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手下們雖然萬般害怕,可畢竟他們還是跟著外國男人混的,在領頭人的吩咐下,一些人舉起了手槍。
隻是這些人還沒來得及開槍,一聲槍響,最先舉起手槍的那個人就被頭了。
“有狙擊手!”
一群人嚇得四散而逃,趕找到掩護,躲了起來。
“媽的!這個婊子!你他媽玩我呢!”外國男人咒罵著吐了一口痰。
接著砰砰砰幾槍,打在他的腳邊,嚇得他幾乎跳了起來!
“我可沒有說過,我是一個人來的。”顧沫沫輕笑,抬起手掌,正要命令原地待命的狙擊手直接下殺手,就被旁的扶楹給住了。
“姐,不要殺了他們。”
“怎麽,難不你留著他們還有用?”
扶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剛才其實他們有很多次機會可以殺了我,但是他們都沒手,我聽那個為首的外國男人說,弒帝盟派他們來,不是為了刺殺,而是想要活捉我。姐姐,你仔細想想,弒帝盟何其殘忍,他們做這樣的安排一定是因為我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我對他們有某個利用價值,我在想……”
顧沫沫猜到了的意圖,當機立斷道,“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姐姐!現在琉璃閣任務就是殲滅這個組織,你就讓這群人把我抓到他們總部去,這樣我還能去搜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們也不至於一直這麽沒有頭緒,弒帝盟的爪牙遍布全球,想要一舉殲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須有人先涉險!”
“那也不可以是你!我有我的計劃,這個念頭你給我就此打住,這些人,也不能放走!”顧沫沫一聲令下,狙擊手迅速開槍,眼前的對手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去
等顧沫沫回到車上的時候,琉璃閣的人已經將這些人被狙擊手打傷的人全部帶走。
扶楹跟上車,見一臉的不高興,隻能聲哄道,“好了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想這些歪主意了,我都聽你的,你別生氣了。”
顧沫沫轉過頭,並不想理會:“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弒帝盟可不是什麽善茬!”
聽到顧沫沫的話,扶楹故作生氣地哼哧了一聲,隨即笑盈盈地跟上了顧沫沫:“那姐姐,暗月組織裏那位被夜司寒救下的夜司爵,你覺得他是不是什麽善茬呢?”
顧沫沫若有所思地扭頭,看清扶楹那俏含笑的臉,頓時醒悟了什麽,笑瞇瞇地道:
“你鋪墊了這麽久,該不會就是為了打聽夜司爵的消息吧?”
扶楹忍不住吐了吐舌,打趣道:“我才不是專門問他的呢,誰會關心他啊?”
話雖然這麽說著,可臉上俏的笑容已經暴了的緒,就連顧沫沫都忍不住笑了。
突然停下腳步,扭頭認真地看向扶楹:“我知道你對夜司爵一見鍾,但是夜司爵不是什麽善茬,他不一定能接你的意,所以你還是要學會適可而止,知道嗎?”
“嗯嗯!放心吧姐姐,我會的!”
扶楹笑嘻嘻地笑著,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把顧沫沫的話聽進去。
顧沫沫比扶楹大了整整五歲,而扶楹天活潑,所以很能跟顧沫沫合得來。
當初扶楹跟隨顧沫沫逃出暗月組織的時候,傷得滿鮮、遍鱗傷,後來還在暗月組織的某次追殺中墜落懸崖,從此以後生死不明。
直到兩年後,顧沫沫的琉璃閣才在一次任務中跟扶楹見麵,從此扶楹就跟隨了琉璃閣。
可是顧沫沫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當年救了扶楹的人,竟然就是夜司寒的弟弟夜司爵。
那時候的扶楹年紀還小,又剛從暗月組織的狼窩裏逃出來,還沒見過外界的人冷暖,怕是對夜司爵春心萌了吧……
顧沫沫不清楚夜司爵跟扶楹那兩年的事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但是夜司爵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顧沫沫必定會保護扶楹的人安全!
*
陌煙追隨車輛直到王宮門口,看到門口那威嚴的王室大門,陌煙隻覺心口像被雷擊。
已經在王室大門口守了整整兩天,可是得到的結果是什麽?
他現在已經是Y國地位崇高的公爵,跟之間簡直如同雲泥之別。
可是那個曾經滿眼都是的男人啊,再也不屬於了……
“嗬……”陌煙角扯過一抹自嘲,隨即果斷駕車離開王室大門,本不帶一留。
不遠的閣樓上,厲天翊著深黑的昂貴西裝,裁剪致的西裝襯得他又冷魅。
深邃的眉眼微微瞇,眼底著中年男人獨有的魄力和氣勢。
他冷沉的眉心微微皺起,目送著陌煙的車輛越來越遠,心底仿佛被什麽東西牽扯著,竟不由自主地向了遠方,仿佛恨不得將整顆心都向的方向。
可是為什麽?明明他本就不認識。
但是,他是戰霆的母親啊,如果他不認識,又哪裏來的戰霆……
厲天翊隻覺腦袋像飛進了無數蜂,痛得他腦袋像要炸裂開來。
“公爵,你沒事吧?”吳管家趕上前,心地詢問道,“那位小姐已經走了。公爵您如果真的關心,那公爵要不要跟上去看看,王這邊我會幫公爵理好的。”
吳管家年事已高,見過的事無數,多也能看出些端倪來。
他跟了公爵這麽多年,什麽時候見過公爵這麽在乎一個人啊?
那個人在王室大門外等了整整兩天,公爵也獨自在這裏默默守了兩天,甚至連晚上都舍不得回去睡覺,還要派人心地為送上兩件服,卻故意說是兒子派人送來的……
他知道如今的王對公爵懷著某些意思,但是公爵從不接王的恩惠。
更不會跟王有任何來往,那時候的吳管家就懷疑,公爵是在等什麽人……
而現在,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
隻是公爵他啊,還沒有醒悟過來呢!
“吳管家,你覺得我確實應該去追嗎?”這時,厲天翊冷沉的聲音不冷不熱地傳來。
他聲音裏明明著威嚴,可吳管家聽得出來,他現在很迷茫。
吳管家滿是褶皺的臉上堆滿了慈祥的笑容,樂嗬嗬地道:“公爵在這裏等候了這麽長時間,你的心不是已經告訴您答案了嗎?有些事啊,公爵心裏雖然有可能覺得迷茫,但是你的行啊,已經告訴你答案了……”
厲天翊黑曜石般的眼眸,有淡淡的暈彌散開來,凝星眸。
下一刻,他顧不得王室的守衛,直接邁開長奪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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