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驥扶著頭,沒眼看,直接坐了最早的航班趕回京州。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沈衡總算把家重新布置了一番。
窗簾一拉,遮住,桌上鋪個黑桌布,擺上燭臺上蠟燭。
鞭子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最重要的就是繩子。
沈衡特意讓許不言弄幾繩子,這樣顯得更有誠意!
安排好一切,沈衡了上,特意對著鏡子照照。
繃,線條完,手臂有力,小磚塊似的腹惹人遐想。
他笑了笑,吸了一口氣,腹更為明顯,原本就壯實的他更加雄姿英發。
他又隨手拿起繩子在上比劃比劃。
許不言給他買繩子的時候特意問了店家,這是今年最新款,什麼封神里的太子同款。
就是綁上之后,兩塊相當明顯,明顯到能當護腕鼠標墊的那種。
店家還介紹說,這繩子本就帶扣,特別好綁,自己一個人也能綁,省時間!
“爺,都好了吧?”許不言敲敲洗手間的門。
沈衡把繩子收起來,轉走了出去。
臥室已然了另一番景象。
許不言趕忙把眼罩塞他手里。
“這是……?”
“店家送的!”許不言很得意,“他看我買的東西是最貴的,也不講價,就送了這個,說把眼睛蒙起來效果更好!”
“嗯,還是你會辦事。”
“爺,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放心!”沈衡做了個拿的作,“你也辛苦了,早點回京州吧。”
“好。”
“在那邊也準備準備。”沈衡勾,霍四很快要帶四殺回去了!
是真正的四!
……
整整一上午,阮姜姜總覺得后背發涼,打了好幾個噴嚏。
梁辛有點擔心,姜姜從小質就弱,一到換季降溫最容易冒,就連忙催趁著白天太還不錯,趕回家。
阮姜姜笑道:“媽,我沒事的,我這會兒不回家,得先去趟萬峰地產。”
“萬峰地產?”
“是啊,難得喬總賞識,讓我做別墅區項目的設計顧問,我得先過去跟相關人員對接好,接下來才好展開工作嘛。”
“嗯。”梁辛點點頭,也覺得這是個機會,“既然喬總看得上,你就好好干,把活兒干好,才有可能逃出阮氏。”
“只有離開了阮氏,慢慢在經濟上離他們……”梁辛拉住兒的手,“你才能自由發展。”
“媽,”阮姜姜心頭一,“我離開阮氏,你也離開阮家,我們一起逃開這個地方。”
“傻孩子。”
梁辛輕的發,眼神慈而悲涼。
“我這輩子是不可能逃開的……我只能在阮家,這是我的命。雖然我現在人在這里,但我還是阮鴻義的老婆。待在這個療養院不是長久之計,我最終還是要回去的。”
“你可以跟阮鴻義離婚!”
阮姜姜反握住的手,忽然發覺媽媽的手很涼,那種涼意從媽媽的眼睛里,一直滲到心底。
不明白一段已經沒有的婚姻,為什麼還要固執的守下去。
一個從來沒給過尊重的丈夫,真值得付出一生?
“媽……”
阮姜姜還想說什麼,被梁辛打斷。
“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不懂!”
“我已經長大了。”
“在媽媽眼里,你永遠是孩子。”梁辛看著笑,拼命掩飾笑容中的苦楚。
“今天天氣不錯,我也想出去活活了。”梁辛轉移話題,“你只管去工作,不用管我,我自己沒問題的。”
阮姜姜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也離開療養院。
梁辛看著兒離開的方向,思緒不由得回到兒小時候。是帶著阮姜姜嫁給阮鴻義的,年輕時候什麼都不懂,被男人幾句好話哄的暈頭轉向。
后來才知道,阮鴻義娶本不是因為……
梁辛鼻子一酸,眼角微微潤。不過很快就干眼淚,跟療養院的工作人員報備了一下今天要去的地方。
“您要去您兒家啊?”
“是。”梁辛笑了笑,“我兒結婚不久,這兩天跟婿鬧了點小矛盾。趁著今天天氣好,我去他們家瞧瞧,看看他倆平時怎麼過日子的!”
“好。”工作人員做好登記,輕笑道,“那您早去早回,我們隨時電話聯系!”
……
沈衡給阮姜姜發完消息,就靜靜坐在家里等待。
手機許久沒有靜,他的心也忽上忽下,起起伏伏。
最后再檢查一遍——窗簾拉好了,屋子里線暗暗的,鞭子放在了顯眼位置,繩子拿在手上。
還有眼罩。
等媳婦兒一進門,他就立馬給自己綁好,蒙住雙眼,奉上鞭子。
讓狠狠的打,打到消氣為止,然后……
正想著,忽然一陣敲門聲把他拉回現實。
沈衡一怔,心一陣狂喜,拿過繩子就往門口沖!
“姜……!”
下一秒,他原地僵住!
梁辛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剛一敲門人就飛奔過來,開門像一陣風,開門聲音響的很。
當這個男人猛然一下子出現在眼前時,也嚇了一跳。
他確實高大,看上去兇悍無比,渾上下著清冷的迫。
那雙眼睛深邃如墨,如深淵,如叢林中靜靜盯著獵的猛。
梁辛心里咯噔一下,真不知道姜姜是怎麼跟這種人過日子的……
不過沈衡兇歸兇,見了還是恭恭敬敬,甚至說不出話來。
“這……阿……阿姨,哦不,媽……”
“您怎麼……來了?”
梁辛眉頭微擰。
沈衡這才注意到手上還拎著東西,有有菜,富的很。
“我過來看看,給你們買了點東西。”梁辛正道,“姜姜去喬總那里對接工作,我猜你應該在家,沒想到還真讓我猜中了。”
“沈衡,你不會打算就讓我站在門口吧?”
沈衡眼眸微微瞪圓。
不站門口還能站哪?家里……哪能讓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