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弦一柱
季書朗一回家就換了服,那飛魚服帥歸帥,但穿在上令他渾刺撓,季疏緲稱之為“帥氣恥癥”。
午飯期間,季疏緲說了想開網絡科技公司的打算:“我們國家的網民越來越多,網民數量超過國也就是未來一兩年的事,互聯網行業一定是下一個風口。咱們先注冊家公司備著,培養一批自己的人才,也不用多大的地方……”
季疏緲突然想了起來:“之前不是買了三套老房子,還有一套沒拆遷嗎?就那兒就行,買幾臺高配置的電腦就夠了。現階段可以當水軍用,以後就是搖錢樹聚寶盆……”
明年可以挖比特幣,最多兩三年周回應該就能扛起大旗了,怎麽也趕得上華夏移互聯網元年,到時候那錢不得嘩嘩往家門裏湧。
季疏緲雙手捧著臉頰,眼裏直冒金,滿眼都是金閃閃的金元寶。
“這財迷!”秦蓉得不得了,稀罕地掐了一把臉上的。
季振華:“爸爸媽媽肯定支持你,但是你能忙得過來嗎?前陣子那眼圈都是烏青的。”
“呵。”季疏緲半瞇起眼,“你倒是幫我啊,上說著心疼你的寶貝閨,實際上啥也不幹!虛僞!”
“聽見沒?點你呢!”秦蓉一掌拍在他胳膊上,“當爹的不努力。”
季振華委屈:“那些東西我又不懂,我怎麽幫得上忙嘛。”
“呵。”季疏緲雙手抱質問,“管理課有沒有好好去上?上次的隨堂測驗考了幾分?老師說你上課連書都帶錯。你兒期末考試語數外三門滿分,怎麽到了你這裏……”
季振華掏出一個厚實的紅包拍在面前:“封口費,不提學習,咱們還有父。”
季疏緲了紅包,從裏面倒出一只憨態可掬的小胖老鼠,拿在手裏掂了掂,還是實心的。季疏緲頓時眉開眼笑,一臉諂,夾著嗓子發出甜膩的聲音:“謝謝爸爸~我最最最喜歡爸爸了~”
季振華:“呵,臉。”
朗哥也收到一只一模一樣的金老鼠,季時謙直罵他不講武德,也不提前和他通個氣,害得他都沒有準備。
季疏緲笑瞇瞇地回答:“沒事,現在就可以計劃明年的。啊~明年我豈不是有兩只金牛牛~”
下午朗哥去小區籃球場打籃球,季疏緲換了運服 ,拿了落灰的網球拍也要一起去。
季疏緲學了幾個月,依然在門水平,那課程忙得都沒去上幾節,平時更沒有人給做陪練。小區裏連網球場都沒有,季疏緲只能在羽球場玩。
今天依然如此,找不到人一起玩的季疏緲對著牆壁打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扛著球拍去室籃球館找朗哥。
籃球場這邊還算熱鬧,朗哥正在和幾個年打三對三,羅一弦也在其中,和朗哥配合默契,連連得分。
籃球場邊坐著一只巨型胖墩,矮矮壯壯的模樣,一臉憨傻,視線追隨著場上羅一弦的影,一卡一頓的可好玩了。
季疏緲湊過去問:“你是玄哥的什麽人啊?”
巨胖一臉驚恐:“你怎麽知道他是我哥?!”
“……”
現在知道了。
季疏緲笑著說:“我猜的。”
“哦,你好聰明!”巨胖說話慢吞吞的,卻誇得真實,等他再回頭看球場,頓時慌不已:“我哥呢?我哥呢?我那麽大一個哥哥呢?”
“……”季疏緲指著球場上傳球給朗哥的羅一弦,“那兒,穿白服的那個不是嗎?”
巨胖撓頭嘟囔:“白服啊,我剛剛以為他穿的黑服,有兩個白服的。”
“另一個是我哥。”
“你也有哥哥,我也有哥哥,我們都有一個哥哥,但是為什麽有兩個白服哥哥?”
“……”
季疏緲這才後知後覺這孩子不對勁,有些智力不全,于是放慢語速,耐心和他解釋:“你有一個哥哥,我有一個哥哥,所以我們有兩個哥哥。”
胖墩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兩個哥哥。”
“我季疏緲,你什麽名字?”
“我羅一柱。”
季疏緲憋著笑問:“你媽媽不會華年吧?”
