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也是后來才明白,綰哭不是因為顧修然欺負了,而是顧修然真的對太好了。
顧修然走后的整整一周,綰都是神不濟的,連吃的東西也極。
池硯舟帶著果果,想方設法逗著綰開心,但綰的緒還是有點糟糕。
那架勢和失真沒什麼兩樣。
池硯舟心里該死的在意著。
畢竟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哪有喜歡看著自己的人,為別的男人哭為別的男人笑的道理?
可池硯舟再怎麼在意,也無法阻止,乃至對綰發火。
因為在這四年期間,是顧修然給了綰和果果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們母兩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再者,顧修然現在已經主調到了聯合部門,今后估計都不會再回到國了。
池硯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盡可能的配合治療,希盡快恢復健康,重新擁有強健的魄,給綰帶去幸福。
至于果果,這段時間最經常問綰的便是:“媽媽,顧叔叔呢?”
“媽媽,我想要顧叔叔陪我玩。”
“媽媽,讓我和顧叔叔視頻。”
果果甚至還會為了見顧修然鬧脾氣,故意打翻水杯。
“我不要喝水,我要顧叔叔。”
在果果的認知里,顧修然和的父親也沒什麼兩樣。
實在搞不懂為什麼以前能天天見到的顧叔叔,現在卻怎麼都沒有看到人影。
每次果果鬧著要見顧修然,綰只能耐著子哄:
“顧叔叔去國外工作了,等他回來,你們就能見面了。”
“那顧叔叔什麼時候回來?果果想他了。”
果果靠在綰的懷中,天真燦漫地說著。
只是不懂,為什麼媽媽提及顧叔叔的時候,眼里是那麼的悲傷。
“媽媽也不知道顧叔叔什麼時候回來。不過等他回來,媽媽就會帶你去見他的。”
而綰母并不知道,他們正談論和顧修然相關的事時,池硯舟其實就站在門外。
關于果果想顧修然了,還有綰提及顧修然時的傷,他都看在眼里。
池硯舟心如刀割。
可他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該。
如果不是當年他錯得離譜,也不至于讓顧修然頂替了自己,陪伴了他們母四年,讓顧修然為他們心中不可缺的一部分。
此刻,池硯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背靠著門框,了煙。
一香煙燃盡后,池硯舟悄自離開,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回到自己的病房里。
此時,池項明正在他的病房里坐著。
看到池硯舟回到病房,就問池硯舟:“果果呢?”
剛才池項明過來,就是為了見果果,把他剛買到的玩送給果果。
池硯舟說是要去把果果帶過來,但去了半天空手而歸,還平添一煙味。
池項明一看,就猜到了什麼。
“綰又在想那小子了?”
池硯舟沒回應,只是喪氣地在病床上躺下來的樣子,又給了池項明答案。
“活該,要是你當年不做那麼混賬的事,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有顧修然什麼事。”
池項明冷嘲熱諷了一番后,又說:“你得盡快采取行,免得好不容易爭回來的老婆又跑了。”
池硯舟只煩躁地回應了一句:“我知道了。已經開始采取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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