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和月瑤一起出了宴會大廳,回頭看了一眼有些喧囂的會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可能這種應酬一類的活還是不太行,不過也無所謂了。
什麼樣的人都有,什麼格的人也都有,為什麼非要因為自己的短板就否定自己?
一時的得意或者失意可能并沒有那麼重要。
“我們回去?”月瑤說道。
反正今天本來是纏著月月讓必須過來的,就是想要讓在靳家刷一下存在,免得當初幫了靳家那麼多,可是回頭還要被他們家給無拋棄。
而今天的目的,應該也達到了。
聞言,管月點了點頭。
兩個人只管朝前走,因為們是打車過來的,所以便想著一邊走,一邊找車。
而就在們沿著街走的時候,一輛黑的轎車毫無征兆地停在了們兩個人跟前。
“怎麼回事?”月瑤嘟囔了一下。
只見車窗降落下來,靳川的那張冰川臉從里面了出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管月,眸中幾許不快,“這麼快就換了服?”
審視了一下自己,“這是我的自由。”
“配合演戲……還真是難為你了,服都不愿意多穿一分鐘。”他冷冷開口。
微蹙眉頭,鬼知道為什麼著急換下來服,難道他不應該去問問他的小妻林晴嗎?
跑過來質問,算是幾個意思?
“無聊。”冷冷丟下來一句話,邁開步子就朝前走去。
月瑤作為一個旁觀者,也替管月覺得郁悶,“靳大總裁,你說別人的時候好歹也弄弄清楚,那件服是你送來的不錯,不過也是因為你的緣故才被弄臟的!”
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惹不起,不過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緒,忍不住要為朋友兩肋刀。
靳川聽的有些糊涂,不過剛才還站在他眼前的兩個人,此時已經逃也似的離開的。
仿佛他是什麼不可理喻的怪……
他的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攥了起來。
管月和月瑤兩個人各自回去,因為月瑤回去還有事,今天就沒去北山別墅,只剩下了一個人回去,不過還好陳嫂還在。
到了臥室,換下了服,穿著一件家居服,趴在床上拿著平板看一些資料,整個人沉浸其中,倒是放松,不時晃下兩條。
手機信息突然響了。
看了一眼,是靳川的,猶豫了一下,接通了。
“找我干什麼?”直接問道。
倒是那邊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這麼說,“你……有我的號碼?”
無奈笑了一聲,“靳川,我有你的號碼很稀罕嗎?”
“這麼說以前我真的可能認識你?”他有些懷疑。
只覺得無力吐槽,“行了,你有什麼事趕說吧,也可能你不認識我,不過你作為靳氏集團總裁,我跟賀書又的,所以問他要的你的號碼,意圖對你不軌。”
這番話故意這麼說。
而對方也似乎就這麼認為,只是喃喃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你!”氣悶,“行!既然你覺得我是存心對你有所企圖,你還打電話過來干什麼?”
他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尷尬,不過靳川就是靳川,心理素質還算穩定,片刻之后他說道,“給你道歉。”
“嗬!”冷笑,“大可不必,我不起,不過麻煩你以后管好你的太太,別讓隨便出來咬人。”
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靳川氣的不行,賀書看著七竅生煙的靳川,也不好說話,只是專心開車。
“這個管月還真是牙尖利。”靳川暗暗說了一句。
前面開車的賀書聞言,只是輕聲嘟囔,“現在才知道……”
靳川愣了一下,抬眸看去,“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賀書心虛,不過還是連連否認。
管月雖然一直都是不爭不搶的子,其實心是一個很堅韌的人,不然靳總不在這里的時候老爺子也不會把這一攤子的事都給了。
不得不說,這之后靳總的日子怕是也沒那麼平靜。
還有那個林晴,看上去弱弱的,可是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今天晚上的宴會,絕對不是偶然穿了那樣一件服,怕是有意為之。
“現在在做什麼?”靳川突然說了一句話,打斷了賀書的思緒。
他回過神,卻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只見靳川微微蹙眉,“我問你那個管月在哪里工作,做什麼,平時都跟什麼樣的人打道,回去以后你把所有關于的信息給我整理一下發過來。”
“哎,好!”賀書連連應聲。
看靳總這個架勢,想必恢復記憶應該是指日可待。
當天晚上,賀書一回去就把關于管月的各種資料都給靳川發了過去,心中只盼著他們兩個可以重修舊好。
而靳川心中對于管月雖然不喜歡,不過還興趣,便也看了看關于的那些曾經。
不過當他發現里面很多容總覺得似曾相識,甚至有的地方跟林晴給他講過的他們兩個的曾經很像的時候,他怒了。
“真是沒想到,的本事還真是大,竟然把賀書也給收買了。”他一把將電腦合住,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而林晴似乎也注意到了他這邊的況,敲了敲門。
待他應聲,推門而,“你怎麼了?從宴會離開你就讓賀書跟你一起去了公司,回來就這樣發怒,可是到了什麼事?”
他抬眼看了一眼林晴,只見一臉關切,甚至有些擔心害怕的樣子。
“沒事。”他想了想,片刻之后又說道,“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這樣你心中也好有所防備。”
“嗯。”林晴專注的看著他,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只聽他憤憤然說道,“那個管月果真就是個心思深沉不懷好意的人,竟然把屬于你我二人之間的事都說是自己的事,并且還通過賀書這邊將這些都告訴了我……”
他冷笑一聲,“還真是煞費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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