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久了,就想起來活活。”
靳川從來沒被人如此吼過,頗有些不自在。
“但你是病號,病號就是需要休息的人!”管月一字不地復述了曾經他教育自己的話,“就不怕自己地傷口崩開了?趕回去躺著吧!”
兩步走上前,溫卻不容拒絕地將他在沙發上拉起來,推著向臥室走去。
靳川哭笑不得,又不忍心讓擔憂,只能任由將自己送回臥室。
“好好歇著,我去做飯。”
臨走時,管月依舊不放心地囑咐道:“你就在床上躺在,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來檢查!”
見靳川乖乖點頭,這才轉去了廚房。
不過半個小時,兩菜一湯就做好了。
管月端著餐盤,親自將晚飯送到了靳川的臥室。
只是臥室里并沒有吃飯的地方,端著晚飯一時有些犯難。
“出院太匆忙了,還沒來得及準備側邊桌。”靳川一臉無辜,試探道,“不然我還是去餐廳吃吧。”
看著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床,管月趕阻止他:“不行,我剛才問過醫生了,他建議你最好再臥床躺一周。”
“一周?!”靳川頓時有些頭疼。
如果左右都是臥床休養,那他還不如在醫院躺著呢。
“對啊,難道你出院的時候他沒有囑咐你?”
管月隨口反問了一句。
靳川一愣,隨即有些心虛。
主治醫生囑咐了那麼多話,他哪能句句都記得。
還沒等出醫院,大多數醫囑就被他拋到了腦后,忘得無影無蹤。
“那現在怎麼辦?”見管月臉上浮現懷疑的神,他趕轉移話題,“要不,你來喂我?”
“好。”
管月猶豫了兩秒鐘,到底是不忍心看他折騰,便一口答應下來。
這下到靳川吃驚了。
他僵地靠在后的床頭枕上,看著管月把晚飯放在床頭柜上,然后端著湯碗坐在自己床前。
“啊,張。”
靳川聽話的張開,喝下了管月送到邊的第一勺湯。
湯是溫的,不僅溫暖了他的胃,連著他的心也隨著這一勺湯而微微發燙。
管月很是耐心,一勺菜,一勺湯,最后是一口主食,有條不紊地進行自己的喂飯大業。
一人喂,一人吃,兩人配合的默契無間。
即便沒有人說話,可臥室里的氣氛卻是出奇的溫馨。
……
第二天,管月頂著黑眼圈到了公司。
“管月姐,你又熬夜了?”Emma看著困倦的樣子,開玩笑道,“能這麼吸引你的,是好玩的游戲還是好看的小說?”
“都不是。”
管月掩口打了個哈欠,沒打采地回道:“工作才是我永遠割舍不下的白月。”
“那你昨天還那麼早下班干嗎?”
Emma有些不解。
既然左右都是要加班,那與其回家默默干活,還不如留在公司里干。
就算不能讓老板看到自己的辛勤,也能多拿點加班補。
“不行,我得回家。”
想到家里那個不安分的病號,管月一陣頭疼。
“哦,對了,你還得照顧家里人呀。”
Emma想到之前請假的原因,頓時敬佩地看著——
家庭工作一肩挑,管月姐真是能人!
可此時的管月實在沒神閑聊。
昨晚為了不讓靳川嘮叨自己,是扛到十一點、靳川睡著以后,才溜到書房加班。
加班過程中,還得時不時地分心留意外面的況,生怕自己的靜會吵醒靳川。
聽了繪聲繪的描述,Emma樂不可支:“管月姐,知道的你是在加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搞什麼地下活呢。”
“是啊,我這鬼鬼祟祟的,自己都覺得像做賊。”管月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不行,我去沖杯咖啡,不然實在是沒神。”
端著杯子來到了茶水間門口,還沒推開門,就聽到里面傳來男同事聊天的聲音。
管月不像Emma一樣八卦,對聽別人的聊天更是沒興趣。
正想清咳一聲,提醒里面的男同事外面有人來了,就聽到他們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聽說管月這次可是把夏組長得罪狠了。”
一個男人跟同伴分自己輾轉得知的八卦消息。
“倆本來就不對付,大家誰不知道啊。”
同伴卻對他的八卦嗤之以鼻。
“這次不一樣,夏組長是恨了。”男人刻意低了聲音,“據說用了些見不到人的手段,在韓總那里搶走了原本屬于夏組長的case”
“什麼?!你說管月和韓總他倆……”
同伴失聲驚呼,但隨即就被男人捂住了:“噓,小點兒聲!被人聽到就麻煩了!”
看同伴連連點頭,他才松開手,繼續說道:“估計用不了多久,咱們韓總的心肝寶貝就要換人咯。”
“不會吧,韓總他……”同伴比劃了一下韓總囊腫油膩的形,一臉鄙夷,“可真是惡心,為了向上爬就沒有底線嗎?”
“現在的孩都是這樣,為了錢什麼都能付出,有個屁底線!”
“我當然有底線,”管月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推門進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兩個男人,“但是你們這種故意給造黃謠的人,才是真的沒有一點兒底線。”
突然出現,打了聊天的男人一個措手不及。
再結合說的話,男人瞬間明白,剛剛自己與同伴說的八卦,全部被當事人聽了個正著。
“那萬鼎的case到底是不是落在了你的手里?”男人不想示弱,強撐著質問道。
“在我手里。”管月不回不避,坦坦地看著他,“但是我能拿到case,是因為我過去所做出的績,讓韓總信任。”
的目中流出濃濃的鄙夷,毫不留地諷刺道:“那你呢?搬弄口舌就是你最大的績嗎?”
“你——”男同事猛地站起來,難以掩飾眼中的怒火,“說的好聽,什麼績,就是靠換業績,跟——”
“我勸你下積德!”管月反倒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就去韓總面前說個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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