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nbsp;nbsp;逐漸變態!學姐占有大發作將學弟瘋狂溺!
汽車飛速行駛在公路上。
車窗外景飛逝。程之遙坐在駕駛座, 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上,火急火燎往家裏趕。
車窗開了一條。冬日的寒風呼呼往裏鑽, 卻依舊吹不散車某種濃稠的、曖昧難名的氛圍。
總是躁。再低的氣溫也消不去的躁。
扯扯領,再一次忍不住看向旁的人。
李衍坐在副駕駛, 半張臉地埋進圍巾, 紅著臉也正著。那雙漂亮的眸子此刻已是雨過天晴, 烏黑的眼珠泛著水, 一閃一閃,眼中湧著某種澎湃而纏綿的愫。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重, 有些急促。沒人說一句話。眼神也是不時撞,又趕移開。再彼此纏繞, 語還休,纏纏綿綿。每一次撞和纏繞,帶起的火花幾乎要引燃車空間。
車廂空間狹小,氣溫在升高。某種無形的東西在空氣中湧著,氣氛變得愈發黏稠而濃烈。
終于回到了家。
開門的聲音響起。鑰匙環急促地磕在門上。金屬撞的嘩啦聲。嘩啦聲愈發急促, 近乎暴力。開門只需三秒, 可每一秒鐘都變得無限長, 總是打不開,讓人心焦, 焦到冒煙。
終于。門終于還是打開了。
程之遙踢開門,一邊拽著手裏的人踏進來,就像之前用力把人拽出去那樣。
只是, 被拽的那個人這次卻沒有著門框掙紮。
他此刻像順的待宰的羔羊, 潔白,百依百順, 依從地被那只手拽進來,毫無抵抗之意。
程之遙以一種霸道而不容拒絕的力度,把人一直拉到客廳,然後暴甩在茶幾上,自己回關門。
茶幾上花瓶、茶與各種零碎的小擺件嘩啦撒了一地。花枝散落,空氣中浮著荼蘼的香氣。
李衍就這樣猝不及防摔在茶幾上,接到堅冰涼的玻璃臺面,鼻尖縈繞著花的香氣,帶著涼意和疼痛。可是他卻毫察覺不到這痛。
素白的手撐在冰冷的玻璃茶幾上,他撐坐起,眼珠像水洗過一般,烏黑,澄澈,泛著水。五早已褪去四。他的眼睫著追隨著門口那人的影。
門被重重反鎖。
程之遙回過,一步步走來。
午後臺的斜斜照進來。的臉沉浸在半明半暗的影裏,步步近。
的表冷酷無,雙眼卻燃燒著熊熊火焰,著了魔的火焰。的目灼灼,灼灼盯住自己面前的獵,那是徹底被挑逗起的食,火一般的要吞沒一切的,勢在必得的,侵略的激。
李衍著迷地著那著了魔的雙眼,在那著了魔的火焰中看見著迷的自己。這一次,浪漫徹底過了理智,///將一切克制踐踏在腳底。像飛蛾終于找到了那束足以將它燃燒殆盡的火焰,他也終于要燃燒在人雙眼,那著了魔的火焰裏。
獵人還在死盯著獵,帶著威步步。李衍修長的雙錯微曲。他怯然著眼前的獵人,撐著,慢慢往後退去。
似畏懼,似期待。似邀請。
最終邀請到了一個退無可退的境地。
程之遙把雙臂支撐在茶幾兩側。低頭,看著雙臂中間,獵那漉漉的漂亮眼睛,和徒勞無力、拒還迎的逃離。
然後用眼神淺嘗輒止著眼前甜的///。
李衍著獵人的眼睛,抖著呼出一口氣。
他咬著,紅著臉,一點一點,剝開自己。
然後向他的神明獻上,所命令的索取的,最完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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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裏。
