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經商賣藝

很憾，那位經紀人才到柏亦川邊一個月，沒有接過任何采訪，留下任何音頻記錄，而且他用的份也是假的。

柏亦川在醫院醒來後就接了審問，裏不停地念叨著系統啊、天道之子之類的瘋言瘋語。

不過警察還是從他瘋瘋癲癲的說辭裏，提取出不有用信息。

他所說的系統大概是一個多月以前突然出現在他腦海裏的，也是據“系統”的引導，才簽了那位經紀人，而那位經紀人也確實在短時間帶給他大量娛樂圈的資源。

忙完一天工作的季疏緲，和梟對坐在茶幾兩邊，一邊嗦米一邊流信息。

季疏緲了濺在下上的湯：“所以，針劑也是經紀人暗中給他的，放在他房間裏或者行李箱裏，很容易。”

“是，柏亦川在機場被警犬發現的那只行李箱，從前裝過違藥，有殘餘的氣息，被警犬聞出來了。”

季疏緲詫異：“從前裝過？那就是已經有了害人？那他想用在我們上的那兩支藥，是到S市才拿到的？”

這意味著，上海還有他們的人，柏亦川的經紀人能悄無聲息地消失，必然是有人接應安排。

一個有預謀、有科研能力的未知反人類組織。

梟點點頭：“那藥是讓人瞬間失去意識的藥，你可以理解為加強的麻醉劑。在此之前，柏亦川用這種藥迷了五位。”

季疏緲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懊惱不已：“在劇組遇見他的時候，我就該下死手的。”

“怎麽怪得了你？”梟不贊同道，“他那時候又沒有遇上‘系統’，只不過仗著重生的優勢，救了顧導的兒，弄了個配角演演戲，你又哪裏知道後來的事。”

季疏緲依舊愁眉不展：“那柏亦川會被怎麽置？”

“判刑是肯定的，不過上邊商量後打算送他去研究所。重生這種超乎常理的事，還是想弄清楚原因。”

“那豈不是落譚秋手裏？”

梟也在幸災樂禍：“按理來說，是的。譚秋有參與研究所所有項目的特殊權限，‘重生’這個研究項目，一定會興趣的。”

季疏緲拿手機給譚秋發消息，讓特殊“關照”一下這位實驗對象。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梟有些不忍，又有些幸災樂禍，“柏亦川肯定是不能再出現在公衆視野裏了，他所有出鏡的節目都要下架，還有未播出的，包括電影。”

也就是，季疏緲投資的、已經拍攝完正在做後期的……電影。

季疏緲捂住口，只覺得心碎渣。

現在沒有的換臉技，柏亦川在電影裏又是重要的背景板，很多場戲裏都有柏亦川的影。

也就是說，要麽之前的投資打水漂，這個電影項目就此作罷，要麽追加投資重新拍攝。

無論哪一個，對季疏緲來說都是晴天霹靂，就不富裕的集團資金流雪上加霜。

痛，太痛了。

季疏緲捂住雙眼，仰頭失聲痛哭。

“你先哭著，我接個電話。”梟此刻沒有安的時間，誠惶誠恐地接起直系領導的電話。

季疏緲小聲泣著，了眼角沁出的淚花，心頭開始盤算哪種損失最小，得先讓顧導和制片人那邊做出重拍的預算來。

梟接完電話後，臉難看到極點：“壞消息，柏亦川死了。”

季疏緲：“啊？”

“藥過敏，沒搶救過來，涉事醫生、護士都請去喝茶了。”

不止心痛，腦袋也痛了。

季疏緲雙手捂住作痛的太：“我們被敵人包圍了。”

“你邊的人也要一一暗中排查，上邊已經在安排，你不用心，就當不知道這回事，該幹嘛幹嘛。”

季疏緲嘆氣：“重生不易，經商賣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