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洲的機票,季煙定在早上十一點。
登機后睡個午覺,醒過來就能抵達目的地。
拿著手機,把最后一份接云巔度假村項目的郵件,匯總到厲寒年的郵箱。
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短信提醒接收。
再三猶豫過后,放棄了。
厲寒年每天都會看工作郵箱,一條都不會落下,又何必找借口聯系?
就這樣吧。
季煙辦理了登機手續,把行李送去托運。
正打算進去等待的時候,迎面撞見人。
厲庭琛的母親和妹妹厲昕昕。
們大包小包像是剛下飛機,頭上頂著墨鏡,手挽手靚麗得不似母,像姐妹,撞見季煙時雙方都有些不自在。
“伯母。”季煙輕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就繞開們準備進去候機。
厲母住了,語氣十分和藹,“煙煙,訂婚宴你提前走了,之后我又出國辦事沒能找你聊聊,伯母有話想跟你說。”
厲昕昕拉了拉厲母的胳膊,蠻橫道:“媽咪!哥都跟取消婚約了,你跟有什麼好說的?沒禮貌的家伙,作為蘇蘇的姐姐,訂婚宴上離席鬧得大家臉都不好看。”
“不準胡說,是你哥對不起煙煙在先,你先帶生活助理去拿行李,媽和你煙煙姐說兩句話!”厲母嗔了聲,讓厲昕昕先離開。
比誰都清楚,季煙對厲庭琛來說,是沉疴、是腐、是危險的易品!
季煙被厲寒年玩膩趕去非洲的消息已經知道,可作為一名母親,必須確保兒子的利益萬無一失!
厲昕昕瞪了一眼季煙,趾高氣揚地跺著腳離開。
等厲昕昕走了,厲母表更加和藹,“煙煙,按理說伯母今天該請你喝杯咖啡的,但今天約了你爸,你秦姨,商榷庭琛和蘇蘇的婚期,不然我不用特地從黎飛回來。”
季煙是個心眼很小的人,和厲母已經沒了坐下來喝咖啡的分。
從前和厲庭琛在一起,厲母但凡有個頭疼腦熱,都是跑上跑下的照顧,為此厲母還在貴婦茶會上口口聲聲地放話。
說不希再聽到有人說季煙是瘦馬之類的話,季煙不是什麼瘦馬,而是厲家唯一認可的兒媳婦!
還說要是厲庭琛敢有第二份心思,第一個饒不了他!
事實上,季煙一清二楚。
厲庭琛出軌季蘇蘇這事兒,厲母是頭一個知道的,放話要更換婚約人選,也是厲母第一個舉雙手贊。
人心,涼薄。
季煙對厲家人不抱任何希。
淡淡笑了下,沒說話。
厲母見態度冷淡,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但該說的還是要說。
“煙煙,庭琛不娶你,是他沒福氣,只能和蘇蘇商業聯姻,相敬如賓的湊合過日子。你是個優秀的好孩子,伯母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別在庭琛這棵樹上吊死!”
季煙被惡心到了,本不想回應厲母的虛偽,但看到不遠那抹烙在心上,難以忘卻的影。
干脆而堅定地說:“厲夫人別開玩笑了,我季煙勾勾手,能讓男人如過江之鯽一樣蜂擁而至,您兒子厲庭琛,我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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