線昏暗,窗簾閉。
床上的人影,像兩條醉醺醺的蛇一般,長久地糾纏在一起。
程之遙覺自己陷進了一個甜至極的夢裏。
抱著下的人,心滿意足,像抱著心的玩。帶著某種失而複得的喜悅,時而側首,在的耳廓邊,輕吻囈語;時而又暴抓住濃蓬松的烏發,狠狠欺負那抖的,盡用,直到幾近窒息……
李衍眸中早已霧氣迷離。微帶紅腫,漂亮的眼眸一片失神,帶著一種予取予求的破碎,承接著喜怒無常的。
著迷地向那江南煙雨般的眼睫,向下,拂過致拔的鼻梁,著紅的瓣……
然後著纖長優的頸子,沿著頸側潔白的向下,珍寶似地挲著。
這失而複得的珍寶,這獨屬于的珍寶……
雪白的肩線融化在手裏。覺得他像雪一樣白,猜他一定也像棉花糖一樣甜……
忍不住咬了一口。
棉花糖似的雪是那樣的口即化。短短一秒,立刻浮現出紅紅的牙印。
聽見鼻尖溢出的綿口口,似痛苦,似歡愉。
似乎一下子驚醒。
“對不起,對不起……”迅速擡頭,兩手小心翼翼捧上那漂亮的臉頰,像捧著一朵脆弱易逝的雪花,親吻著那漂亮的眼睫,親吻著洇紅的臉頰,親吻著花瓣一樣的,神經質地息著道歉,“我把你弄疼了,我把你弄疼了……”
一邊道歉,一邊似地去親吻白雪肩頭那緋的牙印。
然後再一次忍不住咬了下去。
更痛的口口聲出現在耳邊,著冷氣。
如同鯊魚嗅到了。這聲音讓的瞳孔興放大。開始在雪地的各攀咬踐踏,肆無忌憚地進行標記。知道這片雪地是獨屬于的領地,要在這上面刻下的名字,在潔白無瑕的細上,留下獨屬于的印記……
直到細碎的啜泣聲低低響起。
程之遙再次清醒過來。
擡起看著下人,如雪的上留下的斑駁痕跡,記錄著的野蠻行徑。
放縱催生//,理智帶來懊悔。踏著那搖搖墜的理智的細線,懊悔似地,一下下親吻他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痛苦掙紮:
“對不起……我不該這麽對你……我不想這樣的……我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沒有關系……”耳邊忽然傳來一聲細語。
停下。
面前的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和纏綿的迷離。
“沒有關系……”修長秀的手安似地挲著的手臂。他著的雙眼,緋紅著臉頰輕聲低語,“學姐想怎麽對我,都可以……”
怎麽……都可以……嗎?
程之遙著迷似地喃喃重複著。
那麽想,想……
覺到裏升騰起一奇特的////,像看到可的小貓咪,就想抓起來,一口給吞到肚子裏去……
但是這樣,是對的嗎?不,這樣不可……
“不可以!”又狠狠欺上那嫣紅的瓣,發瘋似地啃咬,一邊模糊囈語,“我會對你做你壞事……不可以,不可以做壞事……”
李衍的頭被迫向後仰去,暴出脆弱的脖頸,氣籲籲,在被的間隙艱難回應:“可以,因為,因為我是,學姐的人……”
“不……你不是……”把他的頭發rua窩,痛苦掙紮,“這是不對的……我就這麽把你帶回來了……你要去留學,去深造,去創作屬于你的音樂世界!”
“我願意,我願意……”他偏頭親吻的指尖,眼神像魅的海妖勾著,“我願意留下來,因為我屬于你,我是你的……”音調像融化的棉花糖一樣甜。
“你是我的……”程之遙呆呆地喃喃重複。
“我是你的……”海妖出白玉般的雙臂勾住的脖頸,輕而細碎地吻的下頜,“我的一切都屬于你……”
“不……不!你不屬于我……”程之遙甩開脖頸上纏繞的手臂,將白玉般的手腕錮在頭頂,于甜的中苦苦掙紮,“你留下來怎麽去最好的音樂學院進修……怎麽創作出屬于全人類的作品……我要把你送走……我該把你送走!”
