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的電梯里,宋鶯時總算能說出剛剛想說的話,“商硯深,你別太過分!我只會配合你一次!”
商硯深聞聲笑笑,滿不在乎地說道:“這種事,配合固然好,不配合也有不配合的樂子。”
自從到了酒店后,不知道是不是宋鶯時的錯覺。
辦離婚時的沉不見了,商硯深開始恢復一種“回到主場”的游刃有余。
尤其是剛剛前臺的那出戲后,他幾乎是毫不遮掩地出了自己邪氣骨的一面。
宋鶯時簡直有些招架不住。
電梯里可鑒人的反鏡,一抬眼就能看到商硯深。
這人目也直勾勾地盯著,像鷹隼牢牢盯著屬于他的獵,宋鶯時終于覺到一陣呼吸沉窒。
曖昧漸濃,開始張了。
在無限放緩的時間了,頂樓終于到了。
商硯深刷開房門,宋鶯時先一步踏了進去。
總統套房獨有的香薰味道鋪面而來,宋鶯時還沒來得及分辨香型,后“咔噠”一聲,門關上了。
宋鶯時頓時再沒有別的心思,頭皮一,剛要回頭,就覺得腰上多了一力道。
“啊!”
宋鶯時一聲低呼被堵在了齒之間,接著整個人被按在門板上,手里的包也抓握不住,掉在地上。
地上墊著地毯,包包落地并沒有什麼聲響。
但不確定這扇門的隔音如何,他們兩個這些曖昧粘稠的聲響還伴隨著掙扎間手肘撞擊門板的聲音,是不是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但商硯深火熱堅實的軀帶著純男的力道,宋鶯時掙不開。
連想要偏一偏頭躲開他的吻都做不到。
拍打掙扎的雙手被商硯深單手握著按在頭頂,呼吸被掠奪一空,等宋鶯時的齒都開始作痛了,才被微微松開。
宋鶯時膛劇烈起伏,用力地呼吸,覺自己的已經腫了。
“我沒同意跟你接吻!”宋鶯時口就是這樣一句。
但近在咫尺的商硯深目已經如同深海中沸騰的巖漿,直接將包裹灼燙,也不在意說什麼。
下一秒,商硯深就把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里走去。
宋鶯時到了那種勢在必得的力道和決心,整個人開始戰栗。
“我還沒洗澡!”
商硯深充耳不聞。
宋鶯時還想再說什麼,整個人一輕,下一秒就被拋落。
商硯深甚至沒耐心帶回房間,直接把扔在沙發上,頭暈暈的,整個人甚至還彈了一下。
商硯深單膝跪在沙發沿上,高大的軀下一秒又迫了而來。
剛剛那個火熱的吻,再次不打一聲招呼就上來了。
暴中帶著繾綣,剛剛就已經嚙咬出來的細碎傷口在他的研磨之下越發疼痛。
宋鶯時忍不住地輕聲哼唧,卻在張口的瞬間丟掉了更多城池。
灼熱的舌如同鐵蹄境,橫掃之下寸草不生,宋鶯時丟盔卸甲,最終卻節節敗退,最終都被男人俘虜。
最后,一陣門鈴聲打斷了他們的作。
商硯深最后在下上咬一口,才直起上半。
宋鶯時的比往日還要鮮妍許多,甚至其上細細的都在增添,讓男人的眼眸再暗一層。
那上面也有商硯深的跡。
畢竟他在輕咬的作中還以調為主,但這個人反擊起來可是帶著“仇恨”力道的,毫不顧他會不會疼。
商硯深了下的傷口,看著宋鶯時凌的服和大片的雪,啞聲吩咐道:“躺好。”
沙發靠背能將宋鶯時整個擋住。
但這也沒什麼必要,因為商硯深只開了一道,接過東西便關上了門。
外面的人連商硯深都沒看到——
畢竟他現在的狀態,也不怎麼適合被人看到。
宋鶯時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立刻撐著子,一手掩住自己的領口,一邊往洗手間跑去。
但沒跑兩步,就被回馬槍的商硯深擋住了。
宋鶯時頰泛紅,垂著眼皮道:“我要先洗澡。”
商硯深懶得拆穿故作鎮定的樣子,淡淡道:“我不嫌你。”
“可我嫌你……”
商硯深從善如流,“那一起洗?”
“不要!”
宋鶯時的反應在商硯深的預料之中,所以他定定地看著點了點頭,而后不講武德地將人再次抱起來。
這次,他的目標是臥室。
……
頂樓的總統套房果然環境很好,聽不到一外面的嘈雜噪音。
但房間里的安靜,卻不是絕對安靜。
細聽之下,那些細碎的拍擊和水漬聲不絕于耳,能聽得人的耳朵都燒起來。
宋鶯時今天答應這件事,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知道絕對不會好過。
一方面是初驗逃不過的疼痛,另一方面兩個人彼此都負著氣,萬萬不敢奢求商硯深還會有什麼溫存憐惜。
但離婚證都已經到手了,這點代價自認還是付得起的。
再說前面的步驟,都很悉了。
這種悉還要拜商硯深那段時間“循序漸進”的引導,讓宋鶯時很習慣這種親無間的之親。
沉湎其中,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恨,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回應。
可循序漸進的都是親纏綿的前戲,的經驗只停留在此。
所以那種疼痛突然降臨的時候,一切的心理準備都化為泡影。
毫無經驗的宋鶯時疼得有幾秒忘記了呼吸,整個人繃得不敢彈。
眼淚不控制地流了下來,完全不能發出聲音。
但商硯深不用聽的聲音,的狀態毫無地反應到他上。
他同的繃,上的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繃。
額上青筋跳,熱汗一滴滴落下。
商硯深自然也不好過,但與宋鶯時滿臉的痛苦比起來,男人的臉上的饜足一覽無余。
這讓宋鶯時越發覺得不公平,心中發委屈控制不住。
輕著,帶著哭腔罵人,“我恨你!”
商硯深卻在的聲音俯下來,在上輕啄一記,“這種時候,你是不是說錯臺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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