羅一柱驚訝地瞪大雙眼:“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季疏緲仰頭笑,好家夥,兄弟倆是父母秀恩的犧牲品啊!也好在大柱這孩子不在乎,不然不知道怎麽鬧呢。
“好名字好名字!”季疏緲拍著他的肩膀誇道。
羅一柱不知道在笑什麽,也跟著傻笑:“媽媽去天上以後,爸爸就給我和哥哥改了名字。”
“對不起。”季疏緲一剎那間收起所有笑容。
我真該死啊,怎麽就忘了這首詩是在悼念亡妻。
羅一柱一腦袋問號:“你為什麽要說對不起啊?”
季疏緲嘆息:“你沒有天線,我沒辦法和你解釋。”
羅一柱仰著頭,拍了拍自己的頭頂,發現自己確實沒有天線,就不再問下去了。
“你吃巧克力嗎?”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金箔包裝的巧克力球,“都給你。”
“謝謝。”季疏緲從他手裏拿了兩顆,“我就要這些。”
兩人就坐在一起剝巧克力,羅一柱手指胖,又沒有指甲,怎麽也挑不開金箔紙的邊緣。
季疏緲把自己剝開的巧克力放在他手裏,換了一顆沒有剝的。
羅一柱憨憨地笑:“謝謝……你什麽名字?”
季疏緲想了想,可能是自己的名字太複雜了他沒記住,于是說:“我老大,以後你都我老大。”
“哦哦,老大。”羅一柱小啄米似的點頭,“謝謝老大。”
“乖~”
這絕對是老大得最真意切的小弟,季疏緲滿意地剝了第二顆巧克力給他。
籃球場的羅一弦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走神間又被對手找準機會上板投籃得分。
季書朗不滿地給了他一拳:“你大腦變異大棗了?球都不會打了?”
羅一弦揚揚下,示意他看球場邊聊得正歡的兩小只,羅一柱不知道在和季疏緲說什麽,張開雙手比劃著什麽。
“我都很看見他這麽高興。”
季書朗的語氣裏掩飾不住地驕傲:“我妹妹有特異功能,像個小太。”
天漸晚,球場上的人接二連三地被回家,剩下的人也累了,于是解散回家,各找各媽去。
羅一柱抱著廢報紙和金箔紙團的金球,依依不舍地和季疏緲告別:“老大再見!”
季疏緲笑著和他揮揮手:“大柱再見!”
羅一弦溫聲提醒:“還有朗哥。”
“老大哥哥再見。”
失去姓名的朗哥揮手:“一弦弟弟再見。”
大柱皺著眉糾正他:“我是一柱弟弟,你怎麽和我一樣笨,連我和哥哥的名字都分不清楚,一點也不像聰明老大的哥哥。”
季書朗:“……”
“哈哈哈!”季疏緲拍手大笑,“對,他就是不聰明。一家如果有兩個孩子,就只會有一個聰明的。看著他是我哥哥的份上,你原諒他,別和他計較。”
朗哥:“……”
羅一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同學都有聰明的弟弟妹妹……我們家是哥哥聰明,還好是哥哥聰明。”
羅一弦:“走了。”
“哥哥等等我。”羅一柱忙不疊去追,“哥哥哥哥哥……”
羅一弦放慢腳步,等他追上來。
“哥哥你不要生氣。”大柱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角。
“我沒生氣。”羅一弦揚起笑臉,問他:“和緲緲玩開心嗎?”
“誰是緲緲?”
“就是你的老大。”
“開心,很開心的。”羅一柱雙手捧著金球了,“除了老師和你,其他聰明的人都不會和我說這麽多話,還教我做這個球,老大好聰明,什麽都會。”
“要是……要是……”羅一柱垂下頭,“要是我像這麽聰明,媽媽就不會去天上了。”
羅一弦吸了吸發酸的鼻子,拿出說了無數遍的話安他:“媽媽是因為生病去世的,不是你的錯。”
“可是,可是我聰明的話,就知道怎麽救了。”
羅一弦了他絨絨的大腦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第一時間給我和爸爸打了電話,不是嗎?”
羅一柱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可是……可是我找不到藥,我也不會急救……怎麽找也找不到……爸爸也不回來,總是不回來,他在怪我是個笨蛋。”
偏是造化弄人,那天母親哮發作時,家中只有年的羅一柱。
“不是的,媽媽沒有怪你,我和爸爸也沒有怪你。爸爸在非洲工作是因為工作需要,所以才不回來。”羅一弦岔開話題,“你想不想和老大一起上學?”
“想!我可以嗎?”羅一柱頓時擡起頭,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羅一弦擡手抹掉他臉蛋上的眼淚:“當然可以。老師說你進步很大,如果你加油努力的話,下半年可以從普通學校轉到聰明學校,到時候可以和你的老大一起上學。”
大柱握拳,兩眼堅定:“我一定會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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