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槿在說完這句話之后便走進了帳篷,而最后一只雪狼也在這一刻被殺死。
這一次,徐木槿的隊伍損失了十個人,其余的人也了不同程度的傷,可謂是損失慘重。
這一次狼王并沒有出現,要不然他們的損失只會比現在更加慘重。
那原先純潔的皚皚白雪,如今被鮮染了紅,即便是在這黑夜之中也顯得格外的刺眼。
空氣中彌漫著腥的氣息,更是讓人忍不住作嘔。
一名與若依穿著相同服飾的子,臉蒼白的站在凌冽的寒風之中,剛剛的戰斗讓的力消耗嚴重,大口的著氣。
氣時呼出的氣息也在瞬間變了白的霧氣,手中握著一把銀長劍,一滴鮮順著劍鋒緩緩落。
挽凝提醒道:“先離開這里吧,這里的腥氣息太重了,會將周圍的兇全部吸引過來的。”
此時徐木槿從帳篷之中緩緩的走出,手里還拿著一塊雪白的帕子,一邊走一邊拭著手上的跡。
他看了一眼現在的況,隨后對著眾人吩咐道:“先離開這個地方。”
挽凝不知道徐木槿是怎麼做的,反正之后的幾天再也沒有看到若依,這個人的存在就好似被憑空全部抹除了一般。
而經過幾天的相,挽凝也終于知道了徐木槿的份,破云城徐家爺。
在上界的時候,冥心雖然與挽凝講過一些有關于九天的事,但畢竟已經過去太長時間了,許多事他也已經記不清了,所以只是說了大致的況,以及要注意的事項。
哦,對了,冥心在九天之上也曾經創建過一個勢力,名為太初宮,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太初宮還是不是當年的模樣也未可知。
所以,在徐木槿詢問挽凝份的時候,并沒有提起太初宮,只是說自己是一名散修,與朋友一起歷練,在來到雪原之后便走散了。
但對于挽凝的話,徐木槿明顯并不相信。
先不說其他,挽凝的一舉一本就不像是一名散修,更像是在大家族被心培養,熏陶出來的。
還有上的穿著,他竟也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既如此,姑娘不如將你朋友的長相特征說出來,我也讓你幫你尋找。”
聞言,挽凝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不用了,他們一向謹慎,發現與我走散之后未必會用自己的真容,等到離開雪原之后我自有辦法聯系他們。”
挽凝的拒絕在徐木槿的預料之中,在他看來,那所謂的朋友完全就是對方為了瞞份而隨口杜撰出來的。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反,所以他并沒有揭穿挽凝那拙劣的謊言。
大概又過了五六天的時間,挽凝覺得自己是時候該離開了,要不然等到時候搶奪仙云果都不好出手。
當天便將這件事告訴了徐木槿,理由是接到了好友的傳訊。
聽到挽凝想要離開,徐木槿有些猶豫和不舍,顯然他并不就這樣放他離開,卻又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只能讓離開。
離開之前,徐木槿將一塊令牌到挽凝的手中,并告訴,若是遇見麻煩可以拿出令牌,報他的名字。
對此,挽凝欣然接,然后道了一聲謝。
一直到徹底離開之后,挽凝這才停下腳步,然后松了一口氣,這徐木槿熱的讓有些招架不住,甚至是有些厭煩。
“早知道就不為了氣若依而故意留下的。”
不過,若是不留下也不會得知仙云果的事,所以說,這世間的所有事都是有因果存在的。
挽凝再一次嘗試聯系青玉,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復,然后又聯系另外兩個人,這一次紅蓮印記沒有任何的回應。
“算了,還是先去摘仙云果吧。”
與此同時一片陡峭的懸崖峭壁之上,一株仙云果樹正在頑強的生長著。
此時,懸崖下面已經聚集了不人,這些人都是為了仙云果而來的。
人群中一人開口,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玄機長老,你們太初宮如今也對仙云果有興趣了。”
而被稱作玄機長老的人只是輕蔑的撇了一眼那人說道:“黃真,聽說你剛出生的兒子是個無法修煉的廢。”
被做黃真的人似是被到了痛,直接冷哼道:“關你什麼事?”
下一秒,玄機長老接著回道:“那老夫出現在這里又關你什麼事。”
挽凝剛來到仙云果的所在地,便看到了這一幕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而剛剛被落了面子的黃真看到挽凝一個小姑娘竟然也敢嘲笑自己,頓時怒火中燒。
他對付不了玄機那個老匹夫,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臭未干的小丫頭嗎?
說著,突然出手,想要直接殺死挽凝出口惡氣。
而看到這一幕的其他人并沒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唯有剛剛的玄機長老在看到挽凝的時候,瞬間瞳孔,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看著目兇的黃真,也沒有出手阻止的打算。
挽凝微微側,躲過了攻擊。
一擊不中的黃真并沒有打算放過挽凝,只是,當他再次想要出手的時候,卻覺到一神的力量將他死死制住,彈不得。
黃真的實力已經踏至尊境多年,隨未踏準帝,但也從未像現在這般,連反抗都做不到。
面前的不過二十歲出頭,難道就擁有準帝境甚至是準帝境之上的修為嗎?
這可能嗎?
而其余的人雖然不到那神的力,但也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看向挽凝的眼神都變了。
其中玄機長老更是換上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
眼神落在挽凝的上,就像是在打量一個貨,判斷的價值。
那神力量并沒有抹殺黃真,而是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放了他一條生路。
逃過一劫的黃真跌坐在地上,不顧形象的大口著氣,明明是在這冰天雪地的雪原之中,汗水卻浸了他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