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就是跟同時吐槽而已,沒人讓我在你媽媽面前說那些話。”護士再次開口。
這樣油鹽不進的態度,讓慕澤洋的耐心直接耗盡。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不留面。”慕澤洋冷若冰霜的說了一句,對著保鏢打了一個手勢。
護士被保鏢從地上拽了起來,衛生間的洗手臺里已經灌滿了水。
保鏢摁著護士的頭往下,整個腦袋進了水池里。
窒息的覺讓護士下意識的掙扎著。
就在護士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保鏢又將的腦袋從水里拽了起來。
慕澤洋再次開口,“現在腦子清醒點了嗎?考慮好怎麼開口了嗎?”
護士蒼白著臉,但是卻始終沒有回答,依舊搖頭,“我不知道。”
話剛落,的頭再次被保鏢摁進了水池里。
咕嚕咕嚕的不停冒著泡泡,在快要窒息的時候,腦袋又被拽了出來。
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后,護士整個人都崩潰了。
最后一次被拽出來了的時候,雙手抓著洗手臺的水池邊沿,大喊著,“別摁了,別摁了,我說我說。”
慕澤洋抬了一下手,保鏢立馬將護士拽坐到一旁的馬桶上。
護士不停的咳嗽著,著氣。
約莫幾十秒鐘后。
護士才再次開口,“我的確收了一筆錢,對方讓我在這家醫院等著,若是見你媽媽來這里就診,就想辦法將那些話說給聽。”
“至于目的我不清楚,我只是拿錢辦事,照做了而已,因為我兒子真的缺錢。”
慕澤洋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臉好轉,親耳聽見有人讓護士這麼做的后,也驗證了他媽媽的懷疑。
“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我不清楚,我是經過群里人介紹的,里頭都是同胞。”
“什麼群?”
護士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登陸了臉書app,進了一個同胞群。
找了一番后,發現群里已經沒有那個讓自己做事的人了。
私信也被對方給刪除了。
護士臉眼可見的變了,連忙開口,“那人把我刪除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看我們的聊天記錄都還在。”
慕澤洋接過對方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聊天記錄,的確是對方花錢請幫忙傳遞那些話的。
目的或許就是讓他媽媽懷疑自己和余靜的八字不合。
慕澤洋讓保鏢將那人的主頁信息和聊天記錄拍了下來,就沒再繼續為難護士。
“你拿到錢了嗎?”
“拿到了,對方是現金易的,送到了指定位置,讓我去拿的。”護士回答。
“地址。”
護士見識過慕澤洋的心狠手辣,也不敢再瞞,連忙說出了自己去哪里取錢的地址。
拿到地址后,慕澤洋就讓護士離開病房。
病房床慕夫人看著護士臉蒼白,渾的模樣,眉心微蹙。
等慕澤洋出來,立馬開口了:“兒子,問出來了嗎?是不是有人指使這麼做的?”
“嗯,被你猜對了,有人花錢讓在你面前說那些話,媽,你是先回國還是回靜靜那里?”
“我先回靜靜那里吧,我還有些頭暈,你一定要找出幕后之人,竟然敢算計我們,真是豈有其理。”
“韓清婉已經進監獄了,還有誰看你們不爽?”
慕家商場上的仇人多了去,要是真想報復,肯定是在商場上報復,誰會故意去拆散兩年輕人。
不是糾葛,說不過去。
“這件事我會查,等藥水輸完,就先回去。”
“好。”
慕夫人因為頭傷,說了會兒話后,沒多久就睡著了。
慕澤洋給書梓妍打電話,想讓幫忙查一下那個花錢收買護士的人。
書梓妍在黑白貓頭鷹的群里發了一條消息,進來有人答應幫忙。
畢竟群里的人并不是都在國,全球各地都有,他們接的任務也都是全球的。
不到半小時,書梓妍那邊就回了消息過來。
花錢雇傭護士的人份查到了。
看見余知夏三個字的時候,慕澤洋愣住了。
他不認識這個余知夏的人,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書梓妍的信息又過來。
“是韓清婉出軌生的兒,副部長王振宇的。”
看完這條信息,慕澤洋瞬間明白過來,為什麼余知夏會這麼做了。
敢是為親媽報仇的。
“謝謝。”
慕澤洋給書梓妍回復了一條信息后,便出了病房,給余錦升去了一個電話。
將余知夏做的事告訴了對方。
“你說余知夏設計這一出,為的就是讓你和靜靜分開?怎麼,還想繼承媽那偉大的事業不?”余錦升在電話那頭氣得不行。
“爸,你有余知夏的電話號碼嗎?我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我親自問問,到底想做什麼?”
結束通話后,慕澤洋在樓道上坐了幾分鐘,才回病房。
慕夫人已經醒來了,頭頂的輸瓶子里還剩大概幾分鐘的藥水。
“兒子,聽說查到花錢雇傭的人了?”慕夫人醒來問過保鏢了,所以已經知道查到幕后之人。
慕澤洋也沒有瞞,將調查的結果告訴了。
“余知夏?韓清婉的兒?們母是不是有病?見不得你倆幸福,是吧。”慕夫人聽完后,也是這種覺。
慕澤洋什麼也沒說,只是在看書梓妍發過來的調查資料。
余知夏現在在國外留學,距離T國有一段距離,偏偏跟護士對話的賬號的確是的。
“岳父說這件事他會問清楚,咱們先不用管,既然已經知道誰在背后搞小作,解決就好。”
慕夫人的藥水輸完后,護士過來了針后,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因為慕夫人車禍進醫院的消息,慕澤洋沒直接跟余靜說,就怕跟著擔心。
所以回到小洋樓的時候,余靜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阿姨,你……傷了?”
慕夫人額頭上的紗布太明顯,想不發現都難。
慕夫人笑著說,“去機場的路上車子被撞了,額頭了點小傷,去醫院理了一下,我可能要緩幾天再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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