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洋嘲諷的勾淡笑,捂著自己的口,紅著眼眶說:“媽,我做不到,你本不知道,我有多。”
“沒有,我連生活下去的力都沒有。”
這話太讓人震撼了,慕父和慕母的臉都變了。
最后還是慕父開口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送我去國外,我要見一面,我不相信會這麼對我。”
“可是你的不適合遠行。”
“只是坐飛機而已,我承的住。”
面對兒子的一再要求,夫妻倆都心里清楚,不讓兩人見一面,慕澤洋本不可能會放棄。
“行,我來安排時間,先讓醫生來給你檢查,若是醫生說你的允許長途跋涉去國外,那我跟你媽媽就帶你一起去。”
“謝謝爸。”
一番談結束后,慕父就先離開了房間。
慕夫人一個人在房間里陪著慕澤洋,看著悲痛的兒子,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想到慕澤洋差點被人下毒,到邊的話又只好停了下來。
“兒子,若是余靜真的要離開你,你也別恨。”
慕夫人最后只說了這麼一句。
“嗯,我只想知道要分手的原因。”慕澤洋閉著眼睛說,沒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醫生很快到慕家給慕澤洋做了一個全檢查,除了緒過于激之外,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考慮他車禍的時間還不太長,所以要求他先觀察一段時間。
慕澤洋在觀察的這幾天時間里,每天都在給余靜打電話。
只是除了分手那天的電話,接聽過之外,后面的電話一直都沒接聽。
再后來,慕澤洋打過去的時候,就是手機號被拉黑的狀態。
慕澤洋在家又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
而書梓妍和景珩他們知道余靜已經跟慕澤洋提出手的事,也從慕父那里得知,慕澤洋最近脾氣變得非常不好。
“老公,你好好勸勸他。”書梓妍看著坐在椅上眼神郁的慕澤洋,對一旁的景珩緩緩開口。
沒辦法將慕澤洋的狀況跟孕后期的余靜說。
等到書梓妍離開房間。
景珩走到慕澤洋的邊坐了下來。
“我知道你心里難,但是也要顧及自己的。”
“嗯,我知道。”
兩人在房間說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景珩才下樓。
慕父和慕母從沙發上站起來,“景總,慕澤洋跟你說什麼了?”
“叔叔阿姨,他說他想見余靜一面,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能承住,所以,你們近期帶他去國外吧。”景珩回答。
慕夫人卻神凝重,“我就是擔心慕澤洋見到余靜后,不同意分手。”
“他剛跟我談了很多,見到余靜后,不論結果如何,他都接。”
慕父和慕母聽到這個回答,懸著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
……
二月十三日那天,也是農歷十二月二十九日,除夕的前一天,慕澤洋在慕父和慕母還有隨行醫生的陪同下,乘坐慕家私人飛機飛往了T國。
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國除夕那天安全抵達T國機場。
慕澤洋坐在椅上,被慕父推著走出機場出口。
看著外面的藍天白云,慕澤洋的臉上始終沒太多表,冷漠得仿佛跟這個世界格格不。
“兒子,我們是先去酒店休息一下,還是直接去余靜居住的地方?”
“去居住的地方吧。”
慕家在這邊也有分公司,所以來之前都提前安排好了。
分公司的車子已經等候在停車場。
上車后。
慕澤洋將余靜居住的地址告訴了司機,車子啟后,慕澤洋直接閉上了眼睛。
慕父和慕母看著兒子冷沉的臉,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直到車子停了下來,慕澤洋便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緩緩開口。
“你們在車上等我。”
“兒子,你的腳現在還不能走路,你一個人怎麼去?”
“我自己可以推。”慕澤洋看向慕夫人。
“老婆,讓他去吧。”慕父接過話。
慕澤洋沒再看兩人,推著自己的椅往前,來到一棟平層小洋樓面前,剛準備敲門,發現房門并沒有鎖。
他手推開門,目的卻是余靜躺在沙發上,一個男人雙手撐在的腦袋兩側,眉眼溫的看著他。
“靜靜,我可以親親你嗎?”
“你……哪有人提前問的。”余靜嗔的瞪著面前的男人,臉上噙著。
這樣香艷的畫面,太過于曖昧。
慕澤洋坐在椅上,看著房間里的一幕,放在椅扶手上的手狠狠攥。
心中的怒火瞬間淹沒他的理智,他手用力的推開房門,眼神冰冷刺骨的盯著客廳沙發上的兩人。
“你是誰?”男人率先從沙發上起,擋住慕澤洋冰冷的視線。
“你應該問你后的人。”
明明之前還說喜歡他,想他,給他提前結束三個月的試用期,這才過多久,竟然就另尋新歡了。
速度還真是快啊!
“余靜,他是誰?”
余靜從沙發上坐起來,手將服攏了一下,作有些自然而刻意,尤其是看見肩膀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慕澤洋的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盯著余靜的眼神帶著銳利的冷意。
“這才多久?你就勾搭上別的男人了?”
余靜神一頓,盡管心里難得想哭,可還是將所有的緒忍了下來。
“他就是我孩子的爸爸,答應跟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報復你當初傷害我,現在看著你難過,我的心里終于好了些。”
“所以,你答應跟我在一起,說什麼想我我,都是為了報復我?”慕澤洋薄抿,然后一字一頓道。
余靜突然上前挽著男人的手臂,笑容燦爛道:“是啊,我剛不是說了嗎?報復你當初傷我的心。”
“我可沒有這麼犯賤,被你罵那樣,還對你癡心不改。”
然后手上肚子,溫的說:“所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好的證明,慕澤洋,你……該不會對我死心塌地吧。”
嘲諷的語氣就像一把刀,扎得慕澤洋的心鮮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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