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病鶴面無表地看著,扶著劍的手扣著,指節因太過用力而發白,他說:“你以為三言兩語便可搖我的心境嗎?我看你現在就是個老瘋子。”
寒鷺子并不知道江病鶴不僅沒有金霜玉蓮,還真的走火魔了一次,倘若知道,怕是會笑得更加張狂。
又說道:“這些事我不怕說與你聽,因為以你的格,你就算明知如此,也還是會那樣做。
倘若你迷途知返,只安安分分地做個長生不老的凡人,不去想著登仙,倒也能太太平平的,可是你不會的。
你一向心比天高,不撞南墻不回頭。江病鶴,這就是你的命。”
江病鶴瞇了瞇眼睛,反問:“我不行,難道虞萬枝就行嗎?我明明比他天資卓絕,可你們偏偏都選他。掌門之位給他,玉河搖天鏡給他,金霜玉蓮也給他!
現在如何?他死了!他死,也是被你們害死的,倘若你們不那樣偏他,他又怎麼會惹火上。”
寒鷺子想到虞萬枝,便悠悠地嘆了口氣,“他的天資確實比你差了一些。只不過,他有一樣東西,你卻沒有。”
“哦?是什麼?”
“人心。”
“說得好,”江病鶴忽然一笑,“若無人心,他倒不至于是那樣的下場。所以,人還是冷一點好。”
——
云輕一行人離開玲瓏城后,便一直往華山的方向走。辭鯉覺得那卷神的書既然在云輕上,必然與一心子有關聯,于是依舊跟著他們。
云輕因還沒恢復好就再次支力,實在傷得狠了,路上甚至影響了腳程。臉上的傷也是過了三天才結痂。
這一日,幾人照例宿在野外。
浮雪和程歲晏在河邊抓魚,江白榆燒了些熱水,用竹筒給云輕倒了一杯,云輕見他像照顧病人一樣,哭笑不得道:“我哪里就那麼虛弱了。”
浮雪今日運氣好,一連抓了四條魚,都扔在岸邊草里,那魚便翻著白肚皮在草上蹦跳。
辭鯉在旁邊看著,見其中有一條鯉魚尤其壯,蹦得也最厲害,他眉便耷拉下來,圓潤的眸子里閃過一不忍。
隨后他抓起那魚的尾,丟回河里。
咚——胖鯉魚在河面上濺起一大簇水花。
被濺了一臉水的浮雪:“???”
轉過頭,臉上掛著水珠兒,沉默地看著他,就像看賊一樣。
辭鯉自知理虧,想了想,說道:“我認識一條魚,它有五百多斤。”
浮雪的注意力便被這魚吸引了,忍不住說道:“哇,那得燉多大一鍋啊!”
“它是我的好朋友。”
浮雪:“……”撓了撓頭,尷尬地看著天空。
云輕于是問道:“所以,刺哩哩,你從來不吃魚,是因為你的好朋友是一條魚?”
“嗯。”
云輕看了眼他服上繡的、像小豬一樣的鯉魚,“就是你服上繡的這個?”
“嗯。”
云輕能到這個大妖此刻心很低落,問道:“那它現在在哪里?”
“它在一心子手上。”
云輕于是明白了。辭鯉找一心子的目的原來是這個。
浮雪聽他這樣說,就覺這個胖鯉魚危險了。據程歲晏那本《南翁夢憶》記載,這位一心子也是會吃東西的。
只要是有食的人,誰能拒絕一條五百斤的鯉魚呢,那麼大一條,可以搞個一魚八百吃了吧!
吞了一下口水,委婉地問道:“一心子吃魚嗎?”
辭鯉一聽就炸了,罵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是吃貨嗎?!”
浮雪氣道:“沒吃就沒吃,你能不能說人話了?!”
“我又不是人,我干嘛說人話?”
“你,你,你這個狗東西!”浮雪氣得跳起來,賭氣地把草里蹦跳的魚一腳一個,全踢回到水里,一邊踢一邊罵:“我要吃清蒸貓頭,炭烤貓,紅燒貓尾!”
程歲晏眼睜睜看著到手的晚飯全沒了,他指指草地又指指自己,“我,這個……”行行好,你們都辟谷了,好了不起啊,這還有個人不吃飯是真能死的!
浮雪氣呼呼地走到云輕邊坐下,辭鯉黑著臉轉消失在山間,過不多久,年手里拎著兩只山,服上托著一堆果子回來了。
浮雪直接嗑了兩顆辟谷丹表明態度,但是程歲晏把理干凈、江白榆把烤出來后,又直接被香迷糊了,忍不住吃了半只。
程歲晏說道:“小貓,厲害啊,以后咱們的野味都靠你了。”
這話聽著順耳,辭鯉驕傲地一昂頭,“我還有好東西,不知你們不吃,就沒拿出來。”
程歲晏好奇問道:“什麼東西?”
辭鯉向他一胳膊。
只見那袖口下撲簌簌,一條紅黑相間的蛇繞著年的手腕蠕,朝著程歲晏的方向探出腦袋,直勾勾地盯著他。
整個山谷都回起程歲晏的慘聲。
第66章 法訣 怎麼覺,白榆在調戲呢…………
吃過晚飯, 云輕從百寶袋里掏出一把東西,悠悠嘆了口氣道:“本來還想自己煉個法寶呢,現在也不知何時能恢復完全。白榆, 不如你幫我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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