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公主好好的,何須你救?”
“咦,這麼說國師已經救了?還是說,你們本不知道公主出事了?不如你們先去打聽一下,近來是否時常打冷戰、睡不好、晚上做噩夢、且吃藥沒用?
快去,我在這里等你們,咱們今天就把這事兒辦了。”
眾人想要爬墻來抓,江白榆一拋劍鞘將所有人打得人仰馬翻,他們只好先行回去稟報。
——
到下午時分,公主的車駕來到丞相府。
本來,皇帝派了侍要來宣云輕進宮,但是安平公主不想錯過這個可以見歲晏哥哥的機會,因此要求親自來。
皇帝知道自己兒的心思,自然是順水推舟。他又怕那些人對他的寶貝兒不利,于是多多地派了侍衛。
安平公主近來確實病了,癥狀一如云輕所說。
國師說沖撞了游神,讓人去經過的路口擺了供品祭拜,當晚是有效果的,確實睡得香甜了,但是第二天又沒用了。
眼看自己一天天萎靡,連脂都遮不住臉上的憔悴,安平公主心是焦急的。
所以盡管討厭那兩個妖,還是愿意一試。
安平公主站在院中,云輕他們五個人都開了眼,圍著這位公主看了又看。
公主背上的老嫗,軀瘦小,眉眼慈祥,白皙的臉孔上布滿皺紋,因為缺牙,癟了下去,此刻正笑瞇瞇地任由打量。
上穿著壽,說明是先穿了壽才咽氣,這應該是壽終正寢的。
一般來說,逗留人間的魂魄,橫死的比較多見,像這種壽終正寢的人,執念很能強到約束魂魄的程度。
安平公主一向是高高在上的,還從未像現在這樣被人如同看貓狗一樣觀察,更何況院子里還站滿了宮侍衛,大家都看到了的狼狽。
著擺,臉漲得通紅,“大、大膽。”
浮雪說道:“得有六十歲了吧?”
安平公主怒道:“你才是老人!”
程歲晏說道:“沒說你。別。”
云輕說道:“你什麼名字?”
安平公主一揚下:“本宮——”
程歲晏不耐煩地打斷:“都說了沒說你。再說話我給你狗符了。”
安平公主這個時候終于反應過來不對勁,臉一變,小聲說道:“這里還有其他人啊?”說著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什麼都沒看到。
但是這幾個人在盯著的后背看。
淚眼汪汪道:“我我我我后背有什麼啊,嗚嗚嗚,歲晏哥哥,你別嚇我……”
程歲晏轉頭對云輕說:“云輕,要不讓自己看看?”
“也好。”
云輕對安平公主施了個咒,隨后說道:“等你做好心理準備,再回頭。”
安平公主沒在意前面那半句話,直接回了頭。
然后就突然和一個老太太四目相對,倆人鼻子幾乎快到一起。
“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整個丞相府上空都回著子的慘。
周圍一直噤聲的宮護衛們也都變了臉。有些護衛戒備地拔了刀,但是又不知道下一步該攻擊誰。
安平公主嗖地一下跑開,狼狽地到竄,幾個宮不放心地跟在后面追。
安平公主一邊跑一邊崩潰大:“你走開,你走開啊!啊啊啊啊!歲晏哥哥救命,我背后有鬼!”
程歲晏搖頭道:“我救不了你,你還不快點求求云仙姑。”
安平公主只好跑到云輕面前,一把拉住的角,“云仙姑,求你救救我,把這個東西收了吧!”因極度恐懼,淚流滿面,聲音打著。
云輕抱著胳膊,食指一下下地敲著上臂,“你先和我說說,你認不認識。”
安平公主瘋狂地搖頭,這次也顧不得儀態了,頭上步搖甩的飛,“我不認識!見都沒見過!”
“那你先不要說話。”
“好……”點點頭,淚水依舊止不住地流,抓著云輕角的手始終不敢放松,兩道眉都撇了八字,臉上表既恐懼又卑微,初見時的高傲然無存。
云輕給安平公主解了咒,又給施了一層安神咒。
做完這些后,重新問那老嫗:“你什麼名字?”這次聲音抬高了些。
老嫗形了,向著云輕探了探,咧一笑出黑的。說:“好個俊俏的丫頭,你什麼名字?”因為掉牙,吐字不是很清晰,不過能聽懂。
云輕答道:“我云輕,你呢?”
“什麼驚啊?你要打井嗎?”
云輕放開嗓子:“我說,你、、什、麼!”
“馬?我會騎馬,我學一次就會啦!”
五個人,齊刷刷一扶額頭。
浮雪:“怎麼辦,還遇上個耳背的鬼。”
程歲晏說道:“不知道這鬼認不認字,試試。”
他找來紙筆,在紙上寫了大大的三個字“你是誰”,拿給老嫗看。
老嫗笑瞇瞇地說:“畫的是什麼符?怪好看的。”
好吧,此路不通。
江白榆說道:“是新死的,還穿著壽,說明有親人送終。我們找人把的樣子畫下來張出去,或許能找到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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