“不!不要把我送走,不要……”下的人睜大了眼睛,喊著,哀切地懇求,“我在國也可以學,我,我已經考了國立音樂學院的研究生,就在這個城市,我們,我們以後就可以每天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你考了國立音樂研究生?”程之遙呆呆重複。覺這是一句關鍵的信息,仿佛自己了什麽,遲鈍的腦袋卻怎麽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麽被了,“那麽,那麽……”
理智的一條弦莫名繃。有什麽在把從這令人目眩神迷的麗夢鄉中拉出來,像是急促的鬧鈴聲催促著清醒。那麽,是什麽呢,那麽,那麽……
“那麽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下的人笑著近,用臉頰去輕蹭的臉,甜絮語。
于是便像是鬧鐘響起卻遲遲不願醒來的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重新跌回了溫的夢鄉裏。
“是的……是的國立音樂學院就在這個城市……以後我們就在一個城市……是的,是的我們不會分開了……”低下頭親吻他的脖頸,著迷低語。
李衍仰著頭,帶著獻出一切的歡欣:“我要給你作曲……我會好好學的……我會、我會把最好的曲子獻給你……那是屬于你的,因為、因為我本就屬于你……”
“你本就屬于我……”在這一聲聲中,程之遙的瞳孔逐漸放大,失去克制的瘋狂也在一并發展壯大,“是的,你是完全屬于我的!你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你要把你的才華也給我,把你的曲子也給我,都給我……都給……不!不對!”
用最後一殘存的理智把人推開,抓著自己頭發掙紮:“沒有人能屬于另一個人……我們是平等的,沒有誰能屬于誰!”
“可我是屬于你的!”他熱切地攀上的肩膀,藤曼一般纏繞著。
“我是屬于你的……”他纏繞著,親吻著,輕聲呢喃。
“不,不……沒有人該屬于另一個人……”
“我是屬于你的我是屬于你的,我只屬于你永遠屬于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勾住的脖頸,仰著頭,放肆親吻的耳垂,臉頰,沿著下頜向下,親吻脖子上的汗水……
在這落花一般的親吻下,的理智重新渙散。呼吸逐漸失去節奏。
“我是屬于你的。我只屬于你。我完全屬于你……”
溫鄉勾纏著的四肢百骸。試圖掙紮出來,卻又被勾下去。
在這一聲聲萬分肯定的呢喃中,殘餘的理智徹底潰散。
瘋狂再次占據了上風。忍無可忍掰過他的,再次毫不憐惜地重重吻了下去。
是的,這是屬于的。這是完全屬于的一個人。
兩條人影再次瘋狂而纏綿地糾纏在一起。
什麽都不記得了。
只想一直這樣,無休止地沉淪,沉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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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辦公室裏。
新換的寫字樓,辦公區自然更加寬敞,更加現代化,也有了更多區域。
程之遙坐在自己新的現代化辦公室裏,很有威嚴地端坐在辦公桌前,對著電腦工作,正襟危坐,眼神堅定得像即將得道飛升的出家人。
在旁邊,李衍正一面剝著葡萄,一面對暗送秋波。今天他打扮穿著白的襯,襟微微敞開,清純中帶著,修長的雙疊,那雙優雅的彈鋼琴的手指,指尖沾著果的水,靈活又慢條斯理地給葡萄皮剝呀剝呀剝,漂亮得像一個專門壞道行的男狐貍。
一粒晶瑩剔的葡萄剝好。李衍把葡萄遞到邊。
程之遙冷酷地吃下葡萄。全程目不斜視。
李衍撅撅,然後坐得離更近了點。
“學姐……你都這樣坐著一個小時了,你該歇歇了……”狐貍在旁邊搖晃的胳膊。
程之遙被帶得視線微微偏移,一個不留神與他對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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