只能耐著子一口一口的把一碗粥喂完。
趙霽瞧著蘇邀努力制著自己脾氣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扯到傷口他又咳嗽了兩聲。
蘇邀睨著他,“嫌自己命太長?”
“不是。”趙霽搖頭,半點都沒有在自己下屬面前那威嚴的樣子,“我還沒活夠。”
“呵..”蘇邀忍著笑意盯著他,“那你笑什麼?傷口扯裂了,我可不管你死活了啊。”
“我保證不笑了。”趙霽閉了閉眼睛,此時又有人上來通報,蘇邀沉聲喝道,“有什麼事你們自己和麒麟晨風商量了解決,二十日,不準任何人來打擾趙霽養傷!”
門外暗衛:“......”
如同門神一般站在門外的雙手抱在前的麒麟、晨風睨著那暗衛,挑眉聳肩。
蘇邀睨著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趙霽,“有意見?”
趙霽搖頭,“夫人說了算。”
蘇邀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抿道,“麒麟和晨風不能做決定的,再由晨風和麒麟來請示你們王爺。”
“是!”外面晨風和麒麟齊齊應是。
接著蘇邀聽到一陣腳步聲。
蘇邀這才滿意的走到桌邊背對著趙霽,取下面紗隨意喝了一碗粥,又吃了一些冷掉的菜,趙霽瞧著的背影道,“再讓婢給你擺膳。”
“不用了。”蘇邀皺了皺眉頭,“難得麻煩。”
雖然不是很喜歡吃冷掉的飯菜,但是以前也不是沒吃過。
蘇邀說罷放下手中的碗筷,拿了錦帕了角,重新戴上面紗,回眸看著趙霽,“昨夜救了皇后娘娘的傅文嫻,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想知道?”趙霽挑眉,“我讓人去查了告訴你?”
蘇邀搖頭,“不用,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那個傅文嫻和一樣奇怪,但是可以肯定這傅文嫻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否則前日比賽的時候就可以看出寫的詩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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