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姜姜害的笑笑,“這種事,咱們順其自然,行嗎?”
“好,都聽你的。”
霍承駟把擁在懷中。
外面刮著北風,屋子里卻旖旎而火熱。
……
直到夜深人靜,房間里的靜才漸漸平息。
因為后背上的傷還沒好,阮姜姜整個晚上趴著的時候比較多。這個姿勢從前沒怎麼試過,所以今晚……
男人興壞了。
阮姜姜累的倒頭就睡,他卻還能神百倍的從床上爬起來,在電腦上理公司的事。
這陣子積的有點多,一時理不完。
許不言打來電話,一項一項給他解釋,聽他安排。
“后面這幾張報表,一切正常。”霍承駟在客廳里低聲打電話,“霍氏幾個分公司運轉況也良好,繼續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
“是。”
“聽說二叔不太老實?”
許不言輕笑,“你把人家兩個兒子趕出董事會,他能老實才怪!”
“我不把他們趕出董事會,我還得把他老人家送進大牢蹲幾年呢!”霍承駟勾,“讓他這老東西害我!”
“這些事老爺明里暗里也做了不。”許不言輕聲說。
霍承駟笑笑,霍惟確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最擅長把事鬧大。
所以二叔那邊有什麼靜,老爸絕不可能袖手旁觀。
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二叔有爺爺庇護。霍老爺子的幾個孩子中,老大霍惟是最不寵的那個,連帶著霍承駟也不待見。
然而實在因為這父子倆有目共睹的工作能力,老爺子不得不重用。
于是父子倆就了家族其他人的眼中釘中刺,誰都想拔一下,卻又拔不。
霍承駟戴著耳機聽電話,手指飛快敲打鍵盤。
“這份企劃案是我剛寫好的,馬上發你郵箱。”他吩咐許不言,“下次的董事會,如果不出所料,爺爺會挑爸爸的錯,趁機罷免他的職務。這個案子,也確實是老爸疏忽了。”
“所以我寫了這份企劃案,真到了要關頭,你給我爸。”
許不言:“好的,我明白。”
霍承駟:“城市建設項目怎麼樣了?”
許不言答道:“傅總已經答應跟霍氏合作了,只是利潤分傅氏要占大頭,所以霍總還在合作方案上簽字。我把合作方案發給你,霍總讓你看看。”
霍承駟點了接,很快打開方案。
方案每一條都很細致,全面周到,看不出什麼病。
這個項目本來就是天上掉餡餅,名利雙收的事,傅氏和霍氏也能雙贏。
傅寧玉答應跟霍氏合作,也是救了霍惟,到時候在董事會上面對老爺子的咄咄人,他也就更有底氣了。
所以就算多給傅氏一些好,也沒什麼。
“利潤分的話,本來就應該傅氏占比多一點。”霍承駟輕聲道,“我會說服爸爸簽字的。”
“呃……”
“怎麼了?”
許不言無奈:“霍總不簽字的原因不在利潤分上,他說想讓他簽字,必須先把兒媳婦給他帶回去。”
“啊?”
“霍總說,先讓兒媳婦給傅總來個下馬威,過婆婆一頭,他就簽字!”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霍承駟頭疼,“姜姜就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事……還沒談攏。”
霍承駟眉心。
霍惟什麼都好,就是一到傅寧玉,整個人就開始發癲。
“爺,還有。”許不言繼續說,“沒談攏的另一個方面,就是隧道壁畫的畫師。霍總想讓接下來這個項目,可傅總非要推薦看中的那個孩子……”
霍承駟頭更疼了。
傅寧玉在大街上看中一個孩子,這事他有所耳聞,傅寧玉也跟他提過。
他實在無法理解,僅憑一幅畫,就能斷定一個人的品?就能跟一個人結緣?
是不是太草率了!
這倒符合老媽那說風就是雨的脾氣。
不過他不能認同,尤其那個孩子嚴重影響到他媳婦兒的利益了!
這個隧道壁畫,他當然是想給自己老婆留著的。
“簡直可笑……”霍承駟太直突突,“一個大馬路上隨便拉過來的,能有什麼好人?!我媽腦子是怎麼了!平時好用的,怎麼上那個的就降智?”
“有沒有查到那天是跟誰接過?問老李了沒有?”
許不言撇撇,沉默。
老李對傅寧玉,就像他對霍承駟,外人絕對無法從他們里撬出一個字的。
“那人是詐騙團伙還是傳銷組織?我媽絕對是被洗腦了!”
“要是讓我抓到那個的,我就……”
“阿嚏——”
忽然臥室里傳來靜。
霍承駟連忙關上電腦,匆匆掛了電話,跑進臥室。
阮姜姜的被子掉了一截,白的肩膀在外面。他給蓋好被子,的頭,還好溫度正常。
他又環顧四周。
這種老破小的房子年歲太久了,也沒有保溫層,一到冬天四風。
家里暖氣也不是很足。
他一個人在這生活的時候倒不覺得,可阮姜姜本就弱,又怕冷,從冬到現在手腳總是冰涼。
他必須先給媳婦兒弄個舒服的地方住著。
“老公……”
阮姜姜慢慢睜開眼睛,嗓子還是有些啞。
霍承駟及時地上熱水,潤了潤嚨,覺好多了。
“你怎麼沒睡?”
“我睡不著,就在外面看會兒電視。”霍承駟笑了笑,“不過我現在必須跟你一起睡,省的你自己總踢被子!”
“我平時睡覺不踢被子的。”阮姜姜嘟著小,“剛才是做夢夢見有人罵我,我才想踢那人……”
“有人罵你?誰?!”
不管是誰,他都要給那人點看看,就算在夢里欺負老婆也不行!
“不知道。反正那人罵我,說我是詐騙團伙傳銷罪犯,我氣不過才踢他一腳,結果一個噴嚏把自己打醒了。”
霍承駟愣了愣。
他剛才聲音有那麼大嗎……把媳婦兒吵醒了,真是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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