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被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了,只是敷衍道,“哥,總之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等到時機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這樣躲躲閃閃的態度更加讓管覺得不放心,可是問一時之間又問不出個什麼。
兩個人一時之間陷了沉默,敲門聲響起。
只見靳川走了進來,他面沉靜,只是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今天不錯,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也正有這個打算。”說道,轉而看向管,“哥,你現在已經恢復了,爸媽當年的事也查清楚了,我想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去爸媽的墓地看看,跟他們說說這些事。”
“我也正有這個打算。”管欠了欠子,看了靳川一眼,言又止的樣子,不過管月卻并沒有注意到。
“你去找陳嫂,幫我準備一下出去的東西吧?我現在可以出去,不過還是有些不方便,陳嫂知道需要準備什麼。”他又對管月說道。
愣了一下,隨即應了下來,不疑有他。
此時房中只剩下了靳川和管兩個人。
“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他回頭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轉而對管說道。
雖然心中已經有所打算了,不過還真是沒想到竟然直接被他給看穿了。
他笑了笑,這笑看上去有些佩服,又有些無奈,“靳總還真是眼如炬啊。”
“有什麼話盡管直說。”靳川淡淡的看著他。
雖然對于管月,他已經認定了就是靳太太,可是對于眼前這個大舅哥他也只能說是些微了解。
卻聽管說道,“靳總是個爽快人,我也不繞彎子,你知道我妹妹很喜歡你,可是你是怎麼打算的?”
“娶。”他回答的很簡單,不過簡單的兩個字卻讓人讓人覺很是踏實。
管愣了一下,雖然他說得簡單,不過卻讓人莫名信服。
可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他心里還是要慎之又慎。
“你說的簡單,誰不知道你一個豪門大總裁,婚姻大事怎麼可能是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的?我妹妹的家庭背景,想要進靳家,怎麼可能那麼容易?”他問道。
卻見靳川眸中一抹寒,“這些事不用你心,我自有打算。”
語落,管卻冷笑一聲,“自有打算?我只怕等到你打算好了,我妹妹的心也傷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喜歡你?曾經有很多次我都看見為了你流眼淚,可是你是怎麼對的?你把的心都傷了。”
一邊說著,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一旁的靳川沒有說話,他只是目看向了窗外。
“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管月推門而。
看到面前的兩個人似乎都有些異樣,心中納悶,“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事,東西整理好了嗎?”管臉上的表稍微和緩了一些。
雖然哥哥看上去好像是生生出來了一笑容,不過卻總覺得這其中好像有什麼問題。
仔細審視了面前的兩人一眼,可卻又看不出來什麼,心中雖疑,不過也只能暫且作罷。
準備好了之后,靳川便跟一起,扶著管上了車。
因為現在哥哥的還很虛弱,所以出都需要坐著椅。
扶著哥哥上車之后,轉又要回去搬椅,沒想到被靳川制止了。
他的胳膊擋在了的面前,“你在這里照看好他,我去。”
“可是……”不好意思。
畢竟是的哥哥,怎麼好意思讓他鞍前馬后的,何況在公司里,他這個人一向高高在上,目中無塵的,現在把他從云端拉下來,讓他去干搬椅子,拿行李之類的活,就是也看不過去。
不過他并不理會,已經徑直去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兄妹倆對視一眼,便也只能暫且作罷。
“不管他,哥哥,你坐好了。”只是這樣說道。
安置好了哥哥,朝門口看去,沒多久就看到靳川推著椅從里面走了出來。
下車,迎了上去,順手想要接過來他手中的椅,“我來吧。”
他卻聽而不聞,只是自顧自的把椅推到車前,然后搬上了車子后備箱。
坐在車子里的管冷眼旁觀,雖然他心中懷疑是不是因為靳川的緣故,所以妹妹對于他們兩個人的婚姻似乎沒什麼信心。
可是現在看來,靳川對小妹應該也不錯。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說問題出現在小妹的上?
他心中疑,決定再觀察觀察,如果有機會的話,再試探一下。
三個人一起,靳川當司機,開車先去買了一束花,又買了些供品,之后就去了陵園。
這陵園里栽種的松木比較多,所以即便現在其他樹木看上去也不過是剛剛芽的狀態,可是這里卻顯得一片蒼翠。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墓碑前面。
看著墓碑上爸媽的照片,管月上前用手了一下上面的灰塵。
“爸媽,我們來看你了。”說道,“之前我們都以為哥哥出事了,其實沒事,你們放心吧,哥哥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們別看他現在是坐著椅的,其實只是因為剛剛恢復,比較虛弱,你們不用擔心,還有我的事,你們也不用擔心……”
覺得自己有些絮絮叨叨的,不過卻還是忍不住繼續說,“當年的事已經都查清楚了,罪魁禍首是靳東旭,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們也可以瞑目了。”
在墓碑前面說了很多,哥哥也說了一些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覺得周圍起了涼風,抬頭看去,才注意到不知不覺已經日暮西沉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說道。
管卻好像是有什麼事,突然住了,“能不能等會兒,我有點事想說。”
“什麼事?”納悶,又掃了一眼靳川。
卻見他也是淡淡的看著哥哥。
只聽管說道,“我現在已經可以跟你們正常見面了,能不能有個要求,月月,你這段時間跟我一起住在那里……或者我們一起住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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