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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暗誘,離婚后高冷前夫變舔狗》 第1卷 第103章 給兒媳婦

“偏心鶯時我承認,誰讓我是控。”何歆笑瞇瞇地看著宋鶯時,“不過你別聽你老公的,你大嫂這些年從我這里得了不好東西,不會在意給你的這點。”

何歆頓了頓,“再說硯淮比硯深的老公可當得稱職得多,至不會讓結婚兩年的老婆手上還是空空的。”

宋鶯時:“……”

“……”商硯深扶了扶額,“明天就去買。”

宋鶯時不知道他是隨口許了何歆一個空頭支票,還是真的心打算買婚戒,總之不能接

宋鶯時眼睛看著何歆,話卻是說給商硯深聽的,“媽,其實我們有戒指,是我自己忘了戴了。”

誰知商硯深卻反問,“哪兒來的戒指?”

宋鶯時抿了抿,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沒看出在幫他省錢嗎?

他們兩個都到這步田地了,還買什麼戒指。

小聲提醒,“我們有一對婚戒。”

是當時領完證,宋鶯時自己買的。

那時候已經沒多錢了,只買了一對素圈戒指。

當時只顧著自己歡喜和害,忘記關注當時商硯深接過戒指是什麼表

現在回想,大概是不屑一顧,或者是不以為然。

只不過宋鶯時腦發作,完全忽略了他當時的模樣。

那個對戒其實一直都戴著,在林菀出現后才拿掉的。

目前看起來,商硯深應該是沒有戴過——不然他不會連有過一對婚戒都忘記。

“傻孩子。”何歆大概看出一點端倪,也不說破,只道,“首飾哪有嫌多的,硯深要買,就讓他買。”

掃一眼兩人一直十指握的手,嘆一聲,“我就不在這里做電燈泡了,有看上的就拿走。不過跟我知會一聲,要不然我會以為是丟了。”

何歆說完就走了。

宋鶯時當然不可能再覬覦何歆的珠寶首飾,事實上,連手里的這只帝王綠手鐲都拿得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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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鶯時撇道:“這鐲子太貴重,你剛剛為什麼要開口替我要?”

其實心里有猜測,月清的那只鐲子大概率找不回來了,或許商硯深是想讓拿這只鐲子給月清。

他看起來對翡翠頗有研究的樣子,估計他看中的,月清也分不出跟自己那只的區別。

商硯深看一眼,淡淡道:“你不用太,我是為了我媽。”

“什麼?”

“我時不時跟要點東西,反而會高興。”商硯深漫不經心道,“到了這階段,給予要比接幸福更強。已經什麼都不缺了,但是別人如果需要,會讓。”

宋鶯時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說法。

聽起來還很有道理。

差點又自作多了。

有幾瞬控制不住出失的神,唯恐被商硯深看出不對勁來,便轉開話題,“那這也太貴重了……你本來替我要個普通手鏈就好了。”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商硯深嗤一聲,毫不容地拆穿,“我看你眼睛都盯直了。”

原來他什麼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想要這個鐲子……是為了月清。

宋鶯時的手挲著翡翠鐲子,手溫涼。

不愧是價值幾千萬的冰種帝王綠。

“這不是冰種,是玻璃種。”商硯深隨口給科普道,“有價無市,以億計算的。”

宋鶯時:“……”

怎麼也不好意思再接過來了,下一個作就想把那手鐲放回去。

被商硯深攔了一下,“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宋鶯時的確沒見過這麼大的世面。

“我不能要,太貴重了。”

商硯深低頭,目落在宋鶯時拿著鐲子的手指上。

青蔥的纖細手指,若凝脂配著那種幽綠,一時分不清到底是手看起來更貴還是鐲子更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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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硯深目凝了幾瞬,才漫不經心地開口,“別忙著推辭,誰說送你了?”

宋鶯時:“……”

這狗男人什麼意思?

剛剛不是他親自開口給要的這個鐲子嗎?

商硯深卻道:“這個鐲子,傳的是兒媳婦。懂?”

宋鶯時懂了。

商硯深的意思就是,現在還算是何歆的兒媳婦,鐲子當然給

但等很快就不是了,這個鐲子還是只能還給商硯深,所以用不著,更用不著推辭。

宋鶯時今天因為誤會商硯深在暗暗幫月清的全都消失殆盡。

今天太晚,何歆留他們在家里住。

宋鶯時連找拒絕的借口都不想找,便答應了。

距離跟商硯深之前的“一周之約”,早就已經過了半個月。

他沒有主提起,宋鶯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由來主提兩人睡覺的事。

更何況,自從那天在小江南看到顧進他的房間待了一夜之后,宋鶯時就對這件事非常矛盾。

不睡,他不肯離婚。

睡,嫌臟。

兩人各自洗澡,躺在床上。

旁的男人存在太強,哪怕他們兩個的皮沒有挨到一起,也仿佛有他上的熱度傳過來。

宋鶯時難耐地翻幾下,沒法安靜地進睡眠。

大概是靜吵到了他,在宋鶯時再朝左翻過去時,鼻子撞到了一個堅實的膛。

他什麼時候睡得這麼近了?

“呃。”

宋鶯時抬手想一下鼻子被撞痛的地方,卻被商硯深抓住了手腕。

“不睡覺想干嘛?”

“不干嘛!”

商硯深聽出聲音里濃濃的防備,知道在擔心什麼,嗤笑一聲。

宋鶯時想拽回自己的手腕,無果。

“你想干嘛?”

“想啊。”商硯深無賴地開了個黃腔。

宋鶯時:“……”

“你是不是還欠著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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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心。”

“都躺到一張床上了,還沒心。”商硯深淡淡戲謔道,“不會是不想離了,所以故意拖著吧。”

宋鶯時快刀斬麻,截止了當地說道:“那天看到你跟顧的好戲,有點潔癖發作……讓我再消化幾天吧。”

宋鶯時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你就當我對這只玻璃種帝王綠了心,想多占有幾天。”

商硯深沒搭理后一句話,只是回應了前一句,“潔癖?人不是你塞給我的麼,現在又要干凈了。”

“你可以要求我干凈,我不能要求你也干凈麼?”

“可以啊。”商硯深接話很快,“我很干凈。”

宋鶯時只覺得他很不要臉,“有多干凈?”

“不輸給你。”

宋鶯時簡直要笑了,事實上確實也諷笑了好一會兒,“商硯深,你很清楚,我是第一次。別告訴我你也是。”

商硯深頓了頓,“不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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