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的時候,施玉璇目送許州離開,笑著與他道別。
許州的車子離開后,施玉璇卻看見停在路邊的車子,是沈君灼的。
此刻,沈君灼正在后座上,神清冷,目直直看著。
施玉璇看見他后,笑容逐漸收斂,與他淡淡對視著。
隨即,懶得和他說話,直接轉離開。
沈君灼此時急忙拉開車門,上前攔住。
“就那麼不想見我?”沈君灼問。
施玉璇不語,站在原地,目淡淡看著他。
“剛才你跟他笑得那麼開心,為什麼對著我這麼冷漠?”沈君灼咬牙問。
施玉璇哼笑一聲,“那我該怎麼對你?”
“你對他究竟是什麼態度?”沈君灼心里泛酸,咬牙質問。
“你覺得我該什麼態度?”
“我看了你們很久了,你跟他談笑風生,你笑得那麼開心,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沈君灼說著,扣住的手腕,打算將拉到車上。
施玉璇掙扎著,掙不了,隨即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沈君灼這才吃痛的松開。
“沈君灼,你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出在哪兒嗎?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還想像上次一樣,不管不顧的就想睡我,然后說聲對不起,這事就當過去了嗎?”施玉璇咬牙控訴道。
沈君灼不語,直勾勾看著。
“你醒醒吧,我其實覺得累的,就放過對方不行嗎?”施玉璇無奈道。
沈君灼一怔,不敢置信看,“是因為許州?”
施玉璇呵笑一聲,沒法通。
“不是,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問題很難解決,跟許州沒有關系。”施玉璇想了想,還是要解釋清楚,跟許州沒關系。
“我和你能有什麼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你的猶豫。”沈君灼咬牙道。
施玉璇氣得口都痛了,怒道,“你除了咬著許州不放,你還會想到什麼,你以為是許州的問題,可是你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嗎?”
“我最大的問題,就是縱容你跟許州無休無止的來往!”
“沈君灼,你夠了,最大的問題,就是你偏袒你的媽媽和你妹妹,每次我們之間的爭吵都是這樣開始的。”施玉璇怒道。
沈君灼愣住,沒有說話。
“我理解你對親的,可是不能理解你在出事的時候,選擇不信我,別人一句話,就能定生死,我不想讓自己接下來的人生,無休無止的經歷這種事,我沒有那麼大的心去接納你媽媽和妹妹的挑釁,就這樣吧。”施玉璇咬牙道。
沈君灼愣愣的,就這樣吧,這四個字代表什麼?
施玉璇說完,就要走。
然而在此時,家里阿姨打來電話,讓施玉璇趕回家,家里出事了。
施玉璇嚇著了,趕追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剛才我和你媽媽去接孩子,出來一個人,拉著孩子不放,非說是孫子,要帶走,你媽急得不行,兩邊拉扯,你媽媽被推到馬路上,被撞了,你快去來醫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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