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字大小如同螞蟻,到底是哪位神人竟然能夠把字寫得如此工整!
趙霽拿回那張A4紙認真端詳,頭也不抬,“你也無法做到對吧?”
他看著自己寫出那些字,眼睛微瞇,“本王就算用特小號的毫也無法寫出這等字。”
“如果此字真的是人可以寫出來的,那麼將來我們傳信,保度將會更高。”風忽然興。
趙霽抬眸看了風一眼,“你先回去吧。”
風瞧著忽然不開心的主子,有些疑,只能抬手告退,站在門外的麒麟同的看著風,“我送你。”
走了幾步,風忍不住問,“主子為何忽然生氣了?”
麒麟無奈地看了風一眼,抿問道,“你可知為何你不能在主子邊伺候?”
“為什麼?”這麼些年他輕松的從一個林軍護衛變了林軍統領,卻依舊得不到主子特別的重視,這是他這些年一直想不通的事。
麒麟搖頭,“主子為何會在那邊練習那張紙上的字?你以為只有你能想到那小字帶來的好?”
“我又多言了?”風撇,“這也不是我的錯啊。”
誰讓主子那麼裝!
自己裝還不讓別人說了?
麒麟搖頭,“你不該在主子還未研究出那小字究竟要如何寫的時候就多。”
此時很裝的賢王殿下已經讓晨風推著自己往西冷苑而去了,看著里面還亮著燈的正屋,趙霽揚了揚眉,讓晨風去敲門。
聽到敲門聲,正在往自己臉上抹東西的蘇邀隨口應了一聲,“門沒關。”
趙霽進來看到蘇邀又在往臉上抹那些奇怪的東西,因為已經見過一次,他倒也沒有覺得多奇怪,他揮退晨風,等晨風把門關上之后,他才拿出那張A4紙遞給蘇邀,“這種大小的字,也是夫人那位得道高人的師父創的?”
蘇邀沒有手去接,瞥了一眼鑒定報告,搖頭,“我師父那邊的人都用這種字,不過寫這種字需要特制的筆才能寫,就連我都沒有那種筆,那種筆千年難遇,寫一次就會消失不見,不過,如今我們有了另外一種筆作為代替,如果沒有那種筆,我們就用這種筆...”
蘇邀指著梳妝臺上的竹筒,里面著各種中筆,“用那種筆,雖然寫不了這報告上的那種字,但是也比筆字小許多,王爺試試?”
說罷拉開屜,從里面出一張A4紙遞給趙霽。
趙霽接過雪白的A4紙,眼神略微激,“這紙張...”
“王爺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一些。”蘇邀拿著這些紙原本只是想作為趙霽的醫案記錄用的,記錄醫案可不想用這古代的筆,所以讓李不為拿了一些A4紙和中筆過來。
蘇邀說罷又道,“那種筆可以不用墨,筆管之中的墨足夠用一些時日的,也省了研墨的功夫。”
趙霽縱著椅到蘇邀旁,從梳妝臺上拿過一支筆,往紙上寫字...
半晌之后。
趙霽抬眸看著蘇邀,“此筆太輕,又太細,實在不好控制。”
蘇邀把除疤霜厚涂在傷疤之上才側首看向趙霽的字,看到那字直接笑出聲,拿過趙霽手中的筆,握著筆寫字,“這種筆,應當這樣握。”
說罷在A4紙上寫出趙霽的名字,又把筆遞給趙霽,“王爺覺得我寫的字如何?”
“蒼勁有力,字字珠璣。”趙霽道。
蘇邀挑眉,沒說話。
趙霽看向蘇邀,“如此我倒是對你那師父與九師弟更加好奇了,你未來之前,這李不為可謂藏得很深,你一來,他把什麼寶都拿出來了。”
蘇邀默默在心中給李不為道了個歉,笑看著趙霽,非常生地轉移話題,“王爺今日好像格外神?”
這都快半夜十二點了,這人今日居然還冒雪過來這邊,就是為了和說這些話的?
“都是夫人醫湛。”趙霽微笑道。
蘇邀挑眉,毫無力地自夸,“那是,你也不看看你眼前這位是誰,我可是博才多學、見多識廣、驚艷絕才的天才!”
“既然夫人如此博學多才,見多識廣,那麼驚艷絕才,定然是不怕去太學讀書的。”趙霽笑看著蘇邀,“夫人定然會讓那些看不上夫人,想趁機讓夫人難堪之人對夫人俯首認輸的,對吧?”
蘇邀瞇眼看著趙霽,語氣微涼,“你這人欠的啊,那太學到底有什麼好的!去那里面和那些人讀書,我還不如去國子監給你考一個狀元回來!”
“夫人有如此遠大抱負,為夫甚是欣,只是這國子監也有門檻。”趙霽上下打量著蘇邀,“夫人就有兩項不合格。”
蘇邀瞪眼,“靠!趙霽!”
門外晨風推門而,面不善地看著蘇邀,沉聲道,“王妃,請您稱...”
“晨風退下!”趙霽看著氣急敗壞的蘇邀,笑著搖頭,“未曾想為夫的名字,從夫人口中說出來,竟然如此好聽。”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看著蘇邀臉頰上的疤痕道,“只是夫人容有損加之別不同,自是不了國子監了,那夫人的遠大才學便只能在太學施展了。”
蘇邀努力忍著揍趙霽的想法,假笑道,“我今日已經不再是親那日任人擺布的鵪鶉了,王爺如果不想死在小子的手中,還請您快點離開!”
趙霽瞧著親那日還任人擺布,今日就變得氣起來的蘇邀,喚了晨風一聲,早就按捺不住的晨風趕推門而,推著趙霽就轉往外走。
蘇邀瞧著晨風那護犢子的樣子,沖著晨風喊道,“把你前主子送走之后,記得回來伺候我這個現任主子啊。”
晨風整個人一僵,震驚地回頭看著蘇邀,蘇邀沖他挑了挑眉,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趙霽揚聲大笑出聲,半晌之后他停住笑聲,抬頭看著晨風,“晨風啊,你可是把你現任主子得罪到了,今后日子怕是不好過了啊。”
晨風眼角狠狠一,他怎麼覺自家主子很是幸災樂禍?
“夜深了,你的前主子也該休息了,你趕把本王推回去之后,來守著你的現任主子吧。”趙霽笑著說道。
“主子,您好像沒咳嗽了。”晨風推著趙霽往西冷苑外走。
趙霽一愣,他方才大笑之后的確沒有再咳嗽了,口那悶悶的覺也沒有了覺,難怪他今日心如此好,原來好壞真的可以影響心?
趙霽回想起自己對蘇邀的包容,他無聲的勾起,原來的好壞,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格。
而,的確有那個讓他護著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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