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豪氣到青筋暴起,幾乎要失去理智不計后果地沖上去將溫黎痛打一頓來泄憤。
大家都有點被程豪那眼神嚇到。
只有溫黎沒事人般。
程豪盯了溫黎好一會兒,快要把牙給咬碎掉才忍住沖,將手里的椅子重重砸在地上。
大步離開教室。
程豪走后,同學們才敢說話。
“本來還想看溫黎出丑,結果自己和自己爹媽了小丑,慘到我都有點同他了。”
“被我們當眾看了這麼大的笑話,他以后應該都不好意思再炫耀他那有錢爹了。”
“太社死了,是我就連夜逃離地球。”
“他現在是想逃逃不掉,不僅逃不掉,他還得著去校門口舉牌,好慘一男的。”
“活該,讓他賤侮辱人。真是解氣!”
“來自親爹認證的廢無用。”
“他爹有他這麼個大孝子也是福氣,差點被現場直播,他爹還啥都不知道。”
“有溫黎才是我們的福氣,跟著我黎姐混什麼場面見不到?這書讀得,真特麼刺激!”
老師:“咳咳、溫黎,跟我來一趟。班長去你們導員過來收拾下爛攤子。”
“老師,班長他舉牌去了。”
故意的一句,引得全班哄笑。
老師無語。
“那就副班長去。溫黎,跟我走。”
看著被老師走的溫黎。
同學們再次激烈討論起來:“所以剛才溫黎是侵了程豪他爸辦公室的監控嗎?”
“怎麼辦到的?那麼大個公司那安保系統不比銅墻鐵壁還?三兩下就進去了?”
“而且貌似沒被技人員發覺?不是,我黎姐到底干啥的?黑客嗎?”
“傳說中的神人?這也太酷了吧!”
“我神這一手我是萬萬沒想到啊,我還以為要攻擊防火墻呢。好家伙,直接黑人董事長辦公室監控。”
“我也是,要不是看到程豪他爸那張和他復制粘的臉,我都反應不過來。”
“得虧事先說好了不追責,這都違法。”
“我畢業后也能像這麼牛嗎?”
“你讀博都沒用哥,人家公司幾百萬年薪的技人員都沒發現,什麼實力不用說。”
“大佬竟在我邊。大佬都是這麼低調的嗎?都牛批這樣了還每天來上課?”
“我黎姐到底還有多藏技能?”
“我真是吃一塹吃一塹吃一塹,就踏馬不長智啊,比這個,我踏馬都還能被打臉?”
“以后說會飛我都信。”
“還有沒有程豪這種傻?多來幾個讓我黎姐教他做人,我可太看打臉場面了。”
“程豪應該不會去舉牌吧?”
“得著,他估計要抵賴。”
“他敢不去?我神能放過他?”
這個點,
大家要麼在上課,
要麼躲在寢室睡大覺,
一聽說有人穿個衩在校門口舉牌子罵自己傻,
大批大批地趕來看熱鬧。
不一會兒,
校門口就圍滿了學生。
“這大哥誰啊?干嘛了這是?”
“牌子上不寫著嘛?程豪。”
“這天,他不冷嗎?”
“侮辱?這是拍短視頻的?現在的網紅想火想瘋了,一個個這麼沒底線。”
“我怎麼聽著名字有點耳啊,之前被校花踹的那個普信男,是不是就這名?”
“雖然戴著口罩,但好像還真是他。”
“他這發瘋行為不會又和溫黎有關吧?”
“咱們京大今年什麼況?熱鬧一茬接一茬,唐檀和溫黎那事我剛知道,又來?”
“多來點,我看。”
“這麼熱鬧?是不是和大神有關啊?我過去看看。”陸子寅說著就要往人群。
余悸手一,薅著他后脖領將人拉回來。
“你大神不在那,沒什麼好看的。”他說。
陸子寅:“哦。”
眼睛還往那看著。
他好奇心不減:“那我也想看看,他好像沒穿服,我看看他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他原地蹦了蹦。
“鯽魚,你比我高,你幫我看看他牌子上寫的什麼字啊,我看不太清。”
余悸掃了眼,
面不改念給他:“‘我程豪侮辱,是傻’。”
“程豪?不就是跟大神告白那男的?”
“上次也是他嚇唬我,他這是又被大神教訓了?”陸子寅好奇道。
“就是他嚇唬你?”
余悸放慢腳步重新看向了人群中的程豪。
“嗯。不管他了,他人品不行,這回八又是他作死,我們趕上課去,要遲到了。”
陸子寅拽了拽余悸,沒拽。
“不讓我看,自己倒看上了。別看了,男的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
他使勁拽。
昨天唐檀,風波都還沒過去,今天又來一個,校長一聽到這事,差點沒又厥過去。
“……又是。”
“絕對又是!”
不用問都知道,絕對又是溫黎的杰作。
他沒好氣沖宋知閑道:“還笑?你到底是喜歡數學好還是喜歡這不消停的子。”
宋知閑:“都喜歡。”
夜幕降臨,燈紅酒綠。
余悸從自己住出來,驅車去俱樂部。
經過一條商業街時,看到個影,他臉平靜地打方向盤,不遠不近跟上對方。
進了條熱鬧的街道。
程豪正和電話里的父親爭吵著。
并未發覺后跟著的人影。
他輕車路來到一家酒吧的后門,停在后門繼續和父親爭吵,緒異常激。
忽然看到地上多了道黑影。
就站在他后。
程豪一回頭,讓人一拳打倒在地。
半天沒爬起來。
“媽的!誰啊?老子弄死你個王八蛋!”
程豪大罵著。
一抬頭,現場連個鬼影都沒有。
陸子寅盯著時間看,看著推門進來的余悸,笑道:“遲到了,可算讓我逮到一次。”
看到余悸手里提著東西,他立馬上前。
“你買吃的了?什麼呀?白記的糖火燒和豌豆黃?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個?”
“你遲到不會就是排隊去買這個了吧?”
“還有茶。大神,你喝哪個?”
陸子寅狗地把東西全提到溫黎面前。
余悸見狀,緘默地將耳機戴上。
過了會兒,陸子寅湊了過來,將他那杯冰式給他:“別老喝咖啡,晚上失眠。”
說話的同時將余悸的耳機摘了下來,人跟著坐上了桌,端著盒糖火燒吃著。
“誒你手怎麼了?”
陸子寅看到他發紅的手背。
“沒什麼。”
“怎麼弄的?”
陸子寅一把抓起他手看了看。
“沒破皮,過敏了嗎?不疼吧?”他輕了。
余悸將手開:“沒事。”
陸子寅看了看他,湊過去小聲問:“你心不好啊?家里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回你位置上去,訓練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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