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沒回應江祁年這話,只是深深地吸了口煙氣,讓尼古丁的氣息緩解了下心的焦躁。
江祁年又繼續拱火:“看樣子,距離雙方家長見面,還有我當伴郎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池硯舟神不為所,只道:“再看。”
江祁年覺得池硯舟這話,可能暗藏玄機,正要說什麼。
但池硯舟反過來問江祁年:“步小姐走了?”
“嗯,剛走。不過我們剛才宣了。”
江祁年回憶著步煙潯那一瞬間絢爛的笑容,忽然很是悸。
池硯舟問他:“你不是從來不在朋友圈里公開麼?怎麼就為破戒?”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往那麼多的生,只有對我百依百順。”
江祁年第一次被跪到什麼脾氣都沒有,甚至覺得步煙潯要是這輩子都這麼乖巧,娶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朋友圈宣什麼的,他也就順了步煙潯的意。
而且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就在他發表那條朋友圈宣兩人關系的時候,步煙潯對他笑得有多甜。
池硯舟看著江祁年那笑得跟二哈似的表,忍不住跟他分了一個消息。
“步家那邊傳來消息,步晏辭下周回國。”
“步晏辭?煙潯哥?”
但江祁年的錯愕只是一小會兒,很快又說:“不對,兩人沒緣關系,無關要。”
可池硯舟覺得,江祁年和步煙潯忽然宣了,步晏辭那邊就傳出要回國的消息,絕對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再有,剛宣完,步煙潯就忽然離開了……
“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而已。”
池硯舟可不覺得,步煙潯那個哥哥是個無關要的角。
但江祁年沒放在心上:“沒事,就算有備而來又怎麼樣,我一句話就能讓從家里搬出來。”
江祁年信誓旦旦的,池硯舟也就沒再勸了。
*
接下來的幾天,綰沒怎麼找池硯舟,因為沒想好要是真和池硯舟越過了該有的界限,的心會不會失控。
而池硯舟也沒有主找過綰,兩人好像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這期間,綰正忙著和一家名為赫基的公司接。
那家公司的項目很適合淵,綰也很努力地在爭取。
但奇怪的是,接了幾天下來,赫基公司代表卻說:“抱歉總,貴公司達不到我們合作的水準。”
綰為了這個項目,近乎幾天都沒怎麼好好休息過。
而且不只是,他們整個項目小組的工作人員,這幾天幾乎都沒有離開過會議桌。
耗掉了他們淵這麼多人的力和時間,赫基卻輕飄飄地以一句沒有達到合作水準,就把他們拒之門外,綰自然要到赫基公司總部,找他們討要說法的。
“貴公司和我們淵接的時候,已經說明有極大的合作意向的。我們淵也盡可能按照你們的意思,連著熬了好幾夜,制定出符合彼此預期的方案。”
“可現在貴公司就以我們達不到合作水準來打發我們淵,恕我們接不了。”
赫基公司代表說,“我們起初的確和淵有合作意愿,但后來發現淵不管怎麼改方案,都達不到我們合作的需求……”
綰正要打斷赫基代表的話,卻看到潘漾從赫基代表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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