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最后兩天溫黎回了趟明城,返回京城后徑直去的俱樂部。
這倒是個不錯的歇腳地。
陸子寅一來,就看到溫黎兩搭放在電競桌上拿著手機在打手游,他掏出手機湊過去。
“大神,帶我一個。”
“組隊呢?誒、正好差我一個四排。”
溫黎還在游戲大廳組隊,還沒開始,陸子寅趕登游戲向‘野生老母豬’發出好友申請。
溫黎通過他的那一刻,陸子寅覺人生已經接近圓滿了,雖然溫黎已經加STO,自己也已經是新號‘W’的‘唯三’好友。
但溫黎的私人玩家號他還沒能加上。
這個賬號他整整追逐了一年,申請了一年都沒能為其好友,早已經他執念。
“這下我終于名正言順了。”
陸子寅激得抱住黑將軍狗頭一通。
黑將軍抓狂地沖他。
溫黎瞥他一眼,莫名,什麼七八糟。
進了游戲后,
陸子寅才發現二號玩家的ID很眼。
不正是他可的小侄子陸景元嘛。
陸子寅立馬開麥:“小景元,一會兒跟小叔叔,小叔叔帶你吃~”
煩了一通陸景元后,陸子寅又看眼三號玩家的ID,是串字母。
“大神,三號是誰啊?大廳招的還是你朋友?”他隨口問一句。
溫黎沒搭腔,跳傘了。
陸子寅落地一通殺后,把好東西都給了陸景元,然后一路粘著陸景元的游戲人,把陸景元騙上車,帶著人繞地圖跑,最后扛了把大狙回來給溫黎。
“大神,一直想問你,你跟我五叔怎麼認識的?”陸子寅一邊逗著小家伙一邊問溫黎。
“你都不怕我五叔的嗎?”
溫黎不太想,便遲遲沒搭理他。
思緒放空著,生日那天陸西梟穿著不合服的影沒有征兆地冒出,接著瞟一眼游戲里離很近、作半人機的三號玩家。
張口就講道:“我的狗,尿了你五叔一,我賠了他服,就這麼認識的。”
語氣散漫,不徐不疾,說得煞有其事。
三號玩家聞言,轉頭看向,作著游戲人走到面前,直接和面對面。
三號玩家朝放了兩槍。
但手游里隊友間開槍不造傷害。
溫黎看著‘他’舉,輕懶地扯了下角。
“啥?”
陸子寅不敢置信地看向地上的黑煤球,不對其肅然起敬,這也太勇了吧。
三號朝開槍后立馬收槍,轉而丟給兩瓶止痛藥和兩個藥包一瓶能量飲料。
估計是他全部家當了,連繃帶都給了。
然后敲字:“手誤,走火。”
陸子寅沒在意兩人的互,由衷地發問:“我五叔那麼干凈一個人沒弄死它?還和大神你朋友了。看來我五叔和大神你的狗關系不一般啊。”
溫黎聽罷,目從三號的游戲人上轉開,抬眸看向一臉認真的陸子寅。
眼神復雜將人打量一番后,說:“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說你傻,我覺得你聰明得可怕。”
難得有人夸他聰明,這人還是他崇拜敬仰的大神,陸子寅喜道:“嘿嘿……是吧?”
顯示后的付青憋著笑,探出頭:“咱們副隊不傻,就是腦回路清奇些,習慣就好。”
三號玩家掏出個燃燒瓶,對準了陸子寅的游戲人。
扔燃燒瓶前,屏幕外對陸景元說一句:“景元,離你小叔遠一點。”
“嗯。”小家伙小手作著人走開。
三號將燃燒瓶扔出。
結果不知道哪里出了錯,把自己給燒了。
三號:……
陸子寅回頭一看,很不解:“哥們你干嘛呢?怎麼還自己燒自己呢?”
陸子寅跑過去,把人給扶起。
目睹全程的溫黎了角。
“哥們看你作你第一次玩吧?那燃燒瓶得小心擲,容易把自己給燒著。”
“看我給你演示一遍。”
“誒、你往哪甩雷呢?雷對隊友是有傷害的,你別對著我扔啊。”
“不是哥們你什麼意思?你故意的吧?”
“你炸我干嘛?有點素質行不行?”
“信不信一會兒出去我舉報你。”
看著不停追殺自己的三號,陸子寅莫名其妙。以為是到了沒素質的玩家。
看著又開始拔雷的三號,他先一步拔雷把對方炸倒了。
“還炸不炸隊友?不炸我就扶你起來。”
陸子寅站在捂肚子跪倒在地的三號面前。
掄起拳頭對著三號就是一頓輸出。
“還炸不炸?炸不炸?炸不炸?”
“小朋友,說話,還炸不炸?”
陸子寅像極了欺負弱小的惡霸,樣子囂張極了,就差把對方踩在腳底仰天大笑。
“我還治不了你了。小景元,別救他,這人沒素質,咱不跟沒素質的人玩。”
他扭頭又跟溫黎確認道:“大神,這三號不是你朋友吧?路招的吧?”
溫黎:“一起的。”
陸子寅:“啊?”
他有點小尷尬,嘀咕道:“大神你還有這麼菜這麼沒素質的朋友呢……”
溫黎不不慢又一句:“你五叔。”
陸子寅驚恐地抬頭看向溫黎。
“……誰?”
他聲音都變了,腦瓜子嗡嗡的。
溫黎看好戲的表看他。
一字一句:“陸、西、梟。”
陸子寅懵了會兒,愣愣看向屏幕里被陸景元救起、站那一不盯著自己的三號。
他頭皮一麻。
隔著屏幕都到了來自他五叔的威。
余瞥見他五叔那被他炸得的條。
他剛還掄拳頭打他五叔,還說了大逆不道的話,雖然只是在游戲里,但也足夠恐怖!
陸子寅想死的心都有。
那一臉正氣的游戲人在他眼里此刻比鬼還可怕,他腦子都不會轉了,但好在記憶還在。
于是他當即往地上一趴,一路匍匐著爬到三號腳下,把所有雷都掏給對方。
然后直接退出后臺,關手機,把手機鎖進屜里,腳一蹬地板,電競椅離屜兩米遠。
一氣呵。
他盯著那屜,咽了咽口水。
而后騰地起,失魂般往外走。
剛好撞上進門的余悸。
余悸拉住他:“要訓練了,去哪兒?”
陸子寅雙目失焦:“我去找心理輔導。”
余悸看著他余驚未了的臉,出了擔憂的神:“找心理輔導做什麼?你怎麼了?”
陸子寅害怕地抓住了余悸手臂。
“鯽魚我完了,我對這游戲產生心理影了,我打不了比賽了。”陸子寅要哭了。
余悸皺眉。
剛要再問什麼。
溫黎看熱鬧不嫌事大:“有那麼嚴重嘛,游戲里大義滅親而已,不行我讓你五叔給你道個歉。”
不說還好。
一句大義滅親直接把陸子寅嚇。
幸好余悸及時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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