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里,管月先是順利拿到設計費、償還了一半的借款;接著又在吃飯的時候幸運的中了免單。
靳川戲稱是“財神爺的親閨”。
可是樂極往往就會生悲。
“阿……切!”
一個“驚天地”的噴嚏后,管月隨手了一張紙,草草地了已經通紅皮的鼻子。
“切什麼?消停一會兒吧,先把藥喝了。”
靳川端著一碗熬好的中藥推門而,看著眼前的紅鼻子人,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管月正想抗議,卻被他手里端的中藥熏了個正著,趕往后挪了挪。
抱著枕頭,試圖擋住濃濃的草藥味的侵襲,一邊可憐地跟靳川商量:“我能不能改吃西藥?”
真的不是對中醫有偏見,而是真的接不了中藥的苦。
第一天發燒時失去了味覺,后來喝了一碗中藥,竟然生生喚醒了已經罷工的味蕾!
“不行,必須喝。”靳川在喝藥這件事上,表現出了非一般的鋼鐵原則。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強,他又放了聲音哄道:“李叔說了,只要堅持連喝三天,你的病立馬就好。”
“可是我吃消炎藥,三天以后也能好。”
管月實在是不想挑戰自己的承極限了。
“能一樣嗎?消炎藥副作用大,吃多了病毒就有抗藥。”
為了哄吃藥,靳川費盡了口舌。
恐怕靳大總裁從小到大,都沒有對其他人說過這麼多的話。
管月不言不語,只拿一雙漉漉的眼睛看著他,甚至睫上還掛了幾顆淚珠。
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的確讓靳川有些心。
可那一連串的咳嗽聲,將這份心消磨地一干二凈。
“趕喝,不然涼了就要重新熬。”他暗暗威脅道,“你不會想讓爺爺帶著李叔再跑一趟吧?”
在對管月吃藥的問題上,靳老爺子和靳川難得站到了一條戰線上——
堅決止吃含有抗生素的西藥。
要不是靳川給攔下了,靳老爺子還想每天親自來監督管月喝藥。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管月嘀嘀咕咕,“干嘛不就把爺爺搬出來?告狀是小孩子的把戲!”
“把藥倒進廁所里才是小孩子會干的事吧?”
靳川毫不留地揭穿的黑歷史,然后一眼不錯地盯著喝完全部藥。
管月無計可施,只能著鼻子,把碗里的中藥一飲而盡。
“嘔……”
靳川眼疾手快,在反胃之前,就往的里塞了一顆餞。
清甜的果味馬上沖散了中藥的苦,令舒服不。
“又是端藥又是喂餞,古代公主也就我這樣的待遇了吧?”
“嗯,所以公主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見要反對,靳川直接補了一句:“我已經給你們陳總打過電話請假了,去了也會把你趕回來。”
“無良暴君。”管月小聲吐槽了一句。
靳川不為所,徑直出門上班。
或許是藥效上來了,沒多久,管月覺得一睡意氣勢洶洶地向襲來。
“那就睡吧。”
反正病假已經請好了,毫無心事的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直到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把驚醒。
“誰呀?”
趿著拖鞋在臥室出來,一邊應聲一邊向門口走去。
門口卻無人回應,只是敲門聲又重了幾分。
管月頓時警惕起來,放輕了腳步,踮著腳湊到貓眼上向外看去。
只見門外的人頭發凌,服上沾滿了泥土,鞋子也丟了一只。
在瘋狂敲門的同時,不住地向后去,一副倉皇逃命的樣子。
管月看清人的臉龐后,大吃一驚,趕打開門:“蘇玲玉,你怎麼搞這個樣子?”
“噓,快讓我進去躲躲!”
蘇玲玉來不及回答的問題,一心只想趕進門。
“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管月攔在門前,大有一副蘇玲玉不代清楚,就立馬關門的氣勢。
見如此強勢,蘇玲玉知道自己闖是進不了門了,只得低了聲音道:“你哥哥在外面欠了賬,現在還不上,人家要活活打死他!”
“哥哥欠了賬?多?”
蘇玲玉湊到耳邊,說出了一個數字。
“這麼多!”管月驚愕道,“他借這麼多錢去做什麼了?!”
哥哥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卻一直是老老實實做人。
黃賭毒一個都不沾得人,又怎麼會突然欠下如此巨款?
“我怎麼知道!他現在是埋怨我對你不好,跟我離了心,做什麼都不告訴我!”
蘇玲玉掩面哭訴,“你記恨我沒關系,可管是你的親哥哥,你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的一番話,讓管月微微有了張。
但是幾次吃虧的經驗告訴,不能輕信蘇玲玉的話。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人命關天我怎麼會騙你?還不信,你就自己打電話求證吧!”
蘇玲玉的話正好應了管月的心思。
順勢拿過手機,給管打電話。
“嘟——嘟——嘟——”
十幾秒的空音后,對面傳來“暫時無法接聽”的機械音。
管月的眉心皺了起來。
自從上次兩人大吵一架后,已經半個多月沒有跟哥哥聯系過了。
管也未曾主打電話給。
可是再生氣,也不會故意不接自己的電話吧?
管月不死心,又重新打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
蘇玲玉眼神里出了然,隨即又哀哀切切道:“說不定,是他們把你哥的手機都收走了。”
“要不是我跑得快,連出來跟你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那就報警吧。”
打不通電話,管月下意識地要向警察求助。
“不行!”
蘇玲玉撲過來,按住的手阻止報警,“你哥現在在他們手上,萬一他們被急了……”
對報警的反應如此大,反而愈發引起了管月的懷疑。
“哦,那你說該怎麼辦?”
不聲地觀察著蘇玲玉的一舉一。
“要不,你跟我走一趟吧,先去把你哥哥救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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