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林向婉回到林家。
剛一進門,溫華那尖銳如針的聲音迎面而來。
“喲,這是誰啊?被老男人包養了以后,這生活過得滋潤啊,都有名牌服穿了。”
林向婉對此充耳不聞,直接無視溫華對的冷嘲熱諷。
“大伯,你讓我辦的事,我已經辦好了。”
徑直走到林奇民面前,舉起手中的黑文件夾,輕揚了揚,向他示意。
“現在,該你兌現承諾了。”
溫華在一旁嗤之以鼻,語氣滿是不信任:“誰知道這意向書是真是假,萬一是你為了達到目的偽造的呢?”
面對質疑,林向婉一臉的從容淡定,回擊的聲音也平靜有力。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親自打電話去昌明集團問問真假。”
林奇民并未懷疑,淡聲說:“不用,大伯信你。”
溫華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隨即,林奇民輕輕抬手,沖旁的傭人做了個手勢。
傭人立馬會意,將東西一一擺放到茶幾上。
“既然你在規定時間完了這件事,大伯自然也會信守承諾。”
當那些承載著往昔記憶的件逐一展現在眼前時,林向婉的眼眶瞬間了。
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幅畫作,抖的指尖輕輕著畫作上的每一細節。
這幅畫,是父親在世時畫的,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在外人眼里,它或許毫無價值,只是一幅平凡無奇的作品。
可對而言,卻無比珍貴,承載著無可替代的與回憶。
然而,正當沉浸在溫馨的回憶時,溫華卻猛然起,一個箭步沖了過去,魯地從手中奪走了畫。
“剛剛在電話里威脅我,現在還想把東西要回去,做夢!”
見溫華要把畫撕毀,林向婉心中一驚,迅速阻止的行為。
“放手!這是我的畫,你不能搶走它!”
溫華寸步不讓,用盡力氣搶奪著畫。
“哼,我不僅要搶走,我還要把它給撕了。”
這時,林茉也沖了上來,幫著溫華一起搶畫。
林茉一把揪住林向婉的頭發,惡狠狠地罵道:“賤人,居然還敢反抗?反了你了!”
林向婉的頭發被扯得生疼,但卻一反常態,不再是那副弱可欺的模樣。
雙手握著畫框,而后抬,猛地一腳踹向面前跟搶畫的溫華。
溫華一個趔趄,重重摔倒在地。
林向婉這一舉措,令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驚。
溫華捂著腹部癱坐在地,痛苦扭曲的臉上滿是憤恨:“林向婉!你這個賤蹄子,居然敢踹我!”
林茉看見了,眼神秒變狠厲,獰聲道:“林向婉,你竟然敢踹我媽,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著,抬手便要向林向婉的臉扇過去。
林向婉眼疾手快,騰出一只手擒住林茉的手腕,旋即轉,在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頓時,林茉吃痛地松開了手。
林向婉借此機會,敏捷地將林茉的手甩開,接而張地檢查被護在前的畫。
確認畫作沒有任何損壞,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林茉看著林向婉那副模樣,越想越不服氣。
按捺不住沖,猛地沖上前去,還想再教訓林向婉一番。
可林向婉已經不再像從前那般忍了,而且的作要比林茉更快一步。
“啪——”
清脆的掌聲在空曠的客廳回響。
林茉整個人都懵了。
“林向婉,你……”
不等說完,林向婉反手又給了林茉一掌。
“上次你打我的那兩掌,現在如數奉還。”
此時,一直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林奇民,拍案而起,手指直指林向婉,斥聲苛責。
“林向婉,你這是要造反嗎?”
林向婉冷笑了聲,語氣決絕:“是,我早就該反了。”
“你!”
林奇民頭一次被忤逆,臉難看極了。
“林向婉,你還真是個養不的白眼狼!好歹我們也養了你這麼多年,你非但不恩,反倒跟我起手來了。”
溫華被林茉從地上攙扶起來后,里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養我?”
聽到這些話,林向婉就想笑。
“你們什麼時候養過我?這些年,你們對我非打即罵,待、霸凌,要不是家里的傭人可憐我,給我幾口飯吃,我恐怕都活不到現在。”
“不對,準確地說……”
稍作停頓,隨后目如炬,直接拆穿他們的小心思。
“是你們不能讓我這麼早就死了,畢竟爺爺的囑上寫得很清楚,要我平安健康地活到二十五歲,否則他的產就會全部捐給慈善基金會。”
“你們又怎麼會舍得呢,對吧?大伯,大伯母。”
此言一出,林奇民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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