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寶兒,你今天也太了吧。”寧晚晚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盯著書梓妍的妝造慨道。
余靜蘇怡們也隨后跟著夸獎。
總之,今天的書梓妍了。
聽到好姐妹們的夸獎,書梓妍下意識看向鏡子里的自己,清水芙蓉般的臉上化著淡妝,潔白的婚紗襯得整個人如仙一樣,艷人。
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都別。”
所有人下意識看向門口的男人,發現對方手里竟然握著一把黑的手槍后,一個個臉大變。
蘇怡和寧晚晚下意識將書梓妍保護在后,本忘記了被保護的人出騎士隊,比們在場所有人加在一起都要厲害。
“你是誰?”書梓妍冷冷開口,今天大婚的日子,雖然人員混雜,但是也不至于讓歹人進來別墅。
“我來搶親的。”男人吹了一下自己垂在額頭被搭理過的頭發,一臉壞笑的說。
屋子里其他人震驚得臉都變了,竟然天化日來搶親的!
然而,書梓妍卻一下子認出了對方的聲音,咬牙切齒道。
“江北辭,你找死!”
這瘋狗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存心在今天這樣的大喜之日膈應人是吧!
“你怎麼發現我的?說你對我沒覺,我都不信。”江北辭將頭上的假發扯下來,笑得一臉欠揍。
然后將手中的槍轉了一個圈,進自己的腰上。
書梓妍一眼就認出那是一把玩槍,看著江北辭那欠揍的臉,深呼吸了幾口氣,忍了下去。
“你不知道得罪景珩的后果?”書梓妍笑著說。
語氣里夾雜了些許威脅的份,也有提醒。
畢竟景珩那里還有江北辭不為人知的小視頻。
這話頓時就像一盆冷水一樣,將江北辭給潑醒了。
但是今天過來是真心祝福書梓妍的,只是跟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罷了。
江北辭倚靠在門框上,目在書梓妍上打量了一番,語氣幽幽的:“真漂亮,就是眼不太行,放著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不要,嫁給景珩那個腹黑的老男人,真是可惜。”
書梓妍無語了一瞬,氣笑了,“你跟景珩可沒得比,起碼他沒你臉皮厚,你是優秀的男人,整個南城怕是沒男人了。”
殺人誅心,書梓妍可是不遑多讓,主打一個扎心,往死里扎。
“我臉皮厚?”江北辭不可置信的手了自己的臉。
然后又補充了一句,“我臉上皮這麼細膩,你是怎麼好意思睜眼說瞎話的,不信你看?”
甚至將自己的臉對著書梓妍的方向湊了湊,一副邀請趕來看的意思。
屋子里其他人聽完江北辭的話,也知道對方就是故意跑過來開玩笑的,懸著的心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到底是誰將這個神經癥放進來的?保鏢人呢?趕去喊人啊!”寧晚晚忍不住怒道。
“我已經打電話人了。”景悠然冷靜的說。
撬哥哥的墻角,撬到自己面前了不能忍。
江北辭見真的喊人了,自己的把柄還在景珩手里,也不敢玩太,朝著書梓妍緩緩開口:“我就是過來祝福你的,以后景珩要是對你不好,我第一個幫你揍他,絕不手。”
“我看你故意膈應我的。”書梓妍冷笑一聲。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別讓自己傷,我永遠不會嫌棄你。”
“謝謝,我嫌棄你,趕給我走人,掃興。”
江北辭抬手了一下額頭的頭發,“老子會一直等你,你要永遠記得后的我。”
話剛落,便從門外傳來景珩冷厲的聲音,“江北辭,你找死?”
下一秒,景珩冷著臉走到門口,手將倚靠在門框上的江北辭給拽出了房門。
“喂喂喂,君子口不手,我來送祝福送賀禮的,景總,做人不要這麼小氣。”江北辭握著景珩的手臂,笑得一臉欠揍,然后又接著輸出。
“再說了,你只要不背叛,我也沒機會,不是?還是說你心虛?對自己沒信心?”
論作死的本事,江北辭認第一,怕是沒人敢認第二。
景珩臉越來越黑,有種下一秒就要手的趨勢。
“賀禮給你,耽誤了吉時,可不要怪老子。”江北辭將賀禮塞進景珩的手中。
趁著景珩還沒緩過神來,想吉時的時候,轉朝著樓下跑去。
還不忘回頭繼續作死:“小妍妍,老子的話永遠有效。”
景珩垂在側的手了,眼神示意零去追人。
他剛準備回頭看向房間里的書梓妍,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老婆,開門。”景珩緩緩開口,旁邊跟著的伴郎也反應過來。
剛才個個都顧著看戲去了,誰想到伴娘門又把門關上了。
房間里。
寧晚晚和景悠然蘇怡沈煙四位伴娘站在門口,對著門外的景珩緩緩開口:“要想我們開門也可以,咱們玩個小游戲。”
門外四個男人聽到寧晚晚說要玩游戲,面上的表微微一愣。
對寧晚晚的大名如雷貫耳,一個個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
奈何游戲沒結束,這個房門他們幾個大男人也是進不去。
景珩頭疼的了眉心,“什麼游戲?”
“新郎先唱一首表白歌。”寧晚晚的話剛落,旁邊的伴郎松了一口氣,個個眼神熱切的看著景珩。
就差直說,“趕上。”
景珩也想早點接到書梓妍,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歌詞,然后唱了一首有點老的歌《今天你要嫁給我》。
雖然景珩從沒嘗過歌,但是他音和節奏把握得很好,唱出來倒讓人有些意猶未盡。
房間里的書梓妍也是第一次聽景珩唱歌,大概是很做這樣的事,稍微有些張,后面才慢慢放開的。
一首歌結束,門外的伴郎鼓掌拍手好,然后一起喊著“開門。”
“一首歌而已,還有別的游戲環節呢,想見新娘,一關關來。”
寧晚晚的話剛落,伴郎們開始急得不行,因為陳湛和君陌離這兩人也不會唱歌。
今天這一出迎親,就讓兩人心里有了影。
“什麼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