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簡單轉了一下就轉頭回去,到了家門口,手還握著的沒有松開。
“如果有一些外因會阻止我們在一起怎麼辦?”翟璟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什麼外因?”徐睿好下意識地問道。
翟璟抿了抿,像是不知道怎麼去說。
徐睿好認真地說道:“只要我們堅定,什麼外因都不礙事的。”
“如果會傷害到你或者傷害到你的家人呢?”
徐睿好愣了一下,忐忑的問道:“你怎麼突然說這個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有。”翟璟勉強說道,“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想到了就隨口問問。”
徐睿好舒了一口氣,“那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明天我爸爸出院,估計要早點起來去醫院。”
翟璟點了點頭,“晚安。”
“嗯。”徐睿好跟他擺擺手,路燈下的眉眼被燈照耀地更加和,他剛走兩步,又喊住:“翟璟!”
翟璟回頭:“怎麼了?”
徐睿好揚起一個笑容來,“明天我爸爸就出院了,公司的事很快就理完了,我會盡快找機會跟他說我們的事的。”
翟璟手指地無意識地蜷了一下,面上不顯,“好。”
翟璟的手掌慢慢收,如果趙明山的事做,還哪兒有機會再說他們的事呢。
翟璟回到家里,抬眼對上坐在沙發上的翟宏遠的視線。
幾秒沉默后,翟璟慢慢走了過去:“爸,我能不能和你再談一談?”
“在家里我不想談工作上的事。”翟宏遠淡淡說道,“何況你現在也并不在宏德有任何職位,沒道理和我談論公司上的事。”
“我知道您的意思。”翟璟平聲道,“只要你不對明江出手,之后節假日我都會跟你到公司去。”
翟宏遠眼中閃過一抹明,面上還是淡淡的,“那明天去了公司說吧。”
翟璟應聲:“好。”
翟宏遠放下手里的財經報刊,摘下眼鏡,“早點休息吧。”
說著自己站起來先回了臥室。
秦雅瀾正對著鏡子面,好后問道:“老公,今天你是不是又罵了?怎麼他給你送個湯回來就不高興啊?”
翟宏遠說道:“你猜錯了,今天可不是我罵他,我看他都要罵我了。”
秦雅瀾大吃一驚:“他罵你?不可能吧?我兒子我知道,雖然有點脾氣,但不是不懂事的人,你是他爸爸,他怎麼可能會罵你呢!”
“有什麼不可能。”翟宏遠哼了聲,“無非是為了他那個朋友,在辦公室質問我一頓,我要是不回應,他說不定鬧什麼樣。”
說到這,翟宏遠語氣酸酸的,“這次我算是明白了,我們這些做父母的生他養他,在他心里還不如他那個小朋友呢!”
“那到底是因為是什麼事啊?!”秦雅瀾坐到他旁邊,“你倒是說呀!”
公司里的事說了秦雅瀾也未必理得清楚,翟宏遠大概概括了意思,大概就是這麼一句話,明江出了個叛徒,而這個叛徒現在聯系上了我,問我有沒有想法從他那里獲得一些商業資料用來搞明江。
“你答應了?!”秦雅瀾揚聲問道。
翟宏遠平靜點頭,“嗯,答應了。”
秦雅瀾一臉難以置信,然后憤憤地錘他一拳,“翟宏遠,你腦子怎麼想的啊!?你明知道咱們家兒子在和人家的兒談,你還搞這個,你真是不拆散兒子姻緣你不罷休啊你!你上輩子屬剪刀的?怎麼總想剪斷人家的紅線?”
翟宏遠:“……”
翟宏遠試圖跟細說他的布局,“你先聽我跟你解釋,這個事……”
秦雅瀾:“我不聽!”
秦雅瀾指著他的鼻子,威脅道:“我不管,這件事你立馬給我停止啊!不然在兒子姻緣被你剪斷之前,我先讓你嘗嘗自己姻緣被斷是什麼驗。”
翟宏遠:“……”
他無奈地說道:“你聽我說,我不是真的要去要那個資料對付明江,趙明山……就是那個明江出來的叛徒,他很警惕,徐江林明面上私底下都在抓他卻還是沒有抓住,這次他主面是個好機會,說不定可以借我的手抓住他。”
秦雅瀾想明白了,“是假的啊?!”
翟宏遠點了點頭,嘆氣道:“我說翟璟這子隨誰了……”
、秦雅瀾雖然對于翟宏遠這種貶低自己基因的說法很不滿意,但是由于想知道更多事也就沒說什麼。
想了想,好奇地說道:“那你怎麼不跟也說清楚啊?讓他這麼擔心?”
翟宏遠輕咳了聲,正道:“這件事事關重大,萬一走了風聲被徐明山聽到了就功虧一簣了,他年紀小,做事不謹慎,我不放心所以先不告訴他。”
秦雅瀾細細觀察著他,指著他道:“不止吧?你是不是還想用這個機會讓他聽你的話,以后去你公司里做事啊?”
翟宏遠見被拆穿,也不瞞了,理直氣壯道:“我是這麼想的沒錯,不過這回可是他主提出來的!”
他只是稍微暗示了那麼一下,可沒說讓他來公司這種話。
秦雅瀾白了他一眼,“那還不是你下套去套他!要不是怕你對付明江,他會主提出來嗎?”
“哎呀,這也是為了他好嘛!”翟宏遠說道,“你想想,我們先把他培養好,他優秀了,以后徐江林那邊也不會看不上眼啊!你別忘了,徐江林跟我一樣,都是從商的,難道不希找個這方面優秀的婿?”
這話聽著好像是有點道理,秦雅瀾忽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你也同意他們兩個的事啦?”
翟宏遠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你兒子都說了,我要是做出什麼事,導致他和那小姑娘不能在一起了,那我就是毀了他的一輩子,我還能不同意嗎?照他這意思,我要是再不同意的話,他都要出家當和尚去了吧!”
“他真這麼說啊?”秦雅瀾很是慨,臉上還有點與有榮焉,“想不到我兒子竟然這麼深。”
翟宏遠腆著老臉,裝模作樣地說:“是,我也是這麼想,他這一點上是隨了他爹了。”
秦雅瀾對他這種往自己臉上金的行為表示無語,暗自飄了個白眼,扭去衛生間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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