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做了甲,刮得顧晚覺到自己臉上開了口子。
中年人破口大罵:“你們這種找了個差勁老公,就惦記別人老公的臭表子我見得多了,想從王齊正上撈好,做什麼春秋大夢?”
顧晚真沒想到還能到這種事。
王齊正一點也不作為,默認是他婦一樣。
這是個什麼意思?
“王太太,還請自重。我只是來鑒寶會鑒寶的。”
冷冷的瞥了眼王齊正:“王先生,我們今天才相識,被您夫人這麼誤會,您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王齊正這才站出來:“周穎,我邊這個可是傅家的,你打了人家,我怎麼跟傅家代?”
周穎怒不可遏:“傅家的你都敢睡,我怎麼就不能打!王齊正,要不是我們周家,你現在就只是個跑的資料員,現在混出點名堂了,就敢在外面搞。我告訴你,我們周家能把你捧起來,也能摔死你。”
顧晚聽出這人的來頭,原來是周家的人,怪不得派頭這麼大。
掃了一圈桌上的幾個大,莫不是這里還真藏了什麼?
雖然顧晚挨了個子,但什麼虧吃定了,心里有桿秤。
周穎是周家的人,從周穎的話里,可以聽出王齊正是場的人。
弱強食,再清楚不過。
顧晚并不想湊熱鬧:“王太太,你要捉我管不著,但凡事都要有證據,今天你打了我,這一掌,我需要今晚之后有個代。”
說完拿了自己包,起準備離開。
周穎卻冷哼:“代?我等會就會給你代。”
掃了一圈環燕瘦,對帶來的兩個西裝男吩咐:“你們兩個把門給我堵住,這里的人誰也不許走。”
又指著另外兩個西裝男:“你們兩個去檢查那幾個人手機。”
說著,看向顧晚:“你的手機,我要親自檢查。”
手機是很私的東西,周穎這波作讓顧晚不悅的皺眉:“這就是王太太的代?”
周穎是個強勢的人:“沒錯,讓你們自證清白就是我的代。“
走向顧晚:“怪不得傅總讓我來捉,原來主角是他老婆,有意思。”
顧晚心里涼了一下,傅驍霆讓人來的。
他怎麼知道在這里?
傅驍霆知道玩古董事小,要是知道另有心思,就是大事了。
看了眼劉允,但愿他不要說話。
顧晚不想再留在這里,對周穎同道:“王太太的心我懂,誰家沒一個渣男?”
又轉了話鋒,用只有們兩個才聽得清的聲音說:“但幫一個渣男來對付我,真的有意思?我要真想找男人,會找你老公?圖他什麼,年紀大?是贅婿?還是會養后宮?”
罵的是王齊正,卻像是打了周穎一掌。
不管顧晚說得如何準,王齊正到底是選的丈夫。
但周穎不是那種小肚腸的人,反倒欣賞顧晚幾分,相信顧晚的清白。
看到顧晚臉上的傷痕,有些過意不去:“剛才是我沖了,這一掌我也不能說讓你還回來,但以后我欠你份人。”
說著又頓了頓:“不過真是你老公來讓我捉的,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武斷。”
“沒事,算是不打不相識。”
這一掌計較不得了,顧晚找了個借口:“我老公不知道我在這里,最近我在玩古董,賠了點錢,不敢跟我老公說,想著再賺回來,才跟著朋友來這里看東西。”
有錢的太太出去搞投資虧大錢,不敢跟老公說是常有的事。
周穎被顧晚隨口扯的謊話給忽悠住了:“我知道了,我不會跟他提。”
“謝了。我先走了。”顧晚指了指門,門旁邊還守著兩個黑男。
周穎點頭,讓他們放顧晚走。
顧晚剛出門,就撞見傅驍霆的二叔傅項浩,他帶著人到了包廂門口。
傅項浩五十多歲,形板正,步履矯健。
兩人一見面,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反應。
過了好一會。
“晚晚,你在這兒干什麼?”
“二叔,你怎麼會在這兒?”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顧晚趕先回答:“我在這兒吃飯,現在準備回去了。”
傅項浩聽說傅驍霆要來找王齊正,馬不停蹄就過來了,新產業的資質他必須要比傅驍霆先拿到手。
他神凝重的睨著顧晚,難道傅驍霆已經來過了?
“你跟驍霆一起來的?”
顧晚知道傅驍霆和傅項浩叔侄狗咬狗很多年。
忙搖頭:“我一個人來的,驍霆沒過來。”
“原來是這樣”。傅項浩一手背在后,一手又把顧晚往門里推:“等會我讓人送你回去。”
現在傅驍霆在跟他搶新產業的資質,如果他放顧晚走,顧晚跟傅驍霆說起王齊正來了安都會,傅驍霆那邊可能有變數。
他不想節外生枝。
顧晚不愿意:“二叔,我還有點急事,要不你現在就讓人送我回去吧。”
傅項浩見顧晚著急走,更是腹誹,多半是要通風報信。
他懶得跟顧晚商量,不假思索的對手下人吩咐:“看好。”
顧晚又被帶回包廂,心無比煎熬,但愿傅驍霆不要來。
顧晚和傅項浩剛進包廂,就見周穎一個耳朝大扇去,打得那人撞在墻上。
接著又扇飛一個。
很彪悍。
顧晚剛才也被打了一掌,啪啪啪的耳刮子現在看著都疼,人們哭倒一片。
王齊正看起來斯斯文文,竟然暗的真養了個后宮。
他可能覺得面子里子都沒了,怒目圓睜,表十分瘆人。
周穎娘家強,哪會在意他這點怒意:“你現在胃口很好啊,一口氣吃這麼多個,我今天就給你傳出去,讓你這輩子都別想翻……”
傅項天適時打斷周穎的話:“齊正,怎麼這麼熱鬧?”
他是老江湖,自然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包廂里因為他的話變得雀無聲。
王齊正見著傅項浩,眼神更冷:“老傅,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傅項浩笑著說:“有人偶遇你,剛好我也在這兒,就過來打個招呼。”
“打招呼?”王齊正冷著臉:“今天這一出,是你搞的鬼吧。”
傅項浩只猜到是周穎在捉,更多的他一概不知,皺起眉頭:“我可沒有這麼不識趣。”
這話把周穎給惹了:“這是不識趣?傅項浩,你侄子比你強多了!”
傅項浩眉頭皺得更:“驍霆讓你來的?”
周穎憤怒的看向被打的人們:“是啊,如果不是傅驍霆,我還不知道這個狗東西玩得這麼花呢,這些外圍他玩爛了吧。”
傅項浩一聽,猛地心頭拔涼。
他對王齊正在外面玩爛多人不興趣,只是冥冥之中覺自己被他的好侄子給算計了。
王齊正沉的目在傅項浩和周穎上巡脧:“你們兩個還在演呢。以為我傻嗎?傅驍霆想要新產業的資質,怎麼可能做得罪我的事?
老傅,你是覺得我腦子不好用嗎?你前腳讓周穎來搗,嫁禍給你侄子,后腳就來跟我談新產業的資質?這如意算盤,你打得真響啊。”
傅項浩聽完,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傅驍霆人沒到,卻借周穎的手把他變替罪羊,坐收漁翁之利。
吃了這麼大的啞虧,他惱火不已。
“齊正,這可真不是我干的,我來只是找你敘敘舊,并沒有想談新產業的資質。”
他話音剛落,門外傳來男人清冽的低笑聲:“二叔,你不想跟王部長談新產業的資質?意思是要退出?”
傅驍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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